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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过去,隔着遥远的岁月,每一天就是一块毛玻璃横插在中间。隔着那么多的毛玻璃,让那些记忆模糊得得像个陈旧的故事。而故事里的那个人,他哭起来泪如泉涌。别哭了。庄清河隔着毛玻璃,说:商珉弦,你别哭了。庄清河就是这样长大的,苦难在他的生命中屡见不鲜,温情却难能可贵。商珉弦在他这里永远拥有特权,这点是永不更改的铁律。其实庄清河从圳海回到南州之后,偷偷找过商珉弦很多次。但他只是远远看着,看着这个人成年后的模样。胆怯令他止步不前,他知道自己的名声坏透了。可还是想近一点,再近一点,想再好好看看。于是他披上过去的回忆,再次走到商珉弦的面前。那天大雨滂沱,商珉弦被困在雨里,他没有带伞。庄清河上前去给他撑伞,陪他走了一段路。经年相逢,他们一句话都没有说。那短短的一段路,让庄清河当天晚上辗转反侧,失眠到天亮。本来只想作为一个安静的旁观者,但他太渴望曾经那些给予他源源不断的火种的拥抱。那天深夜他终于还是忍不住起身,走到商珉弦挂衣服的地方。拥抱了一个空荡荡的商珉弦。然后......事情就失控了。不该是这样的,庄清河想。可是从那个晚上起,一切就都乱套了。在他作为安安口不能言的那些日子里。他时常看着商珉弦,然后默默发呆,想着他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是好,还是不好。是好的吧。庄清河想。最起码他现在不哭了,虽然看起来也不开心。为什么庄清河对于安安的事这么敏感,那明明就是他自己。那次去静山墓园,站在安安的墓前,他心里的复杂无以言说。他凝视那张画像,和曾经的自己对峙。那是安安,那也是庄清河,是被时光和经历扼杀掉的他自己。他为什么变成这样?他没有长成让商珉弦满意的样子,而他对此毫无办法。这也不是他梦寐以求的长大。他是庄杉的儿子。这就注定了他身上不能有庄杉厌恶的美德,只能有庄杉欣赏的恶习。庄清河野蛮生长了二十多年,很多事情早就没那么在意,却唯独受不了商珉弦的否定。商珉弦有多喜欢安安,就表示他对现在的庄清河有多不满意。至于商珉弦带给他的伤害,想要揭过去也太容易。很多艰难的事庄清河都能做到,而原谅商珉弦,对他来说大概是最简单的了。窗帘透着清透的晨光,有鸟从窗外的高空掠过,轻盈的墨影闪过又迅速消失。庄清河挣脱回忆的梦境,在这样美好的清晨醒来,一抬眼就对上商珉弦漆黑的眼眸。对望片刻,庄清河把头埋在商珉弦的胸前。“你睡得好吗?”商珉弦摸摸他的头问。“嗯。”庄清河又眯了一会儿,然后问他:“你今天要去公司了吗?”“......不想去。”商珉弦皱着眉,板着脸。庄清河睁开一只眼,提醒他:“商老板,你两天没去公司了。”不想说他,商珉弦太粘人。这两天他们都没出门,一日三餐有人送进来。商珉弦会接电话,也处理工作。其他时间就一直粘着庄清河,用各种温和不过激的方式摆弄他。商珉弦翻了个身背对他,还是说:“不想去。”庄清河看他这样,心里软得不像话:“商珉弦......”“嗯?”“我让你也爽一下,然后你乖乖去工作好不好?”商珉弦回头看着他。庄清河想了想:“我把腿并紧一点。”浅色的窗帘筛出了柔和的晨曦,洒在床上像月光。庄清河趴在床上,说:“但是你要快点。”商珉弦看着他线条充满韧性的光洁后背,俯身亲了亲他的背:“你身上有好多疤。”庄清河听见这句话僵了僵,有些不安地回头问他:“很明显吗?”其实不明显了,庄清河肯定做过很多次祛疤手术。可是商珉弦很难过,握住他的手,亲了亲他的指尖。这是被自己弄的。“这些疤证明你受过很多伤。”“这些疤也证明我都痊愈了。”商珉弦被他这句话弄得心里一酸,再次亲上他,好像怎么亲都亲不够。花朵微颤,仰头发出一声慰叹,似乎感受到了灭顶的窒息。逐渐旺盛的晨光把侧脸照得雪亮,身后是无法阻止的占领。他被一种强势的姿态拥抱着,像一阵风吹来,花朵轻轻颤动,花瓣便散落一地。庄清河蹙眉,这比他想象中难受,磨得腿根火辣辣的,而且还时不时会……“啊!”庄清河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惊叫,整个人都绷直了。商珉弦立马停了下来,在他耳后问:“怎么了?”灼热的气息喷到庄清河的耳朵上,苏麻的感觉让人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声音都有些嘶哑了:“你......别乱顶。”商珉弦有点没明白,试探了两下:“这里吗?”“嗯……”庄清河声音黏糊糊的,说:“避开那里。”“为什么?”商珉弦好奇了起来。“哪有为什么?”庄清河脸颊通红,语气难耐:“让你避开就避开。”商珉弦的执拗此时显露无遗:“你让我避开,应该是觉得不舒服。”接着他又说:“可你的表情和声音又好像很舒服。”“……”商珉弦好奇心太重了,还要问:“那你到底是舒服还是不舒服?”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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