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文清转头看他,片刻后说:“我意思是让随意进去给他自己求一求,毕竟他妈妈在催婚。”纪言郗:“哈哈哈。”赵随意:“……”片刻后,赵随意:“不对啊,最小的反倒光明正大进去了,我们三个老光棍反倒抹不开脸?”“走走走,都跟我进去。”纪言郗:“……”黎文清:“……”最后还是四个人都进去了,不过真求缘的只有贺肖和赵随意。下山的路上,赵随意十分鄙视没去求缘的那两个老光棍。而贺肖脸上的神情,很明显从寺里出来后就带上了一丝愉悦。赵随意多次询问他什么签,但都问了个寂寞。下山后已经是吃晚饭的时间了。晚饭选在了附近新开的一家饭馆,特色菜是椰子鸡。本来椰子鸡是不吸引人的,但这家店特色在顾客要自己抓鸡和摘椰子。赵随意没摘过椰子,玩性大发,拿上脚扎子捞着个网就要往椰子林走,走到一半又返回来把正在拿矿泉水洗脸的纪言郗也拉上。纪言郗脸上的水还没擦就被捞着往前走了,十脸懵逼,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在椰子林里了。椰子既然已经有人去摘,那剩下的抓鸡,就只能贺肖和黎文清来了。饭馆老板将鸡养在了椰子林里,但不是摘椰子那一片。路上老板习惯性要和顾客唠嗑,但试了几次后选择了放弃。因为黑衣服的那个年轻帅小伙一言不发,甚冷。而着戴眼镜的那个,虽然看起来温文尔雅,知书达理的,但也只会点点头偶尔回个嗯。最终老板只能沉默着把两人带到树林后叮嘱了几句就返身回去了,留下两个人与篱笆里面的鸡面面相对。黎文清瞥了一眼一个眼神也不给他的贺肖,带上手套后,径直走进了篱笆里。贺肖看了眼脚上套的一次性鞋套,最后也跟着走了进去。篱笆围起来的养鸡场不算大,但鸡终究是散养的鸡,野得很。黎文清和贺肖各自一顿忙活后连鸡毛都没碰着。也不知道是什么在作祟,总有个声音在提醒他们要比对方先抓到鸡。于是像画了条三八线似的各占一边,好一阵人赶鸡飞。在又一次抓空时,贺肖停了下来,眼前是昂扬挺胸的鸡,远处是弯腰捡眼镜的黎文清。这时篱笆外,饭馆老板去而复返,领着一对情侣,同是来抓鸡的。老板看见他们两后,明显一愣:“哎哟,你们两个咋不用网兜哟,这鸡是真正的土鸡,这么徒手抓不着。”老板压根没想到他离开前的叮嘱两人都没听,甚至网兜都不拿。贺肖和黎文清不约而同抬头,入目的对方都很狼狈。贺肖脚上的鞋套早已经不见踪影,裤腿上尽是粪土,头上还插着一根鸡毛。而黎文清比他还惨,眼镜掉下去被鸡群踩过,只能拿衣角擦,而上衣被飞起的鸡抓了一把,白色上衣一片脏污,裤腿上也满是粪土。门外那对情侣看到他们两这般模样,果断地放弃自己抓,最后还是饭馆老板帮他们各自抓了一只。另一边纪言郗和赵随意很是悠哉,跟猴子似的爬在椰子树上聊天。“贺肖和文清他两之前是有点什么矛盾吗?”赵随意问。纪言郗正要去够椰子,听到这话他收回手抱着树,片刻后答道:“没有吧……”“那贺肖怎么不搭理文清?难道是八字不合?”“……”纪言郗:“可能。”赵随意:“可能个屁,你和贺肖也怪怪的,你们三是不是瞒着我点什么?”“瞒着你闷声发大财,后宫佳丽三千。”“你别扯,赶紧说!”纪言郗摘了一只椰子丢了下去,“说什么?”,他低头看了一眼,发现还好没裂开。“啧,说你们三发生了啥,你们三那别扭劲我今儿都看一天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相互上了对方老婆呢。”纪言郗:“……”赵随意:“有啥事不能摊开说吗,搞那么别扭干啥?”“真没什么事,文清和贺肖真就可能八字不合,贺肖本身性格就那样,哪里奇怪了。”“真的?”纪言郗:“煮的。”话落他丢了第二个椰子下去,成功裂开,于是乖乖把椰子放进了网兜。“那最好是。”赵随意嘟囔道。四人几乎同时回到饭馆,纪言郗和赵随意看着抓鸡二人组皆是一愣,随即赵随意发出了一声爆笑:“哈哈哈哈,我的妈,你两抓个鸡怎么像被鸡抓了似的啊?哈哈哈——”纪言郗看着贺肖头上的鸡毛,也忍不住乐,然后在贺肖看过来前移开了视线。黎文清站在那脸上有些许尴尬,但随即便云淡风轻地和赵随意调侃起了刚刚的狼狈,边说边走去洗手池。贺肖则盯着纪言郗,然后往另一边的池走去。等他洗好脸却发现纪言郗站在黎文清面前,脸凑到了一起。他们在……接吻???!!!“可能是把灰尘给洗进去了,有点刺痛。”,黎文清眨着眼感受杂物在眼里的位置。“这也吹不出来,我去给你找个眼药……”。话还没说完就被一股狠力往后猛地一拽,后背撞上胸膛。纪言郗不明所以地回头,只见身后的贺肖正冷着脸满目怒火地盯着黎文清。纪言郗不明所以,手被拽得生疼,贺肖低头看他时,那眼神莫名让他窝火:“你干什么!好端端地发什么疯!!!"第23章 祝福?怎么可能饭馆位置靠着海边,挺受欢迎的,所以这会儿门口人挺多,听到纪言郗这一吼,都纷纷朝他那看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