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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不困,但这段时间贺妈妈情绪极其不稳定,很多时候一点不起眼的事情就能让她失常,他只好点头回房。那天,贺妈妈一如既往地帮他点燃了香薰,他在躺下前打算看看国内的机票,但他却发现他一直放在背包里的护照不见了。他猛地心生焦躁,把书包里里外外翻了几遍,然而其他东西都在,唯独护照没了,心下思索一番,这是谁做的已然摆在面前。他本想去问贺妈妈,但又思及她已经午休,于是只好躺在床上等待。也许是上天的特意安排,那天他躺了几分钟后,原本一直让他觉得放松的香薰却让他莫名更加烦躁了起来。他起身将香薰熄灭,未了又像是为了发泄心中的怒火,他把剩余的那点香薰全部丢进了垃圾桶。约莫半个小时后,门口传来了说话声,本该睡下的贺妈妈,此刻却小声说着话一边把他的房门拧开了来。贺肖下意识想要起身,但脚步声走进来时,他却猛然意识过来什么,目光扫过墙上的挂钟,下一秒他闭上了眼。接连四次上门做客的心理医生,每一次都必点燃的香薰,以及墙壁上和那间办公室里相差无几的挂钟……那一天,催眠的事情败露,贺肖生气地质问贺妈妈,最后他被突然闯进来的两个人注射了镇定剂,再然后,便是一次又一次的催眠、封存记忆。贺肖试过跳窗逃跑,试过自杀威胁,但都无济于事。到后来,他不记得纪言郗了,不是忘记,只是记不起来了。关于纪言郗的记忆被封存在了脑海的某个角落里,没有特定地触发条件,或许他这一辈子都想不起来这些事。而最直接也最有效的刺激便是纪言郗本人,这也是为什么当初在医院,贺妈妈会不断哀求他 不要去找贺肖的原因。……“贺肖,你别吓哥。”纪言郗抱着贺肖,无措和心疼割据他的整个身体。贺肖死死地抓着他的手臂,额头上,脸上,脖子上,凡是露出肌肤地地方,都已经被冷汗打湿。纪言郗擦了一手的汗,而光落在那个座机上,咬着牙,心里的某个决定久久下不去。现在叫人,那贺肖他肯定带不走,但不叫,贺肖这状态很明显不对劲。他回想自己当时恢复记忆的时候,脑袋也疼,但没有这样全身冒冷汗。他现在这样子是不是因为想起来什么都难说,这只是类似情况的猜测而已。他不知道贺肖发生了什么,也不敢拿他的身体去赌。他深呼吸了一口气,抽出了一直环在贺肖身上的手,伸向了床头柜上的座机。而在他即将触摸到话筒时,手臂上却忽地攀上了一只青筋暴起的手。“不……”纪言郗手蓦然一停,低下头,怀里人的脸痛苦得紧紧皱在了一起,额发已经完全被冷汗打湿。“不要……叫人……”这几个字完全是咬着牙关蹦出来的,他紧抓着纪言郗的手又重新捂上了头,欲裂的疼使得他开始捶起了自己的头颅。纪言郗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完全慌了神,赶忙把手收回来拉开贺肖的手。“疼,好疼……”,此刻贺肖就像一只受伤的小兽在呜咽,脆弱无助,“哥……”纪言郗觉得自己浑身都跟着疼,声音忍不住颤抖,“哪里疼,有没有药?”还没得到应声,门口就突然被打开了来,贺妈妈第一个走了进来。她看见纪言郗的第一眼,情绪肉眼可见地突然失控了起来,她一手捂着心口,一手捂住嘴,不可置信与燥怒盈满眼眶。许木城在身后赶了进来,看见纪言郗的时候脸上也是明显的惊诧。医院那次纪言郗沉默不言,他们一致认为纪言郗是同意断掉的意思。“言郗!你为什么……为什么啊?!”贺妈妈呼喊到。除了这道声音外,房间一时间沉寂了下去,而这份沉寂深处,却孕育着一场无形但致命的汹涌风暴。许木城先发觉了贺肖的不对劲,他拥着贺妈妈,往后招呼了一下,接着就有一男一女走了进来。贺肖看见那两个人时,呼吸顿然加重,“滚——滚!”纪言郗分不清情况,但把人揽在了自己身后,阻止那两个人走近,同时不解地看向许木城,“肖姨、许叔,贺肖他发生了什么?”许木城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本身也不同意这样做,但是又拗不过贺妈妈,他犹豫地看向贺妈妈,而后看着纪言郗,几度找不到解释的话。“哥……让他们……让他们走!”纪言郗看着欲言又止的许木城,又看了看在贺肖喊出那句哥时情绪明显更加激动的贺妈妈,心下思索了一番后,某个想法呼之欲出。“许叔,可以先叫他们离开吗? ”纪言郗说这些话的时候,心在揪着疼,语气也不可控制地发了冷。在外人面前一向冷淡平静的人,现在光是看见这两个人便情绪失控,还有到底要经历什么才能抹去一段记忆?但许木城还未开口,贺妈妈就情绪激烈地尖叫了起来,“啊——你走!言郗你走!你为什么要来找他!他明明已经忘记你了!”纪言郗:“肖姨……”贺妈妈:“你们愣着干什么!给他催眠!现在立刻马上!”催眠二字猛地打在纪言郗的脑海里,翁的一声,身体瞬间发了冷。催眠?催眠他让他记不起来自己?他和贺肖在一起到底是一件怎么罪大恶极的事情才要这样去折磨他?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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