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阮明栖立马掏兜拿手机给痕检科的同事打电话:“血液样本检测结果尽快先做一下,有消息第一时间给我电话。”电话那头的人愣了一下,他们带回来的东西有些多,都还没有规整完,没想到阮明栖会突然要血液样本比对结果。反应过来后,对方立马给予一个肯定的答案。“我下午要去一趟严教授家里,你是回家还是跟我一起去?”阮明栖问道。江序洲回:“跟你去。”阮明栖回以一个微笑,看起来很是满意的样子:“劳您辛苦走一趟。”江序洲勾了勾嘴角,显然是见惯了他这耍宝的样子:“我外卖怎么还没到。”“呦,刚刚光顾着说话了,外卖送到了,您受点委屈再等我一会儿。”阮明栖顺带收拾了自己吃完的餐盘。应时嘴角抽抽,一脸没眼看的表情看着自己那不着四六的队长。直到阮明栖离开食堂,应时讪讪笑了两声:“我们队长平时不这样,你别害怕,他虽然长的不像个好人,但他真的是好人。应时的眼神复杂,看向江序洲的眼神有同情,有愧疚,说句百感交集都不为过。江序洲被他的形容逗笑,别说形容的还挺贴切。应时估计以为他和阮明栖也是刚认识不久,就拿自己当免费劳动力,觉得不好意思了。阮明栖长的好看,但是属于那种看一眼就会觉得,这是个专骗人心的渣男,他的美很具有欺骗性。再加上他不板着脸时,笑起来有点痞气的样子,没了那身“皮肤”,真的让人很难相信他是个人民警察。Chaoter 9阮明栖很快就将外卖拿了回来,打开包装袋的一瞬间应时傻眼了。“队长,这是哪家的外卖?”盒子打开的一瞬间,扑鼻而来的香气让应时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醉春风。”阮明栖坐下,“这个你现在要喝吗?”阮明栖一副要给酸奶拧瓶盖的架势。江序洲摇头:“先不喝。”闻言,阮明栖就把酸奶给放下,动作行云流水的,直接给应时看不会了。他们队长什么时候这么“伺候”过人,还是“新人”福利待遇好。应时自认自己不是个挑食的,食堂里的饭菜都是家常菜,平时都吃的很香,如今有了江序洲的外卖做对比,突然觉得自己的盘子里的菜不香了。旁边视线太过火辣,江序洲就算是想忽视都没有办法,很大方的将自己还没动过的菜分了一半给他。应时的眼睛瞬间就亮了,这兄弟太够义气了。“我这有鱼,还没吃你尝尝,我们食堂的鱼做的可好了。”没等江序洲开口,就先被阮明栖打断:“别给他吃鱼。”应时一脸茫然:“是怎么了吗。”江序洲唇角微微扬起:“我感冒还没好,医生交代海鲜能不吃这段时间尽量别吃。”应时看向阮明栖,脸上写着“你怎么知道”的表情。阮明栖挑了挑眉,见他没有刻意挑明他们早就认识的关系,也不知道又是在玩什么把戏。所幸也不是什么非说不可的东西,阮明栖也就没多说什么。江序洲适时接话:“刚刚点外卖时我和阮队说的,我感冒不能吃海鲜。”应时这才收回狐疑的眼神。一顿午饭吃完,三人一起去了严教授家里。因为提前去过电话,严展的父亲也在家,给他们开门的严展的母亲范玲芳。三人进屋时,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劲。范玲芳显得有些尴尬,招呼着他们进屋。严教授坐在沙发一边,另一边坐着一个身形挺拔的中年男人,两人的五官相似,不出意料那人应该就是严展的父亲严信。两人都板着脸,一副谁都不乐意搭理谁的样子。听到脚步声,冷战中的两人动作一致的朝着门的方向看了过来。严培良见到江序洲,沉着的脸色缓和不少:“序洲,找小展的事情麻烦你了。”江序洲眸色微动,才勾起一个笑:“严教授客气了。”严信站起身来,和阮明栖、应时打招呼。三人都是公安系统的,真要论起级别来,他和应时平级,阮明栖则还要比他高上一级。“阮队,那臭小子让你费心了。”严信到底比阮明栖年岁大,气质也沉稳不少,“我也是刚知道我父亲去局里报了失踪,真不好意思,局里事情这么多还给你们添麻烦,等那臭小子回来我一定让他去局里给大家赔罪。”话说到这,阮明栖和应时表情都有一丝不自然。严信也不愧是老警察,哪怕只是一丝微妙的表情变化,都没能逃过他的眼睛。“是那小子惹什么麻烦了吗?”严信皱起眉头,一副要发怒的样子。见阮明栖这样的态度,严教授也坐直了身子,看看江序洲,又看看阮明栖,神情有些紧张。阮明栖深吸一口气,该面对的总是要面对的:“昨天局里接到报警,清平路发现尸体,我们把被害人带回局里后发现四种DNA。”严信心中一紧,昨天市局在清平路有案子的事情机关里都有所耳闻。他不明白阮明栖为什么要跟他说起这件事情,总不能是跟严展有关。“其中一份DNA样本与严教授的样本做了比对,比对结果显示有亲缘关系。”话音刚落,房间里安静到只能听到呼吸声。范玲芳先是愣住了,紧接着就开始哭。突然,严教授一口气没上来,脸色唰一下就白了,整个人开始往后倒。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