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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明栖瞬间明白他想问什么,立马给出答案。江序洲:“那也就是说,凶手要完成抛尸行为,时间段只可能是在20号赵宝珍查看过垃圾桶后的那段时间,一直到21号再度去查看垃圾桶的这段时间。”阮明栖点头:“是这样。”目前所掌握的信息判断,严展的死亡时间是在18号中午到21号的凌晨这段时间。江序洲眉头皱起:“严展和范玲芳的聊天记录最后一条是在什么时间。”“21号早上五点十八分。”在这将近四天的时间里,凶手还在拿着他的手机不断给他的家里人发送消息,是为了模糊他的死亡时间,还是有别的目的?如果是为了模糊死亡时间,为什么在五点十八分后就不再发送。没等他们从照片的冲击中缓过神来,一通电话让本就不平静的气氛变得更加紧张。接到群众报警,在东平路附近发现尸块。突然而来的警情让众人心下一跳,一切都来的太突然了。阮明栖反应过来后,立马带队出发。“我先去现场,你要是回家的话就早点打车,我那边指不定忙到几点才回来,没办法送你回去。”江序洲:“没事,你先去忙。”阮明栖应了一声快步出去,刚刚还“热闹”的警局瞬间空了不少。有了新发现,对于众人而言,今天注定是个不眠夜。阮明栖走后半个小时,江序洲突然收了自己的电脑。“江顾问,你要回家吗?”姚盼盼见他要走,立马追问了一句。“我有些事情要出去一趟,晚些回来。”江序洲说完,收拾了东西快步出去。刚刚他收到严教授那边发来的信息,是教授在询问他关于案件的进展。在严展的问题上,江序洲还有不少的疑问,索性走上一趟。严教授看样子状态好了不少,他趁着这次过去探望的机会,兴许能多了解些东西也不一定。傍晚时分正值下班的高峰期,一个十字路口的红绿灯愣是堵了半个小时才通过。红色的车尾灯亮了一排,如果不是被堵在路上,看着还挺热闹的。江序洲到了医院,看到范玲芳时有些意外。两人目光对视,打了个招呼后,范玲芳就寻了个接开水的理由,拿着热水瓶出去了。严教授到底年纪大了,身体情况不算太好,医生建议留院观察两天。按理来说医院有医生护士,严教授也不是什么太严重的病症是不需要陪床,看着靠在墙边的简易床的,江序洲不由多看了两眼。“序洲麻烦你又跑了一趟。”严教授有些不好意思。相比起第一次见面时的样子,现在躺在病床上的严教授好像苍老了好几岁。“教授客气了。”见严教授想要坐起来,江序洲快步上前去床尾的位置帮忙调整靠背的高度。严教授指了一下床边的椅子,示意江序洲坐过去。江序洲将带来的水果在桌上放好,坐到了病床边的位置。“小展他……”严教授在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可在提到严展的时候,声音还是不由自主的在颤抖。江序洲知道他想问什么,主动说:“案件还在调查中,目前死亡原因暂时还无法判断,”尽管已经过了两天,严教授还是没有办法接受严展已经死亡的消息。病房内持续了好一会儿的沉默,严教授的身体轻微的颤抖起来,眼泪从眼角滑落。“都怪我,如果我能早点发现不对劲去报警,也许他就不会,就不会……”严教授哽咽的哭声让人听了很是鼻酸。江序洲除了一句“节哀”,找不到任何的话语能去安慰他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伤痛。第20章 过了好一会儿,严教授的情绪才稍稍平复下来。这两天在范玲芳面前他一直都是绷着情绪,严信一来父子俩就吵架,情绪迟迟没有一个宣泄口。严教授开始与江序洲说起了严展的事情,江序洲是一个很好的聆听者。“小展的妈妈生他的时候羊水栓塞情况很危险,最后人没抢救过来走了。”严教授提到过去的事情,重重叹了口气:“我那儿子就觉得是小展害死了他妈,对孩子生了怨气,在他小时候就没有抱过他。”“我知道,他不仅在怪小展,更是在怪他自己。”严信妻子生产当晚,他在单位值班,他一直在自责,倘若自己那天晚上要是在家,是不是可以早一点把妻子送去医院。如果早一点去医院,是不是能把人救回来。江序洲一瞬间突然能够明白为什么他们父子俩的关系这么微妙,严信对这个儿子是爱的,但看到他总会想起死去的妻子。也正是因为这样,他们父子的关系才会这么纠结。“严局和妻子的感情一定很好吧。”江序洲轻声问道。严教授点头:“很好,他俩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自然是厚重的。”“小展是个很懂事的孩子,他知道自己的父亲不喜欢自己,对自己很严格,就希望获得他父亲一点点的赞赏。”手心手背都是肉,儿子和孙子关系僵,他看着难受的紧。“是我不好,不忍看到他们父子相争自己躲去了学校的职工宿舍,如果我在家……”严教授有些说不下去了,哽咽着好像喉咙被团棉花给堵上了。严信对儿子非常的严苛,事事都要求做到最后,严展也很懂事,除了学习就是学习,活的一点自己的爱好都没有。江序洲眸色微动,最终还是问出了自己想问的那个问题:“严展房间安装的防盗链条锁,教授您知道是因为什么吗?”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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