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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序洲的能力他是清楚的,聪明又冷静,但他就像是被一株精心养在温室里的花。这次让他跟着专案组一起办案,是他第一次独立跟组,不像以前有自己带着他,可以手把手的带着。韦教授有些担心是不是自己对他要求太过严苛,将人逼的太紧了。短短两三天的时间没见,江序洲肉眼可见的疲惫了不少。江序洲对上他关心的眼神,脸上立马扬起一个温和的笑容:“压力是有,但您放心,我可以的。”韦教授安慰了两句:“我第一次协助专案组办案的时候也非常的紧张,不敢乱说话,生怕自己的一个引导把整个小组往错误的方向指引,给案件的侦办增加无意义的工作和时间上的浪费。”“但我想要告诉你的是,相信自己。”韦教授的眼神温和,“如果你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的答案,又要怎么给专案组的同志们帮助。”两人聊了一会儿,韦教授提出自己想去医院看看严培良。严培良身体没有什么大碍,如今还住在医院里更多的是因为心病。江序洲提出送他去医院后,自己再去警局。韦文山下车后,江序洲刚要离开,就看到楚立阳背着阮明栖从医院里出来。“不是我说,兄弟你是真虎啊。”楚立阳也是刚到医院,正好碰到“身残志坚”的阮明栖同志准备偷溜出医院。“也太拼了,三楼眼睛不眨你就跳,得亏楼下有个破雨棚挡一下,不然你这不得医院躺个一俩月。”楚立阳嘴碎的很,来医院看到人后就念叨个没完。“行了你,吵的我耳朵疼。”阮明栖一脸不耐烦的表情,“赶紧送我回队里,还好多事呢。”话音刚落,阮明栖就僵了。“咋的了?”察觉到背上的人不对劲,楚立阳才赶忙将收据揣兜里,抬头看了一眼。我日,真巧啊!“你腿怎么了?”江序洲皱着眉头,脸色不太好。阮明栖对上他的眼神,莫名有些心虚。但也就心虚那么两秒的时间,随即脸上扬起个笑容:“你都不知道,昨晚哥多英勇,在现场把嫌疑人给抓到了。”“跳楼是怎么回事?”江序洲没跟他嬉皮笑脸,语气十分冷静。楚立阳被这微妙的气氛感染,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那小子要跑,我就追,他从楼上跳下去了,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跑了不是,我也跟着跳。”阮明栖说,“一楼有雨棚,我们都掉雨棚上了,脚没事,就楚立阳大惊小怪非要背我,我可以走的。”突然被“背刺”一下,楚立阳瞬间瞪大眼睛。好好好,这么玩是吧。“刚刚非要我背的是哪个孙子?”楚立阳压低声音,咬着牙问道。话刚说完,就被阮明栖揪了一把:“反正不是我。”江序洲全当没看见这两人的小动作。第28章 “刚刚拿的是缴费单子吗, 能不能给我看一下。”江序洲说。阮明栖刚要拒绝,就见楚立阳不做任何抵抗的把单子交了出去。“给,单子都在这了, 那楼是个老式居民楼, 楼层不高,说是三楼实际高度也就比二楼高一点,他运气好掉雨棚上弹了一下摔了个骨裂, 没骨折腿也没断,他就是矫情要人背。”楚立阳毫不留情“卖了”他的行为, 在他背上趴着的阮明栖后槽牙都咬紧了。江序洲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 阮明栖迅速回神, 勾起个皮笑肉不笑。阮明栖被这一眼看的背后发凉, 趁着江序洲的注意力都在医院开的单据上时,戳了一下楚立阳的背。“组织对于你这种不做抵抗就交单的行为很失望。”“你失望不失望关爷什么事。”楚立阳呵呵两声, “我交了单, 倒霉的是你, 我却在小江面前博了个好印象,牺牲你一个不亏。”阮明栖气的眼睛都直了:“瞧你这点出息。”楚立阳立马摆明态度:“诶, 我事先说明, 可不参与你俩之间的爱恨情仇, 免得你把人惹毛了还怪我身上。”“我是这种人吗?”阮明栖反驳。楚立阳语气诚恳:“你是!”说完, 两人对视一眼,表情都有些微妙。楚立阳好不容易忙完了禁毒大队的案子, 刚想找阮明栖这个冤种兄弟报喜, 就听说这小子昨晚追嫌疑人追的“跳楼”了, 得知消息他马不停蹄就赶了过来。打他和阮明栖认识那天他就知道,这小子有个关系非常好的小竹马, 说一句捧手心里都不为过。阮明栖那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也就在他面前会收敛些。这次受伤,按照他一贯的大伤不报小伤夸大求安慰的行事作风,肯定是要瞒着江序洲的。谁曾想,运气这么背,刚出医院门就给碰上了,这下想瞒都瞒不住了,直接送上门。江序洲以最快速度看完,将单子收了起来:“你们开车来的吗?”“没开,打车过来的。”楚立阳说,“应时送他们来医院应该是开车了,不过现在那嫌疑人还没处理完伤,他们还在楼上,车不方便给他们开走。”江序洲深吸一口气:“我把车开过来,你们在这稍等一下。”楚立阳立马回道:“好嘞。”回局里的路上,阮明栖几次和江序洲搭话,对方都有来有回,但他能明显感觉到“司机师傅”不高兴了。相比起还在不断撩拨江序洲的阮明栖,楚立阳明显乖巧了很多,坐姿都十分端正,一声不吭安安静静看着窗外的风景。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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