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明栖进行最后总结:“嫌疑人男性,身高179厘米到182厘米之间,身形相对健硕有力量,对人体构造熟悉,家族有卟啉病史,与高海和刘惠关系密切,能够频繁出入高海家里不会引起外人的怀疑。”林培鑫却提出一个疑问点:“有一点很奇怪,刘惠并不是AB型Rh阴性血,为什么他的胃溶物有药物,总不能是找不到这个血型的人,别的血型也凑活着用,随机杀人吗?”江序洲垂眸思索:“得查一下,刘惠是否有做过骨髓移植手术,或者是输血和放射性治疗的情况了。”“刘惠的信息细查一下,看是否有遗漏的信息的。”任献立马点头:“明白。”……短会过后,众人各自散去。江序洲是想走的,奈何阮明栖用没伤的那条腿压住了他的脚。又怕自己挣扎会碰到他受伤的腿,只待着不动。林培鑫都已经走到门口了,见江序洲没有跟上,疑惑的回头看了一眼:“小江,怎么不走?”阮明栖对上他的眼神,面上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如果没有往桌下看,根本不知道这个“道貌岸然”的人在桌底下做了什么。江序洲轻叹口气:“我和阮队有些事情要说。”林培鑫更觉得奇怪:“案子有关的事情吗,刚刚怎么不说?”见他不问到底没有要走的想法,阮明栖回过头去:“那肯定是不想让你们听见的私房话,赶紧出去,真没眼力见的。”林培鑫嘴角一抽,显然是习惯了阮明栖满嘴跑火车,没把他的“私房话”放在心里。毕竟就阮明栖那流氓样,正儿八经的事经过他的嘴形容,都不像个正经事。“谁稀罕听了一样。”林培鑫无语,“小江可是正经人,你别吓着他。”阮明栖更不乐意了,立马赶人:“走走走,出你的报告去。”林培鑫走,会议室里就剩他们两个。江序洲刚想问他想做什么,就见某人正在用哀怨无比的眼神看着他。“你什么时候跟他关系这么好了。”阮明栖很直接的问道。江序洲挑了挑眉:“不行吗?”“不行,我们俩才是最好的兄弟,你怎么可以当着我的面跟他眉来眼去。”阮明栖想到刚刚江序洲和林培鑫在会议上默契的样子就来气。江序洲眸色微动,低垂的眼眸中染上笑意。但在抬头的一瞬间,笑意收敛,好像完全不曾出现过一样:“你都可以跟别人哥俩好,为什么我不可以。”“我什么时候在你面前跟别人哥俩好了,只要你在的时候我们就最好。”阮明栖表情严肃,这时候的他哪里有刚刚冷静队长的样子,说他三岁都嫌多。“你受伤不告诉我,如果不是我自己发现,你可能都不打算跟我说,甚至还想瞒着我,你就是这么跟我哥俩好的?”阮明栖顿时语塞。见他不说话,江序洲故意冷哼一声:“你先瞒着我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阮明栖是一线警察,面临的危险众多,受伤在所难免,江序洲都很清楚。他生气的点除了有阮明栖没保护好自己受伤外,更多的是因为他瞒着自己。江序洲不想做被他保护在身后的人,他想做他的战友。一时间会议室陷入沉默,江序洲想着,现在也不是说这种事情的时候,案子要紧。刚打算起出去,就听见身边传来声音。“江序洲,我腿疼,两天晚上没睡觉了还困。”江序洲心中一动,他太了解阮明栖了。他不要脸耍无赖时候的样子,他知错讨饶的样子。尽管语气都差不多,却能够一下分辨清楚。江序洲绷劲的神经顷刻间放松下来,嘴上虽说着强硬的话,语气却不似刚刚的强硬:“腿疼找医生。”话音刚落,某人艰难的挪动椅子坐到他身边,头靠在他肩膀上:“走不动。”“我叫楚立阳那粗人进来背你。”听到粗人两个字,阮明栖一下没绷住笑出声来,感情刚刚他和楚立阳拌嘴江序洲都听见了,还以为他真不打算理人了。这一笑直接牵动了伤,给他疼的倒吸一口冷气。“行了,两天没休息了不累?”江序洲语气缓和了很多。听他语气缓和下来,阮明栖唇角微微扬起,闭上眼睛:“累,老骨头都要散架了,肩膀借我靠十分钟,我眯一会儿。”从第一个被害人身份曝光至今已经有好几天的时间了,案子必须尽快侦破,在这种刚强度进程中,专案组里的人都是紧绷着一根弦在坚持着。江序洲自己就参与在案件中,都能感觉到巨大的压力,更别说的身为负责任人的阮明栖。不管什么时候他都得保持着绝对冷静的状态,这样才能带领小组人员有条不紊的进行案件侦办,他所要承受的压力,远要比其他人大的多。他也是人,不是不知疲倦的机器。随着几个深呼吸后,耳边传来的呼吸声平稳,江序洲微微低头,就看到阮明栖皱着的眉头。阮明栖闭眼休息,江序洲就这么这么安安静静的看着他。两人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待了十分钟,时间一到,不需要江序洲叫醒,阮明栖就先一步睁开了眼睛。尽管神情依旧疲倦不已,眼神却要比刚刚清明许多。“走吧,该干活了。”江序洲本想背着他出去的,阮明栖说什么都不肯,问就是被人背出去,让他高大威猛的形象往哪里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