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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晓斐有去过土房子吗?”阮明栖追问一句。“没有,她没去过。”冉桂峰的情绪有些激动,无意识的拔高音量语速加快,“只有我和我媳妇去过,她没去过。”说完,冉桂峰咽了咽口水。阮明栖深吸一口气:“第一天去土房子勘察,我们在屋内的墙角发现拖擦状血迹,经过提取到的血液样本的比对,证实样本的主人与文永凤存在亲缘关系。”“根据调查,文永凤只有程晓斐一个亲生女儿,也就是说,土房子里的拖擦状血迹,是程晓斐留下的。”阮明栖的一番话让冉桂峰傻眼了:“怎么可能,不会的,你们一定检查错了,不会的。”冉桂峰不可思议的看着阮明栖,眼神中充满了震惊。……而这个时候,勘察小组到了冉家,进行现场勘察,找寻程晓斐失踪的线索。同时土房子那边也正在进行二次勘察,找寻程晓斐可能留下的更多痕迹。江序洲没有选择和阮明栖一起去派出所进行审讯,而是留在现场,尝试用现有的线索,对现场重构。程晓斐的失踪谜团太多,他还没有完全整理清楚思路。拖擦状血迹位置不高不低,正常情况下难以在墙角位置留下那样的痕迹。除非是人躺在地上,身上某个部位碰触到墙面,被拖拽移动,才有可能留下这种痕迹。如若程晓斐真是被拖拽移动,从而留下的拖擦痕,像个破麻袋一样在地面上拖行,极有可能是行动不便。地面上应该也有很大的可能性会留下拖擦血迹,但在第一次现场勘察时,他们就对土屋地面做了血液反应的。结果证明,地面上没有血液反应。思索间,江序洲听到不远处有说话声传来。江序洲回头,就看到一个头发花白,穿着怪异的老人站在树下,朝着他们这个方向时不时的摇摇头。老人在絮絮叨叨说些什么,表情十分凝重的样子。江序洲往老人的方向走去,还没到跟前,就听到一句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句话:“这家的土房子真的不干净,让这么多警察进去,会坏大事的。”“您好,打扰一下,为什么您说这个屋子不干净?”江序洲表现的很有礼貌,老人听到他的话,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我瞧着你跟他们一起的,你也是警察?”“不是,我是学生,来学习的。”话音刚落,就听老人小声嘀咕道:“好端端的去哪去学习不好,来这里学习,也不嫌晦气。”“请问这屋子是有什么不对吗?”老人是村里算风水的,谁家有个大事,稍微迷信一些的都会找他算上一算,因为家里排行老三,所以都叫他三爷。“天机不可泄露,事情我也不能说的太细,看你这小子有点眼缘,老头子我提醒你一句,趁早赶快走,这屋子不干净,闹鬼。”见江序洲表情怪异,以为他不相信自己,立马又补了一句。“怎么能不闹鬼,家中出了遗弃老母亲的不孝子,老宅不宁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江序洲听的眉头紧皱。三爷向四周看了看,确定没有人注意到他们这边,才压低了声音,表情有些吓人:“你小子还不信,老头子我算了一辈子的风水,怎么可能看走眼。”“罢了罢了,与你说些细处。”三爷从口袋里掏了副圆框墨镜戴在眼前:“祖屋就是根基,常英本就是死在外面,还等到第三天才被收尸,怨气深重。”“尸体被寻回的时候,她家的那三个儿子甚至都不愿意把尸体接进门,就给她丢在土屋这里,还被警察带走给前后开膛破肚了两次。”“尸身被送回来后又停在土屋里,等到要下葬的时候才从土屋里抬出来入棺,加重了怨气,才会在夜晚发出啼哭声,这是要变成厉鬼啊。”江序洲愣了一下:“您听到了屋子里有哭声?”“是啊,不止我听见了,当时负责给常英抬棺下葬的人可都听见了。”“夜晚时分,土屋子里就会传来女人的哭声,一整晚都不会停歇,就连下棺的时候,都能听到有动静,常英这是心有不甘啊。”三爷掐指一算:“你也进过土屋。”江序洲眸色微动:“也是算出来的?”“我瞧着你印堂发黑,精神不振,是在里头沾染了不该沾的东西了。”说完,三爷朝着他搓了搓手指。江序洲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三爷在墨镜下的眼睛摸摸翻了个白眼:“这年头的大学生读那么多劳什子书有什么用,都把脑子给读傻了,一点眼力见都没有。”江序洲哽了一下,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才好。三爷沉声道:“索性你沾染不深,我可替你化解怨气,一百块。”老爷子直接贴脸开大,江序洲只要不是脑子不灵光,怎么也该懂这一百块是什么意思。江序洲又好气又好笑,从钱包里拿了两百:“我身上只有两百的现金,您拿着买些好吃的。”谁料三爷却拒绝了江序洲的好意,只抽走了一张“办多少事情拿多少钱,三爷我办事从来都是讲究良心,把那一百收回去。”说完,从衣服内里的口袋里掏出一张黄色的符纸,装进一个红色布袋里:“这符你随身带着,可保平安。”三爷神情认真,江序洲见他的样子也没推拒,把东西接了过来。“我想请问一下,屋子开始有哭声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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