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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雪稚胸腔跳动起巨响,比潮声还要喧嚣。良久,他才想起来说话:“你、你怎么知道?”况戍直言不讳:“习惯了,只要在家里,隔半小时就会望一眼这边。”原来如此......难怪无论什么时候,只要辛雪稚坐在墙上,况戍一定会很快就出现。以前还以为是两人足够默契,原不过是有心人处处留意。一股暖流淌过心间,辛雪稚朝他伸出手:“上来。”况戍笑呵呵的,不过没拉辛雪稚的手,自己扒着墙头轻松撑上,辛雪稚注意到他没穿外套,问他:“怎么没披件厚衣服再出来,会冷的。”况戍:“走的时候太着急,没想到这一茬,不过我从来不——”突然,他刹住嘴,话锋一转,“还别说,这天儿真有点冷了。”辛雪稚当然看得出他又在装相,只是此刻就想待这人好,没戳穿他,静静等着他的要求。果然,那人就道:“哎,雪稚,你穿得厚,再靠过来点儿,匀我些热度吧。”“恩。”辛雪稚欣然答应,紧紧地挨了过来。况戍心里美滋滋地享受着对方身上好闻的浅薄荷味。他们肩并肩靠着,谁都不着急说话,从小到大都是这样,无论是辛雪稚心情不好,亦或单纯想见他,只要坐上墙头安静地靠着,就已经足够幸福。安静过后,辛雪稚问他:“这下面那块景观石是你搬来的?”“恩,还是要多亏管家帮我开后门了。”况戍笑道,“看来我提前预备没错,你这不就来找我了?”辛雪稚也跟着笑。况戍问他:“今晚怎么回事?不开心了?”辛雪稚反问:“怎么就不是我单纯想见你?”况戍:“虽然我求之不得,但以目前的状态,后者几乎不可能。”辛雪稚又被他逗乐,闷闷地笑了几声,说:“况戍,我问你个事情吧。”况戍正襟危坐:“洗耳恭听。”辛雪稚先抬头望了望天,又垂目盯着自己脚尖看,好一会儿才开口:“你......也有嫌弃过我的时候吗?”况戍差点儿一头栽下去,大惊失色道:“谁乱说什么了?还是你又胡思乱想了?我怎么可能嫌弃你?”辛雪稚还是盯着自己的脚:“一个人有病,性格也不热情,对事物偏好明显,这也做不了,那也不敢碰,没办法依靠,也不敢交付重任。这种人是不是挺废的,再亲近的关系也觉得麻烦吧。”“谁说你不能依靠?”况戍哐当一下把自己头杵进他的颈窝,“你看,你有一个多么让人安全的肩膀。”辛雪稚的阴霾被这货的不正经瞬间扫光,哑然无语片刻,耸肩想把他甩出去,却被粘得更紧。两人无论是身高、体型,都有不小的差别,况戍缩着高大的身躯在他面前努力小鸟依人的样子,不用看就知道多么可笑。“别闹了。”辛雪稚语气无奈,肩膀陡然一轻,那人终于坐直了,可接下来,下巴突然被钳住。况戍捏着他的脸抬起来,让两人目光对视。刹那间,月色和灯光都没有况戍的眼睛明亮,他的锋利全部化为真挚:“我不管别人怎么想,反正在我心中,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辛雪稚面色动容,几乎陷入他的瞳色。可接下来,这人的画风渐渐变得不对劲:“我一颗真心闪闪发光,你如果怀疑别人的时候还要顺带怀疑上我,那我可真是冤枉大了。”辛雪稚:“......”这人还越说越来劲:“你于我而言,无论健康与否,贫穷或富有......如果你现在答应和我复合,我能给你背十遍婚礼誓言。”啪。辛雪稚面无表情地把他打开。况戍老实了。没安静一会儿,又开始说话:“你今晚这么问,还是因为三年前吗,你相信我雪稚,我真的不是被生病的你吓到跑路的。”辛雪稚恩了一声没下文了。况戍表情诧异:“就这样?你不问我真正的原因是什么?”辛雪稚偏头看他:“况戍,我也了解你,你是个坦诚的人,如果某件事情别人再三打探后你都避开不谈,那就是真的不想说,我现在追问也没用,等以后你想说的时候再告诉我吧。现在我们都别去想三年前的那天。”况戍敛下神色:“好。”辛雪稚心情好多了,这才看进去四周的景物,察觉到余光里的红,偏头一看,墙角正往上攀着新的三角梅。“你新种的?”“以前那株太久没照料,已经开不出花了。”况戍说,“让园丁换了一株,不过还是原来的品种。别的可以不用复原,这花必须得长回来,我记得你最爱它,要是没了,还靠什么拐你过来?”这么一来二回,辛雪稚彻底放松,不久,困意来袭,忘却烦恼的他自然而然靠上况戍的肩膀,在夜色中睡得毫无戒备。况戍怕他受凉,掐着时间打电话叫来管“哎哟,况少爷,辛苦了。”管家站上景观石,帮着扶住辛雪稚的后背。况戍跳下墙,熟练地把人接下来,对管家说:“您客气了,之前还得谢您为我开后门。”现在这块景观石,也算是和管家合力准备的。管家笑呵呵地走在前面:“当初少爷让我们搬走那块石头时,我这心里别提多难受了,现在好了,况少爷您回来了,一切也都复原了。”“恩......”况戍低头看着怀中人,心想就差他了。“对了。”他抬头看着管家,“我有事儿想问您......”两人边走边说着,管家把他送到辛雪稚的房间,就识趣地离开。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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