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集团最近研发了一款新型纳米材料,几个生物公司都抢着要,可惜技术刚革新,生产根本跟不上这么大的需求量,目前只能先满足两个大集团。”菲比捧场:“我知道,是不是分辉和尚屿?这两个医械集团都好厉害,关键是,当家都好帅啊~”付珲脸带红光,无奈地冲菲比笑道:“你们姑娘家,就只知道看帅哥,那两个可不是普通的帅哥,人家手握最大的医械集团,要是得罪了他们这辈子都别想在行业里混了。”菲比抓住话里的重点:“不会吧珲哥,你们所这次得罪他们了?”“差点吧,唉,烦死了!”付珲又灌了一杯酒,“这几天我提心吊胆的,好在还没听说出什么问题,应该不会,那可是全新的纳米材料,他们不会发现异常,除非他们恰好在展开非此材料不可的研究,害,怎么可能!世上怎么有这么巧的事!”菲比一脸吃惊:“珲哥好厉害,都能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做手脚!”“也不是我想——”付珲叹气,“上批供的货里,有一部分残次材料,妈的,都怪那实习的小子工作不认真,没有好好盯着仪器,这事儿要是上报了,我今年奖金都要泡汤!”“怕什么呀,现在两个集团都没发现不是吗?”菲比笑盈盈的。心中有忧虑的人最怕别人发安全牌,这会加剧他内心的恐惧,然后开始疯狂暴露事情的细节。“对,应该不会发现的,只是形态差距而已。”这时,辛雪稚用食指在桌面画着花的形状。菲比看在眼中:“怎么,科研还讲究形态啊?像花那样?”“还真被你说对了。”付珲失笑,“标准品和残次品之间的差距,还真就是形态差距,它们所生成的是两种不同的类花形状。”菲比:“哪两种?漂亮吗?”付珲:“科研成果并不能用漂不漂亮来衡量,此次纳米形态,因为工作失误,让本该产生的大丽花状变成了蓓蕾状,虽然两者差距不大,但......唉算了,我还是别吓自己了。”这时,辛雪稚又把两个相同的酒杯放在了一起。菲比看懂他的暗示,问:“我看新闻,觉得卓溟比况戍吓人,你要祈祷千万不是被尚屿发现。”“那倒不会。”付珲摇头,“就算要得罪,得罪一个总比两个好吧?我当时想了想,永盈都要和尚屿联姻了,当然要先讨好卓家,所以那批蓓蕾状的残货我给了分辉......菲比啊,你可要为哥祈祷。”“你就放心吧珲哥!”菲比笑着与他碰杯,目光穿过酒杯与辛雪稚对视。辛雪稚冲她轻轻点头,示意目的达到,菲比便赶紧转移话题,并借机带辛雪稚离开。“辛先生,麻烦您自己卸一下妆,卸妆工具都在梳妆台上。”菲比一夜要招待许多客人,没有太多空闲。辛雪稚深表理解:“好,你快去忙吧。”项京堂走过来,飞速对着菲比道:“好姑娘,一会儿我就把奖金打给你。”“谢谢项总。”菲比长裙飘飘地离开。项京堂很识趣地没有跟进化妆间,冲况戍呼了个哨,摇着自己微醺的身体走了。化妆间内,辛雪稚刚取下假发,坐在化妆镜前研究那些瓶瓶罐罐。况戍进来后,坐上化妆桌。“你挡着镜子了。”辛雪稚抬头。“你不需要镜子。”况戍道,“我来帮你卸。”辛雪稚微愣,“好吧......”况戍在一群化妆品间挑出卸妆水,沾湿化妆棉,从额头往下慢慢擦拭。眼影消失,反而留下天然的红痕,这是脆弱的皮肤在摩擦下产生的颜色,是一种无声的斥责。况戍将化妆棉按进掌心,曲指碰了碰他的眼角:“擦痛了?”辛雪稚垂眸,眼睫向下扫过他的手指:“还好。”况戍仍将力道放轻,到嘴部时,化妆棉又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他的拇指,指腹揩过红唇,将颜色放在嘴边一嗅,像个轻浮的浪子那般,勾唇一笑:“恩......有玫瑰的香味。”辛雪稚脸上迅速蹿升起红晕,胜过化妆的颜色,他下意识地后仰着拉开二人距离,在况戍愈发露骨的笑容中心率失常。“你走开,我自己来。”他恼怒地把况戍推下桌子。况戍见好就收,只有一夜情才会放任挑逗的欲望,他和辛雪稚有携手终生的展望,所以这种时刻反倒收敛。他将手背在身后,笑盈盈地向对方示好。辛雪稚的情绪得以放松,他快速将脸上剩下的妆容卸干净,用水冲洗的时候睫毛上挂着水珠,回头看向况戍时,一滴圆润的水滴正好从他脸颊落下。稳稳地,砸在况戍心口。微波漾起时,眼前的景物也随之摇摆,卷土重来的欲/火更胜之前,理智被烧干,酒精在此时发挥着它的奇效。对此一无所知的更衣者将肩带褪至腰下,背链朝两边撕开时送出一片雪白肌肤,他的肩胛骨上有一颗小小的红痣,被况戍那双微醺的眼睛泡过后就成了请的信号,发出只有猎人才能听见的鸣音。男人冲过去将那把细腰捏在怀中,在鸣音最嘹亮的一刻,亲吻上血红的小痣。辛雪稚浑身一震。极其敏感的部位被入侵,酥麻感像石子投湖绽放出的涟漪一样往四周荡开,全身的汗毛仿佛都翻个了滚,战栗着想要往毛孔里钻。他想逃跑,可身后的人将他抱得如此紧。“况戍......”辛雪稚惊慌地扭头,呼吸立马和况戍带着酒味的气息缠绕,“你......不要在这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