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潋初是有几分喜欢他的,像喜欢一个玩意一样喜欢,男人骨子里还是羞耻的,他并不时常和沈潋初玩游戏,沈潋初也顺着他。他松开一些,笑意恢复成那个沈潋初最喜欢的弧度,语气商量,带着讨好:“这回怎样都行,多久都可以,以后……以后也是……好不好?潋潋就给我一个机会……”“求求您了,主人,我的主人……您不要丢下小狗好不好。”可他的主人不会怜惜他,他忽然想到什么,眼神一亮:“潋潋,我把这条胳膊砍掉好不好,这样狗狗就还是原来那样了。”沈潋初歪头,想了想这个可能性:“可是……我也不会要一只残废的小狗。”那怎么办呢?他要怎么办才好,有没有什么办法,有没有什么办法能救救他。沈潋初欣赏完了他绝望痛苦的表情,终于肯大发慈悲地挠了挠男人的下巴,他知道男人没有碰那个人,可这又怎么样呢?他就是想要发脾气呀。(可以脑补小恶魔角?)男人眼神一亮,生死好像就在这么一瞬间,他紧紧盯着潋潋,依旧没有等来一句话。对方不紧不慢地逗狗。“那,潋潋主人,今晚来我这里好不好。”他蹭一蹭潋潋的掌心:“我会等着主人的,乖狗给主人赔罪好不好。”“狗狗很干净,也很乖。”他看着潋潋的眼睛,如在宣誓一般:“狗狗很乖,很乖。”沈潋初漫不经心地“嗯”一声,男人放开,跪在原地默默注视着他离开。回头,从门缝里看见那个未婚夫,对方静静地看着自己,男人的眼神是一种无机质的冷和漠然。回到家里,他抱膝蜷缩在卧室门口,慢慢冷静下来,然后打开手机,把要准备的东西买好。他几乎洗了将近五个小时的澡,皮肤被搓出一层血丝。男人面对洗浴镜,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微微笑起来,弧度是完美的,眼里却是冰凉的,他亲手给自己戴上那个沈潋初最喜欢的狗链子,拿出马克笔,和镜中的自己对视。良久,一笔一划地,在心脏处写下:“沈潋初的骚狗。”像是用刀刻进血肉里。潋潋也许会喜欢的。他准备好了一切,坐在餐桌的对面,静静等待主人的到来,有些忐忑,酸涩,和期待。可这期待和牛排一起凉了,凉得彻底,最后被丢进垃圾桶里。第二日,男人静静地坐着,等待天亮,左臂被厚厚的纱布缠着:他自己一刀一刀割下了那块肉,深可见骨。天亮了,男人沉默地收好东西,带着自己的狗链子出门。从前在放门外他是不让潋潋玩这些的,但是……也许潋潋一高兴,就会留下自己了。他会留下自己的,对吧。毕竟他很干净,而且很乖。(被丢弃过的帝王x沉迷小说的潋潋)夜色阑珊。沈潋初窝在男人怀里看话本子,这人写得跌宕起伏,引入入胜,让他不自觉入迷。男人是皇帝,坐在龙椅上,注意力却分毫没有放到关乎天下的奏折之上。他小心地给沈潋初绾发,编辫子。沈潋初小小一只,可爱得心口发紧。他把那支玉簪给沈潋初看,嗓音温柔:“潋潋,好看吗。”“潋潋?”沈潋初哪有心思去看簪子,胡乱应声:“嗯……”男人也不去深想他是不是真的喜欢,能得到响应,他便十分满足了。他收拢臂弯,下巴轻轻靠在沈潋初的眉角,侧脸轻轻地吻他的发丝:“那我给潋潋簪上,好不好?”沈潋初没有回答。男人心里酸酸的,很痛,好像万千银线切割心脏,那种被抛弃过一次的痛与恐慌,如附骨之蛆,摆脱不得,嗓音却是温柔的:“潋潋戴上,一定十分好看。”他小心地把玉簪插进发间,玉簪是游鱼戏珠的模样,活灵活现的,游戏在黑色的河流中。这是男人亲手一刀一刀雕琢出来的鱼儿。他把沈潋初挪了一个位置,两人面对面。沈潋初看得正入迷,被人捧住脸。潋潋的脸颊鼓鼓的,手感十分好,看得男人心里甜蜜蜜软乎乎的:“潋潋。”他低低地唤,却没有人响应。眼睛里的光暗淡下来,他低头去哄:“潋潋抬头看看我好不好?”心是痛的,面色却温柔,嘴角的弧度刚刚好,他又唤上一声:“潋潋,就看一眼。”沈潋初被闹得不耐烦了,抬头瞪他一眼。是鲜活的,发间鱼儿也活了。男人笑意浓一些,去蹭沈潋初精巧的鼻尖:“好看。”沈潋初把他的脸推开,从他的怀里溜走:“你好烦。”又痛起来了。男人坐在原地,满身冰凉,他知道这时候不要去找沈潋初,该让潋潋一个人待一会。于是男人拿起奏折,他觉得好怪,奏折里密密麻麻写的都是“沈潋初”两个字。脑海里也只剩下“你好烦”这句话,潋潋骂人都是软的,若是以后受了欺负可怎样才好。男人勉强看了一封奏折,提笔就要写字,笔尖颤抖得不象样,墨汁雨点一般洒在干净的宣纸上。他才发现自己在不受控制地发抖。因为得不到沈潋初的触碰,而不断发抖。于是他站起来,跨进内室,在摇椅旁跪下,伏在扶手上,试探着捉住沈潋初的指尖:“我这次听话。”“让我抱着你好不好。”第81章 番外-青梅竹马(闵愈)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