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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没礼貌。名义上,两人还是兄妹。因为母亲的关系,从前郁齐书从不会正眼瞧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今天他看了她两眼。跟芦花差不多的年纪,明明该懵懂无知,该天真无邪,该纯良可爱,可她为什么就是这么让人讨厌呢?等到身体上的麻木缓过劲儿去,郁齐书从地上爬起身,走过去捡起了那只蹴鞠。他回头,再看了郁齐烟一眼,忽的冷冷笑了笑,然后起跑两步,将那只球狠狠掷向了院墙外。郁齐烟惊呆了,半晌才回过神来,哇哇大哭。众人闻得哭声跑出来看。郁齐烟急忙告状:“爹、娘,他又欺负我!他把我的球扔到院子外面去了!”郁泓张口就要斥责,郁齐书转向众人。所有人都看见了他半边脸青肿的模样。郁齐烟因为是郁泓目前唯一的女儿,又是最小的一个,被视若掌上明珠,小小年纪,被惯养得骄横跋扈。这一看,都心知肚明。众目睽睽,无可狡辩。李小莲忙叫丫头将小姐抱走。其余人等也默默回避。院中父子对峙。良久,郁泓张口又张口,最后只是道:“你的裤子脏了,去换一身,赶紧到前厅来用饭吧。”说罢,甩袖而走。郁齐书不再跪,也没去换衣服,他径直去找母亲。“娘,孩儿有个问题不明白,想请教您。”“是什么?”“外公目前还在庙堂身居高位,他还是皇上的老师,有这样的娘家,您为何在郁家还要看爹的脸色行事?”郁齐书没有明说的是---郁泓能发迹,除了会读书,当年拜在外公门下做学生,进一步娶了母亲,这才是他升官发财最根本的原因。否则他一个穷书生,如何在庙堂之高混得风生水起?但是,他不忍心点醒母亲,其实当年父亲就不一定是因为喜欢她而求娶她的。“不过,孩儿最最不明白的是---您是正室,她是妾室。妾是什么?妾不过是比奴仆的地位高一点点而已,但终究还是个下人,远不到你一个正室还要受妾室气的地步。”“何况,她还是一个不知廉耻,私自奔就,同男人结合的女人。”郁齐书泰然自若。“娘,在我所看的《礼记》上讲---奔者为妾,父母国人皆贱之。如此一个贱奴,身为正妻,就算你打杀发卖了她,也是天经地义。”冯慧茹:“……”这话振聋发聩,叫她一个激灵,头脑从未如此清醒。从前都是被爱蒙蔽了耳目,可男人已经不爱她了,强求不来,为何不为儿子着想,却要迫他跟着自己一起在郁家受气,活得反倒像个妾室?第12章早上,杨芳被芦花的大哭声惊醒,睁眼往旁边一看,芦花不在小床上,遂急急忙忙翻身起来穿鞋下床,循着哭声找去。芦花正坐在客房的地板上撒泼,见她来,伤心恸哭得更加惊天动地。“男盆友不见了……妈妈,我的男盆友不见了,他像泡泡一样消失了!”昨晚睡得晚,这会儿杨芳还没醒过神,“啥?啥男盆友?”把孩子从地上抱起来,“你说清楚点。”“小哥哥呀!”“哦---,”杨芳失笑,拍了拍脑门儿,“我说谁呢,是昨天那个小哥哥啊?他怎么了?”放眼看屋内,那小孩儿不在房间里,被子掀开了一角,想来可能已经起床下楼去了。芦花哭得抽噎,眼泪水啪嗒啪嗒往下掉。她早起头发还没梳,柔软的短发披散,和着汗水和泪水,凌乱地贴在她的额头和脸颊,模样有些小狼狈。杨芳起身,从床头柜上拿过来卷筒纸,撕了一截欲要给她抹干净脸上的泪痕。见妈妈无动于衷,一点儿不同情她,也不安慰她,她还有心情笑,芦花愤恨地把脸扭开了。不给她抹!她垂在两侧的双手也捏成了小小的拳头,轻颤着紧绷的身体努力扬起头来冲杨芳大吼:“你是聋子吗?我说小哥哥他不见了!他像泡泡一样,嘭的一下,没啦!”每每芦花不耐烦,或者不如她意,就开始撒泼无礼。杨芳无奈:“小哥哥他肯定起床下楼了啊,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爱睡懒觉?”“我今天比妈妈起得还早!我本来是来问小哥哥早餐想吃啥的,结果他还没说话,忽然嘭的一下,没啦!”“……”人怎么可能嘭的一下,没有啦?杨芳就觉得芦花年纪小,事情表述不清楚,语无伦次,决定不跟她胡搅蛮缠,直接下楼去找人。然而,杨芳将整个别墅搜索完了,也都没找到那男孩儿。难道是趁大清早母女俩没睡醒,他偷偷走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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