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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有陌生男人在,郁齐书才烦躁,拧着眉头自语道:“男人喝酒,她凑什么热闹?早跟她交代了找机会离席的,笨。”清箫听到,以为是问他,回说:“想来可能是薛先生和齐山少爷尚未兴尽,二夫人又热情,一味招呼夫人和大少奶奶几个吃酒吃菜,加上唱戏的戏没唱完,所以大少奶奶不好提前离席吧。”清箫越是这么说,郁齐书越心烦,不耐道:“你自去睡吧,不用管我了。”“哦。”清箫帮郁齐书将烛台自桌上拿近来,方便他看书,然后就打着哈欠回隔壁屋睡觉去了。暖黄的烛火摇得郁齐书眼晕,昏昏欲睡。突然“哐当”一声,像是有人踢着了什么东西,将他一下子惊醒过来。竖耳细听,咳,妻子终于回来了!当即沉下脸来,预备要好生质问她为何晚归。外面。芦花同郁齐婉两个在院门口道别,郁齐婉将手里的食盒挽在芦花的手臂上,道:“嫂子,你行不行啊?不行的话,我直接给你送进屋去。”芦花已提着篮子歪歪扭扭地向前走了几步出去,听到这话,回头冲她挥挥手,“你赶紧回吧,太晚了,吵着你哥,我怕他已经睡了。我行的,不过几杯米酒而已。你不知道我以前喝白酒的,连着干三四杯,眉头都不眨一眼,我在我们公司号称女中豪杰中的千杯不醉!”郁齐婉听得咂舌,又奇怪---她到底什么来历啊?公司是啥?莫不是她家里?她家竟然能让一个女孩子喝这么多么?想是都是醉话吧,胡言乱语的。郁齐婉摇摇头走了。今晚真是痛快。没想到嫂子是个好酒的,一沾酒就不放瓶子了。有了她这么行为出格的显眼的存在,母亲完全没瞧到自己也偷喝了好几杯。有嫂子真好,以后就有人在前面遮风挡雨了。芦花入屋,绕进屏风往床上一看,微微惊讶:“你还没睡啊?”郁齐书躺在床头,早听见了外面的响动,芦花同他说话,他方才把目光移开书本,不满地扫了她一眼。看她面色绯红,进来时浑身带着一股浓郁的酒香味儿,细瞧她醉眼朦胧,走路也不太稳,真喝醉了,更是不虞:“你好本事,什么时候会喝酒的?”什么时候会喝酒的?那时她同他提了分手后,她就学会了喝酒。以为一醉解千愁,结果都是骗人的,自此却爱上了酒,发掘出了自己隐秘的喜好。芦花转移话题,提着食盒笑问他道:“你还没睡也好,想不想吃点宵夜了再睡?”郁齐书看她醉眼笑眯了,食盒提得高高的,还冲他扬了扬,想来肯定是好东西。心情不免因为她这样子而被带动得也变得好些了,禁不住诱惑地问:“是什么?”芦花喜滋滋道:“你最爱的鸡翅膀!”郁齐书差点破功。看她献宝似的将盒子放桌上,快速打开盖子,然后自里面端出来一个青瓷碗便往他跟前凑。郁齐书低眼一看,碗里还真的躺着两个卖相并不好的鸡翅膀,像是直接从整鸡身上撕下来的。他好气又好笑:“哪里来的?”“席上啊。”郁齐书错愕:“酒席上的东西?”“嗯!”芦花尖着几根手指,捏起一个鸡翅膀就往他嘴里送,口中说:“我来了这段时间没怎么见你吃肉,肯定馋得很了吧?今晚算是打打牙祭。”他扭开脸:“你们吃剩下的,我不要!”芦花忙道:“不是啦,没动过的!”郁齐书听得莫名其妙,又扭过脸来迷惑地看着她。芦花明白他没听懂,又细说:“那会儿陆续上菜了,看着都很好吃的样子。然后来了一个菜,婆子把盖子揭开,热气腾腾,盖子下面是一只整鸡,盘成个昂头挺胸蹲卧的样子。齐碗说那道菜叫蒸小鸡。我看那鸡肉质黄白,鲜嫩肥美,又香气扑鼻。不知道你晚饭吃的什么,但想起你从前爱吃鸡翅膀,我看那只鸡的翅膀又长又肥,表皮冒着油珠,就赶忙把翅膀先拧下来,准备留着给你吃。”蒸小鸡,郁齐书知道,便是用今年开春养的雏鸡,几个月后长成,收拾打理后整放在盘中,淋上秋油、甜酒,再搁几个香蕈和几块笋尖,入饭锅上蒸之。但是,两只鸡翅膀?郁齐书暗暗纳罕,问她:“上了几盘蒸小鸡?”“一盘啊。”那不是唯有的两个鸡翅膀都被她拧下来了?“你也好意思?”郁齐书顿时替芦花发窘,“席上的人没用异样的目光看你吗?”答案是肯定的。不光个个神情古怪地看她,李小莲还借此发挥,一句“成何体统?”先开头,把旁边坐的冯慧茹都臊得耳热,暗自狠狠揪了芦花的大腿肉一把。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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