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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应:你是不是疯了?-徐宁:怎么了,我关心关心我好兄弟的幸福都不行吗?再说你闪婚都没告诉我,还不准我打听了?-徐宁:而且我寻思你都答应跟他结婚了,我以为你俩已经那个了,我才问的。-许应:没有-徐宁:他不行?中看不中用?绕来绕去就这一个问题,许应彻底服了。但是同样身为男人,许应不太希望傅律师被人质疑某方面的能力,他绷着唇角低头打字:是我不想。-徐宁:为啥?你都愿意跟他结婚了,人都直接搭给他了,还有比这更冲动的事吗?-徐宁:难不成你俩柏拉图?[诧异]-徐宁:不能吧?虽然你平时看起来是冷淡点,但兄弟觉得你应该不是啊……-徐宁:你家傅律师更不像!他那种斯文败类型一般性.欲都强,你小心点。他又开始熟悉的阴阳怪气了,许应有点无语,只好解释说:都不是,感情没到那个份上。-徐宁:不够爱吗?-徐宁:爱要做,不做怎么知道呢。-徐宁:婚姻里面的性.生活很重要的OK?-徐宁:你老公看起来就很会做。-徐宁:我靠,你们不会结婚了却连抱都没抱,亲也没亲过吧?这人打字飞快,一连就是好几条,许应不回他了,因为他听到了有人下楼梯的脚步声。“我洗完了,许老师在干什么,不回房睡觉吗?”傅律师走过来问。许应一下子摁灭手机,压下心虚,“…我在逗猫。”傅朝年疑惑地“嗯”了声,手指了指正在角落自娱自乐的猫崽子。许应:“……”啧,算了。他抓了下头发,觉得躲是躲不过的,躲得了今天也躲不了以后,何况他早上都答应傅律师了。于是许应就推了傅朝年一下说:“睡觉。”两人一起上楼,许应打算先发制人。他进屋就直接钻进了被窝里,然后往里挪挪,侧身躺好,闭眼说:“晚安。”傅朝年看着他一连串丝滑又略显慌乱的举动,有点想笑,抬手关了灯。卧室内瞬间一片漆黑。于是除了视觉以外的其他感官就变得更加灵敏。许应在一片黑暗中清楚地感觉到傅律师掀开了半角被子,身侧的床塌下去一块,傅朝年存在感极其强烈地躺在了他身边。许应听见傅律师说“晚安”。许应的喉结滚了下,没有发出声音,被子里面的手心有点潮湿,他眼睛紧闭,催眠自己睡觉。明天他和傅律师都还要上班呢。不就是身边多个人睡觉?床这么大,他们的身体应该很难会碰到。然而,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许应虽然闭着眼,但脑海里一会儿是早上自己摸傅律师摸得水深火热的画面,一会儿是徐宁发来的那几条消息。——他那种斯文败类型一般性.欲都很强,你小心点。——爱是做、——你老公看起来就很会做。耳边忽然响起几声傅律师的低沉喘.息。许应心神一震,猛地睁开眼——房间安安静静,身旁的傅律师存在感极其强烈,哪怕他躺着一动不动,在许应心里也有很强的侵略性。但是对方呼吸均匀,听起来没有半点异常。许应意识到自己不仅在胡思乱想,甚至还幻听了。所以刚才是他在想到画面的时候自动在脑海里配了个音——许应深吸一口气,心说要完。他大概率又要失眠了。这次不是因为没人给他讲故事哄睡,而是讲故事的人就躺在他身边。这是他的结婚对象,他们只要再靠近一点就能触碰到彼此的身体。这种心照不宣又若即若离的感觉简直暧昧至极。傅律师呢,他已经睡了吗?许应心乱如麻地翻了个身,改成平躺。“许老师睡不着吗?”耳畔突然传来傅律师的声音,许应吓了一跳,望着天花板说:“有点。”也许是因为躺着的原因,傅朝年的嗓音听起来略显沙哑低沉,“我也睡不着。”“你好像很紧张,在想什么?”许应咳了声,在一片黑暗中轻声解释:“我以前一直一个人睡,所以不太习惯。”“我也是。”傅朝年的身体转过来面向许应,他们瞬间就离得更近了,轻声问:“还需要哄睡吗?”“不用。”许应实在有点受不了傅朝年用这种声音、躺在他身边、凑到他耳边说话。他用力揉了揉耳朵。傅朝年有些遗憾,“好吧。”“许老师可以把手给我吗?”他又说,身体又靠近了一点。“干什么?”许应蹭干手心的汗,手刚伸过去就被牵住。十指紧扣。傅律师没做别的,只是轻轻地捏了下他的手心,“睡吧。”许应说好。然而又过了几分钟,许应感觉到傅律师又向他靠近了一点,被子在身体上滑动,发出细微的摩擦声。许应突然意识到床再大也是没用的,因为傅律师会自己靠过来。直到两人之间的最后一点空隙也没了,傅朝年牵着他的手,肩膀也贴着他的,喉结滚了一下问:“许老师,我可以抱着你睡吗?”许应的呼吸凝住了。他没表态,傅朝年就没有动。过了几秒,许应松开两人牵着的手,转过来朝向傅朝年,没有说话,但意思很明显。他们看不清楚彼此的脸,但许应能感受到自己和傅律师靠得很近很近,他们的呼吸几乎是暧昧地纠缠在一起,被子里的温度也越来越高。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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