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一见他就着急地跑过来,“哥!”傅朝年按着她的肩膀把人扶稳,低头询问:“怎么了,这么着急做什么?”“你还记得你之前在英国拍下来的那个胸针吗?我今天在家里找了一圈都没找到,你放哪儿了?”傅朝年闻言顿了下,“你找那个胸针干什么?”“过几天我要参加一个晚会,我想问你借一下,撑场面!”傅岁岁说。傅朝年略微蹙眉:“我不是送过你一条项链吗?”那条项链三万英镑,比胸针要贵上一些。傅岁岁:“那个上次期末晚会戴过了,我总不能这次还戴吧?好歹中间也得隔一次嘛,不然大家都记得。”傅朝年:“那是男士胸针。”“没事呀,贵就行。”傅岁岁抓着傅朝年的衣服晃了晃,撒娇道:“哎呀哥,好哥哥,你就借我用一下下嘛,用完我就还给你了。”傅朝年扒开她的手,“不是不给你用,是我已经送人了。”傅岁岁傻眼了:“啊?那可是收藏款,你怎么说送就送、你送谁、你送许应哥哥了吗!?”她说着说着便反应过来了。傅朝年:“嗯。”这下傅岁岁不能再说什么了,她赖唧唧地叹气:“好吧,那好吧,你什么时候送的啊?”“第一次正式见面那天。”傅朝年说。也就是相亲那天,他送许老师的见面礼。傅岁岁眼睛一转:“那许应哥哥知道那个胸针……”“他不知道。”傅朝年好心情地笑了下,轻拍了拍傅岁岁的脑袋叮嘱道:“记得帮哥哥保密。”“为什么不告诉他?”“没必要。”“可是好贵呢。”“那也就只是个胸针,价格没有心意重要。”傅朝年敲了她一下,无奈道:“我记得爸妈之前说,不让你学富家子弟互相攀比的那一套,怎么不听?”傅岁岁瘪嘴:“这不是要去晚会,实在没办法嘛,我平时哪有那么奢侈呀?你看我从头到尾都不到一千块钱。”哦,除了她最最最宝贝的维多利亚,她的贝斯,她的灵魂。傅朝年也只是说说而已,他清楚自己妹妹是什么品性的人,他很放心。“再说了,我这不是有哥哥愿意宠嘛。”傅岁岁嘴甜道:“哥,我现在已经在自己挣钱了,等以后我们乐队写的歌大卖了,我就给爸爸妈妈还有你,还有许应哥哥,给你们都买好多好多礼物。”傅朝年闻言笑了声:“行,都学会画饼了。”傅岁岁不满地跺跺脚:“什么嘛,我说的是真话!”“好,我们等着那天。”“哼。”傅岁岁:“那你妹妹我过几天的晚会怎么办?”“给你买套新的首饰。”傅朝年开出条件,“或者我给你钱,你自己买。”“你买你买。”这下傅岁岁高兴了,笑嘻嘻地说:“你买的贵。”傅朝年无奈摇头,“拿好你的宝贝维多利亚,上车。”……晚上吃饭没有外人,就徐宁,许应,傅朝年和傅岁岁这四个人。傅朝年到了之后就先把开业礼物给了徐宁,是许应和他前几天一起在网上选的高山流水、发财树和招财猫三合一的造景摆件,不值几个钱,胜在寓意。“你家这礼物选的好,我喜欢。”徐宁直接摆到收银台上了,拍了张照片发给许应,乐了:“大小正好,这块地方好像专门给你们这礼物留的似的。”傅朝年:“许老师说你会喜欢。”“要么说还是我兄弟了解我呢。”徐宁感慨。傅岁岁也带礼物了,她准备了一个小挂饰,拿出来送给了徐宁,徐宁拆开拿在手里,举起来晃了晃说:“这陶瓷小猫挺可爱的,还有平安福呢,谢谢妹妹,宁哥喜欢,一会儿就挂车上。”“这是老虎。”傅岁岁差点炸毛,“虎虎生威懂不懂?我亲自捏的,亲自绣的!”这倒让徐宁有些意外,摸了下鼻子说:“有心了,我会好好保管的。”傅岁岁傲娇地哼了声。傅朝年也笑:“徐老板是该好好收着,连我都没收过岁岁手工制作的礼物。”傅岁岁瞅他一眼,臭屁道:“哎呀,是谁吃自己亲妹妹的醋了我不说。”傅朝年摇摇头,懒得搭理她。晚上七点多,许应姗姗来迟。他们订的外卖都到了,就差许应这个人,他很有自知之明地自罚三杯,才勉强躲过徐宁的言语讨伐。几个人吃饭喝酒聊天,不像在酒吧里那么闹腾,但徐宁还是掏了个小音响,放几首旋律轻快的歌,声音刚刚好,氛围感很足,又不至于吵闹。傅岁岁今天挺开心的,还抱着贝斯唱了一首,她想让许应哥哥也唱,然而许应却摇摇头推辞了,说自己嗓子不舒服。傅朝年偏过头,关心道:“嗓子怎么了?”他记得中午在电话里的时候还好好的,现在听起来也没什么异常。“没事。”许应放轻声音解释:“只是不想唱。”可能是喝了点酒的缘故,他思绪大胆放飞地想着自己得留点力气,今晚回家或许有的是让他喊的时候。虽然这样想真的很色/情,但以许应对傅朝年的了解……十有八九。往往许老师心里想到什么不得了的事情都会表现在脸上,但这种细微的情绪只有与他肌肤相亲过的傅朝年才能察觉,他歪头端详了许应几秒,把人耳朵看了越来越红,弯起眼睛跟许应碰了下杯,没多说什么。徐宁见状,龇牙咧嘴地说:“别说悄悄说话,来玩游戏。”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