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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云琢!请你慎言!”祁红药皱眉道。“我现在只想找到我的师弟,你们师门的那些繁文缛节我顾不上。”师云琢道“祁掌教,烦请你开道。”他的口气已是不客气至极,祁红药心知此时确实是找到秦云盏最为重要,便也不与他分辩,举起喜丧刻凌空画符。符意可汇聚交织,构建符之镜,亦可成为破开符之镜的钥匙,祁红药手下的赤色线条形成了一枚钥匙的图腾,猛地拍向前方。“轰”一声,赤色的符钥没入漆黑的深山之中,没有料想的打开另一处玄境,却像是被一张看不见的巨口吞噬了。“这是怎么回事?”凤襄道。师云琢侧目看向祁红药,发现这向来稳重且镇定自若的女修头一回露出了错愕的神色。“这是大洞天?!”符修所能创造的符之镜与其修为本领直接挂钩,唯有那些完整的、栩栩如生能藏纳乾坤的符之镜才能被称之为是“洞天”。小洞天与大洞天的区别,一在于规模,二在于其变换程度。祁红药是金丹境,又是悬镜门中首屈一指的掌教,天赋卓然,她能随心所欲的构建藏匿人和山川江河的符之镜,并能在符之镜中简单的切换场景,添置实物,也只是介于“小洞天”与“大洞天”之间。由此可见,构造“大洞天”级别符之镜的符修至少也得是蔺少梧那样的大宗师。“祁掌教,你现在还要反驳我的话吗?”师云琢冷然道。祁红药沉默不语,这便是默认了。“若我师弟当真为你悬镜门中哪位老祖所伤。”师云琢一字一句道“我现在就是掀了你们后山的宗祠陵寝,也不为过。”第56章秦云盏从未想过, 大洞天之中会如此可怕。他本想手有一剑,来什么便砍什么就是了,然而裘难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他一直在下坠。像是在一个永不停歇的万花筒中翻滚, 坠落过程中, 他眼前闪过无数的景, 联通四季秋冬, 包容山川大河,有沉甸甸稻穗的丰收麦田,有森严端肃的尊贵庙堂, 有烟火气十足的喧闹巷陌, 也有折戟沉沙苍冷的战后沙场有那么几个须臾, 他居然站在了那年高考的考场外。在所有考生都欢天喜地如释重负的奔向送考人怀抱的时候, 他站在考场外, 茫然四顾。他是没有家人的, 考砸了没有人会责备他,考的再好也一样不会有人与他分享喜悦。他是那么孤独,往后的路还要他一个人走。一时间,他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所见所感究竟是幻象还是真实。他好像穿过了太多的世界, 在人世间走过了一趟又一趟, 又生到死又往生, 历经千百年。怎么会这样呢?思绪逐渐模糊, 归于困倦与平静。最终,他平缓的停了下来,人竟然躺在一张草席上。是陌生的地方, 给他的感觉却十分真实, 周围围着许多人, 高矮胖瘦,男女老少,秦云盏看不清他们的脸,只知道他们都在悲哭。在哭什么呢?哦,哭他的一生又走到头了。可生老病死本就是常态不是吗?没什么可在意的。他会安然赴死,像之前的无数次一样。他很困,疲倦到连一根手指头也不想动,依稀能看见有人将草席卷了起来,覆盖住他的身体,遮住他眼前的天光。裘难站在至高处。下方的洞天之中没有秦云盏,只有翻腾不洗的金刚结影,庞大如一颗巨丸,五彩缤纷的霞光瞬息变幻,从中透出,裘难知道,每变换一次就是一次洞天世界的穿梭。金刚结镜是符之镜大洞天中的极妙境界,名字取自金刚结无无尽之意。悬镜门中除却蔺少梧,本来无人能编织此镜。几年前,他与蔺少梧争悬镜门宗主之位落败,被困于大洞天之中,蔺少梧本是想以此镜将自己困死。但最终,他非但没有死,还机缘巧合之下习得了构建之法。符修可以调动符之镜中的一切事物对符中人发动攻击,可以说是强悍,某种程度上却也形成了限制,譬如若是以江河为主的符之镜,便拿那些水性极好的人没有办法,故而修为极高的修士在符之镜中除却行为受限,往往毫发无损。但符修也无法长时间的去维持一个符之镜,那是极耗费修为心神的事情。金刚结镜却可以突破这一限制。大洞天中本就诸多变换,金刚结成,符之镜便能自行运转,吸收天地间的灵气,编织出无数的洞天景象。因为能够贯通阴阳,符修对于世界的认知多少与其他人有所不同。“洞天”的概念就是其主要一环。在他们看来,世界是一个拥有很多面的镜子,人们所在之处只是其中的一面。而同时,他们若对着这一面再放上一个镜子,便会看到镜中镜,镜中人自有一方天地,又可再置镜子,无限延伸下去。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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