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痞老板制作道具时,神宫司昼开始开垦海之霸周围的空地。做人不能忘本,玩游戏也不能忘根。种田游戏不能没有田!神宫司昼勤奋的将石头和在上厕所清除,在地图上面用锄头开垦出一块块3x3的地,再种上植物和花。作物可以在蟹堡王的后厨进行烹饪,种植的向日葵收获之后能够榨油,小麦和玉米能够磨成粉。需要他在凯伦那里解锁图纸之后,将粉碎机和磨坊建在蟹堡王。种无止境,建也无止境。游戏还有的玩,成就没有刷,还有好多家具和工具图纸没有解锁。神宫司昼是个有着游戏强迫症的人,图鉴不打成百分百,他就会强迫症一般将东西一定集齐,哪怕这个游戏他已经玩吐了。神宫司昼随意将长长了懒得去理发店修剪的头发随意扎在脑后。他来这个养老世界这么久,一直独来独往,不和任何人产生过多的交集。而去理发店,热情的理发师会用各种话术让你办卡,就算拒绝,他们照样会通过别的话题转到办卡上面。这也算交集的一种,单方面聊的太多。神宫司昼对于养老世界的态度是不融合,不接触,可以随时抽离。他的积分够他在养老世界消耗一辈子了,前期的积攒,才让他没有后顾之忧。今日的幸运值不错,鲜红的“9”,让神宫司昼走路都多了几分理直气壮。这个幸运值可遇不可求,适合去大捞一笔,摆脱贫穷直接暴富。许久没有出门了,就算是个能躺着就不坐着,能坐着就不站着的宅男,神宫司昼也难免产生想要呼吸新鲜空气的想法。app上找了个距离最近的赛马场,神宫司昼准备去玩玩,顺便将后半辈子所需要的钱一次性赚了。赛马场的规格很大,有西装革履的精英人士,又穿着简单深藏不露的人,但更多的是形容枯槁眼中无光的赌徒。神宫司昼不善赌,也不怎么会赌。他只在幸运值高的时候赌,十赌没有十赢,也有九赢。神宫司昼不喜欢动脑,却想掌控所有不确定的因素。可事实上,最不确定的就是他每天没有规律的幸运值。逼的神宫司昼不得不磨平性子,改了生活方式。哪匹马战绩高、胜率好,哪些马健壮有第一的几率……这些神宫司昼通通不考虑。身负9点幸运值,差一点就满的欧皇,神宫司昼不需要考虑那些潜在因素。只需要下注,然后坐等收钱。为了不太引人注意,三场跑马,神宫司昼选了三匹不一样的马,都是平时战绩中上的马。在这里出风头引人注意不是什么好事,他可不想走出跑马场惹到一堆想来抢线的。能低调就尽量低调一些。神宫司昼压了下帽子,又将黑色口袋往上扯了扯,只露出一双因为丧气耷拉着毫无活力的眼睛。目光扫过,没有什么值得他在意的。神宫司昼挑了个角落的位置,尽可能的将自己的存在感降低。空旷的跑马场上正在进行维护,等待着下一场比赛。伏黑甚尔目光无意从神宫司昼那里略过,很快的又收回。他五感敏锐,那个缩在角落里格格不入的男人如果不是特意关注,连他都会忽略。伏黑甚尔两指夹着马票,架腿坐着,还点了杯酒。他在跑马场待了一天,丢进垃圾桶里的马票有不少,全废了,一场没赢。像他这样赌运差的,也实在少见。手机上接收到新的任务信息,伏黑甚尔有意无意的去看另一桌穿着西装还拿着公文包的男人。伏黑甚尔上下打量着他,唇瓣翕动,唇角边自上而下的一道短短疤痕张合,让他多了些张扬还有残暴的美感。他轻声说了句:“看来能提前收工了。”伏黑甚尔收起马票,往厕所走。经过神宫司昼所坐的那桌,无意看到了他桌上瘫着的三张马票。1、12、23。能买这三匹马,伏黑甚尔确定了他是外行人。他赌运差,但理论知识丰富,每次都输,只不过败给了赌中最不确定也最关键的“运”上面。伏黑甚尔绕有兴趣的打量了他一眼,上完厕所后,提着未喝完的酒坐到了神宫司昼旁边。“不介意拼个桌吧?”神宫司昼侧头看他一眼,没有理会。人都坐下了,问他介不介意拼桌?就算介意,这架势也不像会走的。神宫司昼不想理他,也没有和跑马场里的赌徒交谈的欲.望。戴上耳机,专心致志的种田。伏黑甚尔瞄了下他的手机屏幕,嘴角不由得抽搐。在跑马场玩无聊的种田游戏,画风是不是有点不搭?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