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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居是拂渊亲手建的,那棵西府海棠是他亲手种下的,这满池红莲也是他养的。没有别的原因,只因拂衣喜欢。这红莲伴红莲业火而生,拂渊怎么也没想到不过换了个地,这红莲竟生出一株‘披针粉’来。自盘古开天辟地后,哪怕是拂渊也才有幸见过‘披针粉’几次,可见其稀罕程度,最后一次见到‘披针粉’时,拂渊动过心思。但是‘披针粉’对生存的地方要求过高,且不易存活,拂渊只好歇了心思。这才是为什么拂渊会如此意外这池红莲竟生出一株‘披针粉’!“它借你的神息幻化出人形,成了仙,性子倒是个耿直的,随着你到处跑。”“最后也没便宜我。”拂衣摇着脑袋说着。“哦……是那天道?”拂渊笑道。只见拂衣颇为郁闷点了点头,眸中却闪过一抹幸灾乐祸。“叫什么,可取名了?”“雨笙。”“春风化雨,沧笙踏歌。倒是不错。”“不是我取的。”拂衣撇撇嘴,说道。拂渊失笑,说:“倒真是便宜了他。”拂渊说着说着,手中‘海棠露’不知不觉中被饮了大半,白皙的俊脸上染上一层薄红,眸光迷离,唇角溢出一滴酒液顺着下颌角滑下,流连在凸出的喉结,散发着不知字的魅惑。拂衣看着那酒液,眨了眨眼睛,指尖微动用灵力将酒液拂去。挂在那处不痒吗?拂渊将最后一口‘海棠露’倒入口中,手掌翻转间,酒坛已然安稳置于树下,而拂渊上半身往后仰,闭上双眼,呼吸逐渐平稳。拂衣收起手中的‘海棠露’,指尖的神力化为一根银线,缠上拂渊的腕间后,缓缓闭上眼。果然不出所料,祠凫完全将拂渊的主魂压得牢牢的,主魂非常的虚弱,祠凫该是很快就会重新夺回身体的控制权了。拂衣睁开眼收回指尖的灵力,抬起指尖点在拂渊眉心处,银蓝色的光芒在交接处绽开。一盏茶后,拂衣收回手,脸色的血色褪去,她垂眸看向那株‘披针粉’,银眸里一片晦暗,眸底翻滚着什么。只有七日……祠凫最后的阻碍是她,也是拂渊。拂渊倏地掀眸,冰冷的眸光看向墙头,看到岑清渝时拂衣眸子一怔,随即飞身过去坐在墙头上,垂首看着趴在墙头的岑清渝。“你怎么来这了?”而且还爬墙头。岑清渝手臂微微用力撑起上半身灵活在半空中转了个方向稳稳坐在拂衣身旁,他目光灼灼注视着拂衣,委屈的说道:“我想你了。”拂衣一愣,倏地笑道:“我也想你了。”闻言,岑清渝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听到的,他小心翼翼问道:“眠眠,你刚刚说了什么?”“好话不说第二次。”拂衣有意逗弄岑清渝,唇角含笑,眸中带着不易觉察的温柔。岑清渝闻言有些失落,不过他还是很高兴,这是她第一次以拂衣的身份主动回应他!拂衣见不得岑清渝摆出失落的神情,前倾着上半身在岑清渝唇角吻了下。这下,岑清渝脑袋彻底当机了,绯色肉眼可见蔓延至全脸、耳廓和颈项。拂衣饶有兴味地看着美人脸红。怎么也没想到随手捡的小狐狸黏上她不说,还住进了她的心里,而且占据的位置还不小!怕是司命写命簿也不敢如此写罢。“小狐狸,你该回去了。”拂衣见岑清渝仍是一副思‘春’的模样,有些忍俊不禁。“我不小的,眠眠!”岑清渝几个深呼吸勉强压下心中的悸动,认真且严肃看着拂衣。拂衣似笑非笑上下打量着岑清渝,瞥到某处轻嗤一声,说:“确实不小。”岑清渝的脸再次爆红,丢下一句“我走了”,连滚带爬跑了。“呵,还说自己不小,小屁孩。”拂衣勾着一缕发丝缠绕在指尖把玩着,一手撑着下巴望着岑清渝跑的方向。七日一晃而过,拂睦、拂澜和拂彦的修为恢复的差不多了,拂渊从午后睡去到此刻还未睡醒,拂衣知道再次醒来的就是祠凫。祠凫睁开眼后翻身下树懒懒的伸了个懒腰,血色的桃花眼带着睡醒后的水光,歪着脑袋朝着拂衣打了个招呼,“小衣真是无情呐,竟然关了我整整七日!”“我挺想无限延期的。”拂衣缓缓打开玉骨扇,一个眼神也没分给祠凫。祠凫自讨没趣撇撇嘴,血眸懒懒看向拂睦三个,说:“只用了七日才恢复呀-”真慢!拂睦按住拂彦的手,说:“别在这打。”祠凫赞同点着头,说:“对,别在这打,弄坏了这儿,拂渊会很生气的。”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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