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须瓷气不打一处来,真的很想骂街。随随便便扯人家耳朵很好嘛??有问过他意见吗?!气死了,气死了!“手感不错。”头顶传来淡淡的评价,随之松开了手。白须瓷心里虽然有万般吐槽,但是面上还是不敢造次的,老实本分的从蒲团上站起身来。有模有样的行了个礼。“见过尊上。”白须瓷低眉顺眼的,双手放在身前,地板上还有一个孤零零的胡萝卜。他也不知道这魔头到底找自己有什么事,并且也不敢开口去问。毕竟多说多错。于是一阵静默……白须瓷觉得跪的有点累,心说对方怎么还不说话,没忍住抬眼瞟了一眼。这才发现对方的视线一直聚焦在自己的头顶。哦哦哦,耳朵,耳朵!着急忙慌的把离家出走的耳朵给收了回来,重新理了理自己的衣服角。“不、不好意思。”白须瓷几乎可以感觉到对方是把视线下移,最终停在了自己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大气都不敢喘。“你竟还会收起来。”似乎有几分称赞的语气。啊?白须瓷觉得这个走向不太对,愣怔的抬头看了过去,不是太懂这话的意思。“放出来。”白须瓷听到这话脑子短暂的失灵了一下,然后抿了抿唇,努力地去理解了下。应该不是要他那样吧,应该不是吧,不是吧……试探着放出来耳朵,duang的一下弹出来了。“收。”“……”老实的收了回去,白须瓷莫名有些气愤。“放。”弹出来。“收”收了回去。“放。”第六章 故意转圈的白须瓷虽然心里mmp,但是还是兢兢业业的给魔头搞才艺展示。他是没见过耳朵嘛?烦死了。“放。”白须瓷听着这个熟悉的指令,莫名觉得自己简直就像家里曾经养过的那只萨摩。每当来客人的时候,爸妈就会叫它去握手。一天下来,狗都歇菜了。现在……好像也差不多?略显无聊的放出自己的耳朵,吸了吸鼻子,想着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回兔子窝了啊?早知道就跟曲叁说自己生病了,让他替自己来了。大不了给那家伙点报酬。白须瓷耷拉着脑袋,兴致缺缺的等着下一个指令。反正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你——”上方传来的声音倒是有几分犹疑。梵越就这么看着下方这只兔子露出了极具生动的表情,对方抬头看向了自己。眼睛像个晶莹剔透的红宝石一样。白须瓷本来是想仔细听听对方要说什么话的,但是迟迟也没等到下半句。不过。对方这么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做什么?太吓人了。“尊——”一双手探了过来,白须瓷顿时想到书中“徒手捏破头骨,湿润的东西从他的指缝中滑过。”“!!”不自觉的往后退了退,磕磕巴巴的想要开口,不过这个时候已经迟了……因为梵越的手已经放了上来。“尊上。”语气有点慌。“砰!”另外一只耳朵这才弹出来,原来刚刚没有放好,一直是单耳兔。梵越神色略有缓和,收回了手。嗯,对称了。白须瓷不太理解这大魔头为什么只是碰了他的头发,有些愣愣怔怔的摸了下自己的脑袋。或许好消息是……呃……脑壳完好。“此地不宜谈话。”对方淡淡地开口。白须瓷皱了皱眉头,仔细回头张望了一番,发现四下一个人都没有,甚至连一开始见到的蛇妖陪侍也不见了。倒是冷清至极。“没人啊?”白须瓷很是自然地开口,语气有些不解。不过他刚说完这句话,甚至还没完全转过头来,就感觉到一阵黑雾袭来,整个人都被裹挟走了。……*“咳咳咳……咳咳咳”白须瓷靠着身后的柱子,拽了拽自己的衣服,有些难受的咳嗽了起来。这、这魔头都不知道提前知会一声嘛?说弄走就弄走啊?他是个物件吗?有些难受的摇了摇脑袋,觉得一股反胃的感觉油然而生。真是离大谱了,见过晕车的,没见过晕传送的。“你为何如此?”梵越语调平平,但是能听出点疑惑的语气。似乎是不能理解白须瓷现在的状态。只不过是换了个地点而已,为何如此反应?白须瓷心说他也想知道啊,这怎么就感觉喉咙里进沙子了。又痒又疼,呼吸还很难受。肯定是那黑雾!人家名门正派消失都干净利索的,大魔头的居然还带黑雾特效。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