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吧。”梵越顺手替人接着了那个青色的大皂荚,顺带把他的兔子从托盘里捞了出来。倒是干净了不少。不过……眉毛皱了皱。“你到底用灵池了吗?”淡声质问道。白须瓷本来正在对方手里挣扎着,想要去拿自己的大皂荚,听到这话后。略带奇怪的回答:“我去了啊?”梵越在指尖凝了一小团光,按在了怀里兔子的脑袋上。仔细的查探了一番。干涸的丹田没有得到丝毫的滋润。“你怎么用的?”很是“平和”的询问。顺便用两根手指锢住了兔头。动弹不得。白须瓷对此感到一脸问号,这能怎么用?“我洗了洗毛。”慢吞吞的说。“……”梵越微微挑了挑眉,然后转而提着手里兔子的后颈,拎到了自己面前。“没了?”白须瓷四只兔腿耷拉着,有些不明所以:“没了……”耳朵翻折了下,然后又自动捋直了,表达了一下本体的疑惑。难道还有其他的环节?就在他兔脑风暴的时候,后面有了脚步声。“尊上,属下奉命前来。”一个略带清冷的声音。白须瓷有些好奇,扭着兔头往后瞧,眼睛微微放大。这个化形也好好哦,但是看不出是什么妖怪。“嗯,带他下去吧。”淡声吩咐道。白须瓷再度的睁大眼睛,回头望了过去,怎么又要交接?!符霖目光渐渐移动,最终落到了尊上所言的“他”身上。“……”“尊上,您——”语调放缓,眉眼之间依旧很冷淡,“让我来看这只……”“兔子?”白须瓷本来是在梵越手里的,听到这话顿时有些不开心。怎么还种族歧视呢?耳朵竖了起来,很是戒备。“我需要说第二遍么?”语气没变,但就是使人察觉到了一种压迫感。符霖立即弯下了腰,很是恭敬地解释:“自然不用,属下遵命。”梵越本来想直接把兔子交予对方的,但是就在此刻,软乎乎的毛扫过了他的手指……思考了一下。转而又放到了托盘上,白须瓷一脸懵。“嗯,就这样带下去吧。”符霖嘴角抽了抽,但还是“端”过来了那个盘子。白须瓷见这妖态度不是很好,于是换了个姿势,背对着对方。耳朵甩了甩。互相看不对眼。*“尊上怎么会看上你的?”符霖冷淡的声音响起。白须瓷坐在前面,留下一个“高傲”的兔的背影,然后反驳道:“反正尊上不喜欢你。”脚步一顿,直接把盘子给转了个圈,兔子因为惯性的缘故,歪了一歪。“谁说的?!”声音有点大,吓得白须瓷耳朵一抖。噫,不会是个毒唯吧?原文里其实就有对此进行说明,大抵是作者想要采用欲抑先扬的手法,通过描写大魔头之厉害,来凸显后期主角之光辉伟大。这个目的其实挺好理解。但是问题就出在这个方面,因为前面扬的太厉害了,导致后面怎么也抑不下来。导致妖界、修真界和人界都有魔头的传说。修真界和人界典型的先骂后惧,常见句式为“……就是无恶不作,丧尽天良巴拉巴拉,但是他是真的修为高强,吾等一定要奋发图强……”莫名其妙成了模范了。至于妖界,那就比较直白了。麟山所有的精怪,基本上都是受到了魔头觉醒之日的福泽。对其有着天然的崇拜。眼前这个……白须瓷严重怀疑对方是魔怔了。“不知道欸。”兔头往旁边一撇,有些心虚。但其实心里吐槽:就是我说哒!符霖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下面前的兔子,恼怒的小火苗消了消,但是随之而来的就是不解。“明明是个‘漏斗’,尊上到底为什么捡你……”白须瓷轻微动了动耳朵,疑心自己听错了。什么漏斗?是说他?“你是在说我——”试探的询问。“尊上那可是千年难遇的……巴拉巴拉”白须瓷有点烦,再度尝试着开口:“你刚刚说的那个是什么意思——”“当初神武纪元的时候,我们尊上可是非常之……”“……”算了,不管了。白须瓷直接把耳朵给折了起来,顺带把身子扭了过去,一副自闭小兔模样。*“灵药阁?”白须瓷刚才发现自己的禁制已经解开了,索性就化成了人形,顺带拿着载自己的小托盘,有些好奇的问,“这里原来就是你的地盘么……”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