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又不说话?”梵越的语气有着浓浓的不解。“说什么啊……”白须瓷直接用两只手捂住自己的脸,脑子很乱很乱,声音听着闷闷的。“尊上,您告诉我,您为什么不选择抱煊俐?”“又为什么要抱我?”白须瓷放下了自己的手,变得有些执拗,似乎非要把这事给解决了。梵越再度地听到了那个名字,有些烦躁。提他作甚?“这是很重要的问题么?”梵越移眼看了下鬼火灯,觉得时辰不早了,随口地说道。他的事还没办完。“重要!”梵越就这么看着怀里这只又凑近了些,眼眸深了深。为什么?记忆回溯到三年前,想起了那个反复尝试化形的兔子,以及因为变不会本体的一脸怔然的白衣少年。手指摩挲了下。梵越突然笑了,捏着白须瓷的胳膊,直接把人给扯的更近了。“那好,本座问你,是谁让你那日去大殿送东西的?”白须瓷眼中有迷惑之色,没反应这是问的到底是哪件事,刚想要开口。“是你要来的,本座可没有强求。”原本以为再也见不到这么个笨小妖了……白须瓷歪了歪脑袋,觉得自己的问题没有得到回答,有点着急了起来。拽住了对方的衣服,甚至扯出点褶皱来。“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张嘴。”冷淡的指令。梵越轻声“啧”了一声,觉得等对方反应过来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了,再说了,这个东西是有时效的。直接动手捏住了这小妖的下巴,曲起食指,往上顶了一下。“咳咳……咳咳……”白须瓷有点难受,张开嘴了。就在这么一个瞬间,一个小药丸一样的东西送了进去。白须瓷瞳孔放大了些,苦涩在舌尖化开,咳嗽得更厉害了。条件反射地就想要推开梵越。但是还没动作呢,就被一下子按到了对方的胸膛上,两个胳膊无力地从对方的肩膀上垂下来了。“咳咳……”梵越揽着怀里的这只,手一下一下地安抚着。“会有一点疼。”“忍下。”白须瓷听到这话,心里突然浮上一阵恐慌,着急地问:“你……你给我吃的……咳咳……什么?”梵越表情没什么大的变化,一边安抚地拍了拍,一边淡淡地问:“本座不会害你,你是不相信么?”白须瓷咳嗽的不仅眼珠子红了,眼周都红了,听到这话更是有些无奈。“可、可我……想知道啊,没不相信啊,咳咳咳……”似乎是这个答案还算正确,处于暗色的眼眸泛出了点微光。“很好。”白须瓷听到这话简直要气死了,这叫什么回答啊?很好,好个啥,他咳嗽都停不下来了!生气地抬起胳膊,想要下去,但是就在这么一瞬间,手瞬间犹如灌铅一样沉。一种钻心的疼蔓延至四肢百骸。“痛……”眼睛顿时起了一层水雾,声音都变得难以发出了。手指尖勉强动了一下。这种疼像是把你全身的筋脉给扯断,然后再不断地敲打你的骨头,乱七八糟的灵力在体内乱窜。而你完全动不了。“尊上……疼……”意识慢慢地模糊,身体好像在不断发高热。朦朦胧胧之间,感到手被握住了,一股熟悉的暖流输送了过来。犹如旱地逢甘霖一样,本能驱使,白须瓷无意识地寻找着。灵力、灵力、在哪?原本无力的胳膊突然抬了上来,开始毫无章法地乱摸。可以不疼……可以不疼。“怎么了?不是已经给你送了——”剩余的话被“堵”住了。第四十七章 多抱,就给抱这根本不能算是亲, 简直就是胡乱啃。白须瓷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很着急地寻找源头,眼睛紧紧地闭着。温热的嘴唇不断地往上贴。没有、根本就没有……像是有一层隔膜在,怎么也找不到。梵越眼眸低垂着, 任由怀里这只乱抓乱摸, 倒是看不出什么情绪。“呜……”一个崩溃的气音。白须瓷脸上全是泪痕, 似乎是被疼哭了,但是他还是找不到灵力。没用、没用。一直在烧坏了的脑子里循环。手臂的力气像是时效到了,再度无力地垂了下来, 手指也抓不住对方的衣袍了。“痛……痛……”听不太清的呻|吟。白须瓷似乎是终于“绝望”了,也不再去主动贴了,晃晃悠悠地重新趴在了对方的肩膀上。眼泪无声地流,甚至浸湿了一小块布料。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