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须瓷顿时眼睛都瞪大了,这怎么能污蔑人呢?他什么时候……脑中顿时闪过一个个昏暗的画面。交叠的身影,急切地拥吻。“……”白须瓷顿时宛若一只死兔,仰躺在床上,双目无神。完了,居然是他先耍流氓的。正走神呢,一道阴影又覆盖了上来。轻轻地吮了一下白须瓷的下唇。然后重新离开了。“你还会这样亲。”“……”白须瓷视线都恍惚了起来,看向了对方唇上的伤口,一时间好像什么都明白了。他咬的。甚至还吮吸了。因为想要喝血。白须瓷实在是没有想到自己干了这么混账的事,一时间接受无能。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还不如把他给炖了,起码不用在这里遭罪。梵越见对方没有反应,疑心“示范”的还不够。于是就又吻了过去,十分熟练地应用着白须瓷传输的技巧。舔了舔对方的上颚,身下的小妖不明显地颤了颤。又去挑对方的小舌头,尽职尽责地“模仿”。“哈……唔嗯……不用……唔……”白须瓷简直欲哭无泪,真的不用在示范了。他想起来了,全想起来了。求求了。别“学”了。“呼呼呼……”白须瓷终于等到了这位暂停的时间。气都还没喘匀,连忙抬眼看了过去,阻止了对方的再一次倾身。“我记起来了,记起来了,不用了,真不用了。”语气简直不能再真诚了。白须瓷眼睛都起了一层水雾,一副被吻够的样子。“没骗本座?”红色的眼眸虽然看着吓人了些,但是说的话却一板一眼的。莫名有些可爱。至少在白须瓷眼里是,因为他现在已经不害怕了。“没没没。”连忙补充道,并且把自己的手从背后拽了出来,想要直起腰来。这回总应该说清楚了吧……不过倒也不清楚梵越是个什么情况,难道只是眼睛变了个色?可为什么在他睡的时候就抱过来了?还手动替他化了形。白须瓷斜瞥了一眼,看见了自己毛绒绒的耳朵。无奈地扯了扯嘴角。这、这可能没化好形?“那好。”听着倒是很正常。白须瓷也松了口气,用手臂撑起来了上半身。但是还没完全起来呢,就又被压了回去,微凉的嘴唇贴了上来。甚至还贴心地把伤口那一侧移了下。就这么贴着,倒也没别的动作。白须瓷:“??”僵持了一会,梵越重新抬起了头,冷冷地质问:“你为什么不亲?”白须瓷:“不、不是亲了?”“本座示范过了。”白须瓷:“……”好像,一下子,明白了。对方竟然是要他那样亲吗?!“我不要。”白须瓷觉得自己还是应该要点脸,那次纯属是意外。现在这种正常情况下,他灵力充足,身体状况良好,怎么可能还去那样亲。打死都不干。“尊上,我要下去,你……让让……”白须瓷垂着脑袋,一点也不想往上看,手腕抵着对方的肩膀,想要从旁边下床。但是正当他快要成功的时候,双腿被强势地分开,硬生生地又给挪到了床上。“……”“你不要喝血?”梵越继续询问,神色已经有些不耐了,但是忍住了。白须瓷没有发现异常,早就放松警惕了,脑子里只是在反复闪现那天晚上的事。反复痛苦。“不不不,我不用,真的。”语气真的很累,再度地用胳膊撑起了上身,真的打算要走了。白须瓷觉得这发展简直太戏剧了,脸颊都热了几个度。这算怎么回事啊,自己竟然能教坏一个妖怪。造孽。可是这回他还没能成功曲起腿呢,就直接被压了推了回去。一头银发散在床铺上,配上一对无奈的红眼睛。阴影又慢慢地覆盖了过来。白须瓷叹了口气,认真地解释说:“真的不用喝血,尊上,谢谢您了,我想——”走字还没说出口,就被凶狠地吻住了。下巴仰得很高,因为有个手指在往上顶,白须瓷眼睛都变得惊恐了起来,怎么回事?嘴巴里被搅得乱糟糟的,白须瓷只能发出一点细碎的声音,其余全被吞进去了。对方吻得很重。甚至比刚刚的“示范”还要重。白须瓷持续地维持着那个下巴往上仰的动作,难受得很。两个手只能发泄似的抓了抓床单……“唔,放、放”开字都没说出来,就又被吻上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