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现在并不清醒。]符霖听到这话皱了皱眉,倒是有些疑惑了,发情是正常生理反应,按道理来说是不会有什么不清醒的症状的。[是先前有排异反应了?]床上这只目前进度良好,把外衫脱的干干净净。看了看自己的脚,上面的白靴子穿的很规矩。白须瓷眨巴下眼,盯着前面。觉得有些碍事。符霖听完之后倒是放下了眉梢,觉得没出什么问题。[哦,那没事,就是被外在刺激了下,但他好像本来就该发情了吧……][发泄出来就好了,最好直接双修一下,这样也可以更好——]符霖说的如此顺畅,神色坦然,直到最后一秒才反应过来,勉强刹住车。呃呃呃呃,这好像不是他管的事……[本座知道了。]梵越打算把诀捏散了。但符霖突然一种老妈子心态上来,还是补充了句:[但是他灵体未愈,还是要小心为好——]传灵诀散开了。额,希望一切顺利。“啪唧!”一双白靴子被踢飞了,不偏不倚地扔到柱子上,发出了不小的动静。梵越微微蹙了下眉,有些担心。刚想要转身的时候——一个软乎乎的身体贴了上来,就这么挂在了他的腰上。“唔……要……要……”含糊不清的呢喃,也说不清楚自己想要什么,但是就是难受。身体滚烫,嘴巴呼出去的都是热气。梵越顿时身子紧绷了,没有动弹。纤细的手摸来摸去,无意识地拽扯,有种小孩子心性。白须瓷眼睛很快又蒙上一层水雾,因为发现了对方不理他,开始发脾气了。“呜呜……”手乱抓了一个东西,狠狠地一扯。玄色的腰带被拽掉了。梵越眼眸彻底变了,转身把人拦腰抱了起来,推到了床里吻了上去。“唔,嗯……哼……”眼周的泪水被尽数吻去,银白的睫毛颤了颤。小舌勾来勾去,想要占据主动权,但是每次都被欺负的彻彻底底。只能发出点哼唧声。挂在梵越脖子上的手也没闲着,努力地拽、扒拉,挠。甚至划出了些红痕。白须瓷觉得吻还不够,努力地往前凑,哪怕已经贴到了一起,还要往前挺身子。很懵懂。梵越错开了唇,滑到了对方白皙的肩头。吻了上去。“嗯……”情不自禁地呢喃了一声。骨节分明的手一勾,拽起来棉被,把怀里这只还是裹住了些。万一得了风寒怎么办?倒是全然忘了怀里这只是个妖怪了。拿着人类的知识,生搬硬套。白须瓷觉得热,不喜欢身上的被子,手从对方的脖子上滑了下来,推了两下。嘴巴撇了撇。“不、不要……被子。”说完这话后,发现没有变化后,有些生气地咬了咬对方的脖子。报复回去。白须瓷的衣衫本来就不剩什么了,刚才自顾自脱了半天,现在也就只剩下个内衫。轻若薄纱。约等于无。梵越的手滑了进去,一寸一寸地摸了下去。“嗯!”一阵惶恐的叫喊。白须瓷往对方怀里钻了钻,有些不适应,轻微地颤了颤,靠在了对方的肩头上。梵越停了动作,轻微地蹭了下怀里这只的耳朵。果不其然“钻”的动作更大了。“要停么?”略带暗哑的声音。动作没有继续。白须瓷等了等,发现没有动作了,仰头看了过来。带着雾气的眼睛。红肿的唇瓣。“难受……”委屈的回答。动手拽了拽对方的袖子,想要继续。梵越只是沉着眼眸看过去,一字一句地说:“可你现在不清醒。”像是在和对方说,又像是在和自己说。“呜呜呜……”泪水哗啦啦留下来了,在脸上留下一道道水痕。白须瓷嘴巴撇着,眼圈通红地望着上方。“难受……难受。”叫喊着。仰头往上贴,非常努力地去够,但还是只够到对方的下巴。只能亲一点点。梵越捏着白须瓷的一只手,翻来覆去地摩挲。“无妨,换种方式就好了。”沉吟道。白须瓷脸色还是很茫然,一边哭一边难受,因为他发现亲吻好像不顶用了。还是不舒服。垂下了脑袋,手指蜷缩着,陷入了一种彷徨的境地。该怎么做……衣衫遮盖着,浑身黏黏腻腻,垂下的发丝有几缕贴到皮肤上了。有点痒。“要做什么?”作乱的手腕一下子被捏住了,生生中断了方才的动作。白须瓷眼泪都没流干,脸上湿哒哒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