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有点奇怪。“那我怎么上去的?”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口了。手还被拉着,倒也没有挣脱。静静地等了一会。然后下一秒。白须瓷重心一下子不稳,然后就被重新抱起来了。“欸!”“因为本座从未看到一个圆滚滚的雪球。”似乎是停顿了一下,“会随处啃草……”白须瓷的表情先是一愣,然后就瞬间反应过来了。“我哪里有随便啃草了?!”“我有认真挑选的!”白须瓷莫名觉得有些生气,趴在对方肩头上左右看了看,然后朝一边伸出了手指,“就这个圆叶子的,没有旁边窄叶子的好吃!”“还有那个那个……”“它会长红果子,很甜的,而且春天地上全部都是。”白须瓷很认真地解释,期间还担心梵越没有认真听,然后还十分严肃地戳了戳梵越的衣服。“嗯。”语气淡淡的,也没有很激动的样子。白须瓷蹙了蹙眉,觉得有些奇怪,不过刚想开口的时候——“本座当初就应该把你抱过来。”“何苦等到现在。”*煊俐靠在议事殿的柱子上,伸手打了个哈欠,然后看着那个空空的高座。有些疲惫。“煊大人,尊上是去哪里了?”一个蜥蜴头拽了拽煊俐的衣摆,小声询问道。此话一出,大殿里剩余的妖怪也开始窃窃私语了起来。有几分忧心忡忡。煊俐皱了皱眉,无语地说:“我怎么能知道……”不过思量片刻,确实有些担心。血月还没到,按道理来讲不应该这个时候就——一个轻微的走动声响起。煊俐顿时直起了身子,收敛了放松的神色。不过周围的妖怪们倒是没有发觉异常,还在四下议论着。“你要走吗?”“把我放这里嘛……那我……”为不可察的交谈声。煊俐微微蹙了下眉,总觉得有种莫名的熟悉。直到——煊俐看到了玄色的衣摆,以上那上面的一缕可疑的兔毛。表情顿时变得五彩缤纷。“见过尊上。”众妖还是行了个礼。煊俐在拱手的时候,还是没忍住偷摸抬眼瞥了下屏风后面。看到了一个兔耳边边。粉粉嫩嫩的,duang duang的。煊俐:“……”好吧好吧。“尊上,我们是要……”陆陆续续的商议声响起,煊俐倒也没再往那边看。而是正了正色,神情严肃地加入了议事。*白须瓷坐在桌子上,觉得有些无聊,还是自顾自地跳下来了。也不知道梵越为什么如此热衷于把他放上去……“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吗?”白须瓷扭头看向那个屏风,眉眼之间略有担忧之色。但是他也听不太清,兴许是自动加了结界吧。白须瓷撇了撇嘴,觉得有些无聊,找了个凳子坐下了,趴在了桌上。打了个哈欠,眼睛里挂着点惺忪的泪花。想睡觉。白须瓷就在这时微微蹙了下眉,然后抬手按住了自己的脑袋。努力地压了压,才把那对耳朵给弄消失了。“最近怎么老是忘记收耳朵……”嘟嘟囔囔的,有些自我埋怨。白须瓷收好耳朵之后,脑子里突然闪现过什么记忆。然后顿了一下,忧心忡忡地往自己身后看去。“呼……”松了一口气。白须瓷重新把脑袋挪回来了,有几分放心。幸好没有冒出来尾巴。脸颊有些泛红,想起了上次尾巴突然露出来的经历……白须瓷恨不得当场刨个坑把自己埋起来。耳朵露出来没什么,但是尾巴不能露。这是底线问题!白须瓷把胳膊盘了起来,然后当成枕头靠了上去,自我暗示了一波。不过他仔细想了想,觉得其实也没必要那么担心。尾巴,他还是控制的挺好的……白须瓷抬眼看了看屏风那边,只能依稀听见一个音调很类似的词。好像说了好几遍。他皱了皱眉,有点疑惑地喃喃道:“传什么……传承?”不懂。白须瓷觉得还是不去思考了,抬手拿了个小糕点塞进嘴巴里了,腮帮子被塞得很鼓。梵越给他变了好多好吃的,兴许是有点心疼他啃草经历?白须瓷吃完一个,又动手捻了一个扔进嘴里。表情很是放松,他倒是不觉得以前啃草又多辛苦。可能是变成了兔之后,继承了一些本能?导致他闻到草……觉得还挺香的。其实也很快乐啦,白须瓷伸出手指仔细想了想。可以闻到草的香味,放下一根手指。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