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是没办法,我当时没有灵力,只能去……”气息突然靠近,有点躲不开,只能面色泛红地撇开脑袋。“可你先前都不让本座抱的。”白须瓷觉得耳根痒痒,传来奇怪的感觉,有点受不了。“你别……”“你这样抱着不舒服,这样不毛绒绒的,还硌手的。”白须瓷试图劝说,但最后去感到眼前有一小片阴影。“唔嗯……”后脑勺被扶住了,身子被压得更往后了,似乎是耐着性子等了很久。勾着脖子的指尖微微用力,泛出点粉。*白须瓷坐在床上,神色有点郁闷,目光锁定在桌上的东西。一个新的鳞片。更好看,更闪。白须瓷觉得头疼死了,这什么习俗啊?难不成龙都喜欢拔自己的鳞片?“不疼吗?”没好气地自言自语。但还是没敢去碰,在梵越有事离开后,就自己拿了块布包着了。战战兢兢地放到桌上,供着。他说到底还是有点心理阴影在的,不太喜欢那种带麟的动物。从前白须瓷以为自己只是不喜欢蛇、鱼、或者蜥蜴什么的,倒是从来没有想过……龙。视线移到鳞片上。有点无奈,这么看着其实还好,毕竟只有一个。梵越毕竟一直都是人形,所以完全没必要送他鳞片啊?为什么这么执拗,白须瓷想不通。送鳞片,是生怕他忘了对方是条龙的事实吗?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什么别的意思。白须瓷抬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觉得还是得清醒一些,迈步走了过去。深吸一口气,打算……就在这时,突然听到了熟悉的声音。白须瓷扭头往那边看去,不由自主地走了过去。第七十九章 不要这个,不太喜欢大殿好像是变得好看了点, 白须瓷煞有介事地环视了一下周围,发现原先那些乱七八糟的桌子椅子。好像是被安置好了些。绕过一个小蒲团,白须瓷往前走了走,然后扶着一个柱子停下了。不远处传来细细碎碎的声音, 似乎是在交谈。白须瓷也没什么心思去偷听, 只是垂眸看着前面屏风小桌子上的小物件, 略略有些好奇。梵越什么时候弄的?迈步往前去,附近的交谈声大了些,白须瓷没有抬头, 而是自顾自地从前面拿起来一个小瓷器。似乎是个花瓶,不过是缩小版的。白须瓷伸手抬起来,眯了眯眼睛,觉得还挺好玩。外面的声音似乎有些清晰了……“此时解开脉反噬作用会好……还请尊上……”白须瓷微微蹙了下眉, 有点迷惑, 这声音不是符霖的吗?是有什么事吗?不过他确实不想偷听,只是略微思考了一下, 就转身准备走了。手里还拿着那个小花瓶, 低头把玩了一下。是从人间淘来的小东西吗?但就在这时, 那边的声音大了些。“尊上,还请您仔细思虑,劫期已经将近, 倘若您……必然遭受重创。”“何不直接双修呢?他的身体……”语气甚至都带着极度的不理解了。白须瓷虽然没听到前面具体的声音,但是却明晃晃地听到了“双修”二字。不由得脚步一顿。“本座想要顺他意愿。”一个略带沉的声音。白须瓷脑子乱糟糟的, 突然心脏怦怦跳, 有点慌张。手一下子没拿稳——清脆的响声传来, 小花瓶碎了。白须瓷僵在原地, 听到了逐渐靠近的脚步声, 闭了闭眼。完蛋。*灵药阁。白须瓷梅开二度地坐在椅子上,然后抿了下唇,抬眼看向了对面。符霖站在对面,环着手臂,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番。“……”“所以,我那晚很难受……是因为共感?”白须瓷没忍住,还是开口问了。符霖闻言微微抬了下眉,把胳膊放了下来,然后解释道:“也不能这么说……”语气放慢了些,“你修为差太多,尊上怎么可能让你太痛。”符霖懒懒散散地说,然后表情略微一变,移眼看了过来:“不会你还是很疼吧?不应该啊?”“尊上基本全反噬到自——”话突然停了下来,然后含糊过去了。白须瓷眼睛眯了眯,然后往前凑了凑,面无表情地说:“所以我那晚还是很痛,只能说明一个事实。”“修为太低。”白须瓷说完这话后,就抬手托住了自己的腮,叹了口气。这也不是他想要的啊……废柴也不能一下子就崛起的啊?符霖转身去自己的药柜里翻翻找找,倒也没看这边,而是朗声说道: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