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没说什么,拉着人走了回去。梵越比白须瓷要高上许多,因此这么跟着走的样子,莫名有种反差感。很听话的样子。白须瓷把人拉了过来后,自己坐到了床边,然后仰头看了过去。继续不厌其烦地问:“那鳞片呢?”梵越本来不想回答的,但是垂眸看了过去,发现人直直地看着自己。只好回答:“捏碎了。”“这样你就看不到了。”还补充了句,自以为很贴心的样子。白须瓷一下子感觉自己拳头达到了棉花上,手放了下来,不由自主地抓了下自己的衣角。不过又松开了。“没有……没有不喜欢……我就是不适应。”费劲地解释。但是垂眸看了一眼地上,发现确实有些粉末,手指蜷缩得更紧了。是怕他发现吗?沉默了一下。“你靠近些。”梵越面色还是有些苍白,眸色的淡金色也不是很明显了,不过听到这话后,还是直接俯身了过去。“怎么——”白须瓷直接抬手抱住了梵越,动作很快,指尖微凉,睫毛颤了颤。调整了下呼吸,才慢吞吞地说:“我不喜欢鳞片。”梵越原本想抬手把人抱住,但是闻言动作一顿,垂了下眼皮。眼眸里有几分黯淡。他本就不喜欢,可自己……“但我喜欢你。”白须瓷的声音带着点哭腔,似乎是委屈到了极致。梵越还没怎么回过神来,就感觉自己被拉的更近了些,肩膀上的纤细的胳膊似乎又用了些力气。“不许再赶我走了。”一个警告。*白须瓷被哄好了之后,低头看了下左手中的小药瓶。想到了什么。垂眸看了腿边的梵越,低声问道:“让我看看。”声音闷乎乎的,抽出来自己的手指。表情平静。梵越微微蹙了下眉,还是说:“过一段时间就好了。”“我想看。”几乎有点执拗。梵越微微抿了下唇,似乎在想着什么,眉眼之中有些不解。觉得还是得问清楚……但是就在这个停顿的时候,误让白须瓷以为是不让看的信号了。于是一双白皙的手就伸了过来,直接去扒衣服了。白须瓷鼻尖有点红,眼神还是可怜兮兮的那种,不过动作倒是没有含糊。三两下就扯了大半,但由于梵越的衣服好像没有他的那么宽松,不太好弄开。不满地发出了点气音。梵越抬眼看了下,于是干净俐落地自己把上衣解开了,握住了白须瓷的手。坐在床边的人表情似乎这才满意了一下。然后再度抽出了自己的手,十分认真地往前倾了倾,抬手去摸。白须瓷表情很认真,眼眸都很干净,只是有些担心。不过他摸了两下,又微微蹙起了眉。“看不到后面。”很懵地说。然后下一秒他就被半抱着站起来了,只好仰头看了过去,眉毛轻微地蹙着。刚才的问题还没解决。“转、转过去。”白须瓷想要把自己腰上的手臂拿开,但是没挪动,就放弃了。只好命令道。梵越闻言只是短暂地沉默了下,然后就转了过去。一双手很快就摸了上来。吸了吸鼻子,看的很仔细。白须瓷喃喃道:“怎么没有呢?”“你……你再转过来。”梵越只好重新转身过来,十分自然地抱住了面前人的腰,往自己身侧带了下。但是怀里的人还是没有反应过来,很纯地问:“那你掉的鳞片呢?伤、伤口呢?”白须瓷想不通,轻微地歪了下脑袋,然后垂下了眼皮。喃喃自语道:“在腿上?”手情不自禁地就动了起来……但是还没动作就被抓住了,给扣住了。“啊?”完全不理解的语气,仰头看了过来。梵越微微压了下唇角,然后才解释道:“没有伤口,那只会在本座是龙的时候才有。”面前的人表情先是愣怔,随后就是眼眸微微动了一下,最后才恍惚地问:“疼、疼吗?”“不疼。”白须瓷完全不懂了,表情有些疑惑,温声问:“那……那为什么不让我来找你。”“你不是受伤了?我、我拿着药呢。”梵越视线根本就没有移开白须瓷的脸,只是说:“你不喜欢,还有,本座不好看。”后面那半句话说的时候有些紧绷。白须瓷抬眼望了过来,眉毛还是轻微地蹙着,不过眼神好像是清澈了些。“不疼?”“嗯。”“没有伤口?”“嗯。”白须瓷虽然疑心“不疼”这种话是骗他的,但是后面的回答又有些回过味来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