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证明御凛的话一般,因果线在下一刻不再透明,倒映在叶长珩瞳孔深处的是清晰可见的实体。斩不断理还乱,说的就是现在的情况。没有同心契约又如何,御凛还能搞出别的花样。叶长珩只觉得自己被御凛坑麻了。更可悲的是,无意间纵容这件事的,是他自己。选择情况还远不至于此。叶长珩发现,自从那个诡异的液体顺着经脉游走后,他的骨头便酥酥麻麻的,恨不得贴在御凛的怀中,寻求那双厚实有力的大手的安抚。这一刻,他也顾不得喊对方前辈装陌生了,而是冷冰冰道:“御凛,我好心帮你解决发情期的问题,你居然反过来害我?”白发美人漂亮的眸子盛满了怒火,却因为只能娇弱地躺在他的怀中,令这愤怒的表情更显得像欲求不满一般。“真漂亮啊……”御凛喃喃道,他低头凝视靠在胸口上的大美人,不打算克制自己的欲望。他揽着叶长珩的腰,在他洁白晶莹的身体上游动,非常熟悉这具身体的敏感点。“唔……”叶长珩感觉自己处于冰火两重天的境地。一方面,御凛给予了他安抚,让他因为液体的生效而变得空落落的心有了着落。另一方面,御凛非常坏地触碰他身上的每一个敏感部位,引得他忍不住轻喊。虽然叶长珩克制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但仅仅是轻轻的闷哼声也让御凛身体在瞬间紧绷。“还说不是本君记忆中的那个人么?”御凛一边吻着他的鬓角,一边低声问,“本君对你身体的每一处都这么熟悉……”清醒时候的御凛比处在失去理智阶段的他更为难缠。叶长珩趁着御凛吻他额头之时,狠狠咬上对方的脖颈,尽力抵抗对方的攻势:“我不是。前辈既然那么执着那个人,万一他知道你和我在这个地方做这种事,说不定会生气……”也不知御凛有没有听进去,他被咬了只是“嘶”了一声,也不生气,依旧我行我素。他甚至抱紧了叶长珩,但是换了一个话题:“好吧,那你叫什么名字?日后你便是本君的情人,本君总该知道自己情人的名字。”叶长珩无语地扫了他一眼:“我不想成为前辈的情人。”“那你是想成为本君的伴侣?”御凛舔了舔大美人被吻到发红的薄唇,喑哑道:“看你的表现。”“……”叶长珩有点恍惚,好像自己回到和御凛初遇的时候,若非这里不是山洞,他也不是任人宰割的筑基期修士,他就真的差点以为回到过去了。他默不作声地靠在御凛的怀中,等待血液中不安分的奔腾气息沉静下来。御凛不满意他的沉默,手指轻摩挲着他的下巴,执拗地追问道:“你叫什么?”“你放过我,我就告诉你。”叶长珩淡然与御凛对视,当看到对方眼中不着寸缕的自己时,心中略微郁闷。御凛见他这幅油盐不进的模样,啧了一声,“既然你不说,本君便唤你‘乖宝’,望你日后乖顺一些。”……乖宝?!这两个字一出来,叶长珩便觉得头皮发麻,储物戒指中的法宝蠢蠢欲动,因为想杀人。以至于这句话他脱口而出:“这两个字你还是给孩子吧,唤我‘长珩’就好。”“你怎么知道本君有孩子?”御凛好整以暇看着他,“本君的儿子还在下界,连手下苍燎和墨融都不知他的存在。”叶长珩哑然,又听见身上的人面不改色的说:“知道也无碍,记忆告诉本君他的生母还在下界,那么在上界你就做他的娘吧。”“……”*悬崖上,因为墨融昏迷导致魅术失效的缘故,服从墨融命令的苍燎便苏醒了。但是他百思不得其解,墨融为什么要找时机单独和尊上在一起。于是他也跳下悬崖,随后便闻到一股幽幽的花香。奔雷狼的嗅觉极为敏锐,在妖族这么多种族中都可以排得上名。苍燎一下子便察觉到不对,挥手驱散四周的香味,沿着唯一一条道路走,看到狼藉不堪的四周以及躺在地上生死不明的九尾狐。苍燎连忙过去,将养伤的丹药喂给墨融,不久后对方悠悠转醒。“你遇到危险了?”墨融化为人形,捂着汩汩流血的胸口,心惊胆战。若非他及时化为原型以本体承受御凛的攻击,怕是要交代在这。他摇了摇头,打算先为自己的行为补上解释:“你知道我喜欢尊上很久了……万年不见,我想找个机会和尊上表白,可没想到这片绮梦花林居然拨动了我与尊上的情欲。”苍燎心说果然墨融对尊上有情爱之意,但眼下不是闲聊的时机,他急忙问道:“那尊上如今在何处?”“尊上因为花香而失去理智,我本想为尊上献身解决尊上的情欲,但尊上不管不顾要攻击我,之后我就昏迷了……”墨融用手支着身体,虚弱道。他并不害怕御凛责问他。因为事情那样紧急,他做的事确实对御凛有利,再者就是他还有价值,御凛若是想夺回妖王之位,必然要借助他的势力。苍燎扶着墨融站起来,在这时耳边传来御凛隔空传讯的声音:“你去悬崖谷底把墨融带上来,此后你们先回到各自的族中,本君有空会来找你们。”之后,墨融也听到了类似的话,御凛语气平淡,没有对他之前勾引的事情表示愤怒,想来对方可能压根想不起这件事。枉费我一番折腾。墨融心有不甘,完全忘记了不久前面临死亡时,自己是有多么后悔。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