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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弋的脸色瞬间红成番茄,他色厉内荏地嚷道:“你、你快松开我!”林晚夏蹙起眉头,仔细盯了一眼贺弋那张冷酷的脸。趁其不备,右手掐住贺弋的大腿,毫不犹豫用力拧了一把。“啊!”一声惨叫在车内响起。“你在做什么!”贺弋一把扯开林晚夏的手,脸色难看地喊道。“我看看这是不是真的!”林晚夏转动圆溜溜的眼珠,左右扫了一眼,有些心虚地说。“那你拧你自己呀,你拧我做什么!”“拧我自己会痛啊!”“那你拧我不痛啊!”“你痛才说明这是真的,我不是做梦!”林晚夏幽幽地回道。“你这个女混球!!!”就在两人菜鸟互啄之时,只听见大巴车上的前排处,一道高亢惊恐的男声大喊道:“司机,你在做什么!你快停车啊!前面是山崖!”林贺两人果断停止斗嘴,立即齐刷刷地朝前方望去。此时正值日落时分,暮色苍茫,光线渐暗。在车头远光灯的照射下,依稀能够看清,前方不到五百米就是陡峭的悬崖。在中年男子的咆哮声中,车内其他人纷纷惊醒,顿时人声嘈杂,乱作一团。“啊!!!”“快停车!”“这是什么鬼地方!”“天啊,这是怎么一回事!我不想死啊!”“这一切是假的!都是假的!”可是车内的惊慌似乎无法唤醒司机,大巴车仍旧以一个固定的速度摇摇晃晃地向前行进着。车内其他人神情各异,有的惊慌失措,有的沉默不语,有的冷眼旁观,有的迷迷糊糊没有回过神来。“停车!快停车!”这个大喊着停车的中年男,猛地起身冲向司机的方向,用一双青筋暴突的手,紧紧攥住司机的胳膊,骂道:“你他妈的快停车啊!你这是想害死我们吗!”在激烈的肢体挣扯中,司机的胳膊无力垂下,整个身体被拉向男人的方向。一张惨白的死人脸转了过来,他那双暴凸的眼珠正好望向了中年男的脸。下一瞬,中年男恐惧的大叫起来:“啊!!”“死了!”中年男瞪大双眼,吓得跌坐在地,不敢置信地嘟囔着:“司机死了!”这一突发的变故,再次令大巴车上的人吵成一团。恐惧像恶性病毒一样飞速传播开来。“什么!司机死了!”“我要下车!快开门!放我下车!”“救命啊!我不想死!”“闭嘴!要死早点滚去死!”“大家不要慌,还没进考场我们不会死!”哭泣、尖叫、求救、怒骂、安慰声纷乱嘈杂。这时,车内一位二十来岁,戴着细边的金框眼镜,穿着褐色外套,脖子上挂着一台小型摄影机的男人走上前去,他弯下腰来仔细检查了司机的尸体。摄影男平静地说:“死者瞳孔散大,额头大汗,尸体微微抽搐,全身无明显外伤,应该是惊恐过度导致的心源性猝死!”大巴车上人声鼎沸,似乎没人注意到摄影男趁着检查尸体的机会,将司机口袋里一张黑色卡片,悄无声息地揣进了自己兜里。“这下该怎么办!”扯人的中年男因过度慌张,抓乱了自己的头发。“对了!剎车!”中年男一把拉开司机的尸体,坐在驾驶位上,双手紧紧握住方向盘,猛的踩下剎车。“哐!哐!哐!”只不过,他连续用力踩了几下,大巴车没有任何反应。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在这个逼仄密闭的空间内弥漫开来。剎车失灵了!“砰!砰!砰!”中年男崩溃地重重锤击方向盘,他的眼中布满血丝,整个人颤抖着大喊:“艹!我上有老下有小,我不想死啊!”“你冷静一点。”摄影男走上前去,试图安慰眼前几乎崩溃的男人。中年男却一把猛地将他推开,神经兮兮地喊道:“我绝不能死在这个鬼地方!”说完,他急匆匆地跑到了大门那里用力地拍门:“快放我出去!你们这些混蛋!”“砰!砰!砰!”中年男急红了眼,眼看大门开不了,又用腿拼命去踹。“砰!砰!砰!”可惜无论他多么用力,除了车门被他踹得有些变形外,始终无法打开。“不!”他吶喊着,面容狰狞,在车内左顾右盼,在寻找着什么。“找到了!”中年男脸上顿时挂上扭曲的笑容,看起来格外瘆人。他跑到了车厢的左侧窗那里,迫不及待地将上面的安全锤取了下来。“大叔,快住手!”一位大约二十岁左右,梳着麻花辫,头发上别着小兔发卡,穿着学生裙,斜背着小皮包的女孩劝阻道,“你想干什么!”“滚开!”中年男怒骂着,一把推开学生妹。“嘭、嘭、嘭!”“砰!”车窗的玻璃在持续强大的冲击力下瞬间炸裂,尖锐的玻璃如同一把把危险的利刃,猛地冲向周围的人。“哗啦啦——”“小心!”贺弋大喊一声,毫不犹豫地一把护住怀中的林晚夏。“啊!!!”一声惨痛的尖叫响起。离车窗最近的中年男毋庸置疑受伤最重,他的脸被数块玻璃刺穿,鲜血淋漓。尤其是他的右眼,受伤严重。如果不及时治疗,恐怕有失明的危险。他整个人就像精神病院里的疯子,捂着右眼,发出痛苦的惨叫。然而,车内的人都自顾不暇,没有一个人去关心这个疯男人的死活。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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