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我们就一起过去!”林晚夏点了点头。既然决策已定,在场七人表面上无人反对,都同意了这个“办法”。此事不宜再拖延,大家立即行动了起来。贺弋率先几个大步,走到林晚夏身前,看似漫不经心地轻声说道:“你跟在我身后,小心点!”微风拂过少年清俊的脸庞,宛如守护公主的英勇骑士!林晚夏望了他一眼,微微点了点头,轻声道:“你也是!注意安全!”“沙沙沙!”七人小心翼翼地接近槐树下那个诡异的人影,随着距离的逐渐拉近,七人纷纷面露惊愕,停下了脚步。只见那槐树下的人影并非是他们猜测的“脏东西”,反而竟是他们的熟人——谢俊才!此时,谢俊才如得了失心疯一般,瞳孔涣散,脸色透着一股死人的灰暗,浑身肢体僵硬,只知道机械般地围着槐树绕圈跑!“他这是怎么一回事?!”徐晓菡惊讶道。“他这是中了邪!被脏东西给魇住了!”纪淮蹙起眉头说道。“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徐晓菡微微咬了咬下唇,手背上时不时传来的瘙痒让她心烦意乱。此刻她已经想明白了,那黄仙姑在两人第一次接触时,绝对对她做了什么手脚,可惜即使此时得知真相,她也无力改变什么。徐晓菡心中恼怒着,恨不得赶紧下山,找个机会从老太婆那里“套得”解药!哼!软的不行到时候就来硬的!“想办法让他清醒过来!”纪淮神情凝重地说道。“这样啊!”贺弋听到此话,微微眯了眯眼,随手从地上捡起一颗小石头掂了掂。下一秒,这一颗小石子如同疾驰的子弹,准确无误地砸到了谢俊才的脸上!谢俊才的左脸顿时青了一块,他神色微微一愣,接着又面无表情地继续跑圈起来!“难道砸得不够狠?”徐晓菡有些焦躁地来回踱步,余光一瞥,捡起一块大石头。“你别冲动!”纪淮蹙起眉头,拦住了她,说道:“我这有一民间秘方,或许有用!”说着,纪淮从口袋里掏出一块黑色方巾。打开一看,里面竟是一团白花花的大米。“这是米饭?”徐晓菡略作迟疑地问道。“我舅老爷曾说过,他幼时曾见过有高人用大米驱邪,将大米洒遍中邪之人其身,再掐其人中即可醒转。”纪淮不紧不慢地说道。“民间的确有此土方。”林晚夏瞥了一眼气定神闲的纪淮,幽幽地开口道,“值得一试!”她暗自思量,这纪淮深藏不露,日后接触需更加警惕才是!“我们几人中,唯有贺兄弟一副好身手,此事就拜托你了!”纪淮将大米重新用方巾迭好,往贺弋面前一递。“客气了。”贺弋神色如常地接过大米。“小心点!”林晚夏拉了拉贺弋的衣角,眼神中情不自禁地流露出一丝担忧。“放心,我自有分寸。”贺弋微微颔首道。说完,贺弋健步如飞朝谢俊才猛冲了过去,直接把米饭糊了他一脸!“······”林晚夏神色一愣,自有分寸这个词是这么用的么!怕不是你小学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好在贺弋的行动效果显着,被白米糊脸的谢俊才如脱线的木偶,呆呆地定在了原处。贺弋微微眯了眯眼,若有所思地一把掐住谢俊才的下巴,将手中剩下的最后一点米饭连同布巾一起用力地塞入他的口中,再指尖并拢猛地掐住他的人中!顷刻后。谢俊才渐渐恢复神智,他瞪大了双眼,剧烈地左右摇晃着脑袋,拼命挣扎起来!妈呀!谁懂!好不容易活了过来,又险些被贺弋这毫不留情的一手硬塞猛掐,差点给活生生地弄死!“唔唔!”他眨巴眨巴眼,似乎无声地大喊着:“大哥!求放过!”瞧着谢俊才似乎恢复了正常,贺弋松开了手,退到一边,朝林晚夏他们比了个 ok 的手势。“咳咳!”谢俊才抠着嗓子眼,大声咳嗽起来。“你没事吧!”纪淮温和地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谢俊才摆了摆手,弯着腰到一边呕得不行。贺弋瞅了林晚夏一眼,像个急于在心上人前表现的小伙,眼中暗藏一丝得意,说道:“瞧见没,贺哥出手!无往不利!”林晚夏翻了个白眼,道:“你得瑟个什么劲,是嘴巴抽筋了么?”贺弋:“······”呵呵,白耍酷了。缓了一会,谢俊才有气无力地喘了一口气,蔫头耷脑地说:“妈的,老子差点就栽了!”随后,谢俊才断断续续地将他突遭白雾中的怪手袭击一事说了出来!那会,他新认的好大哥刘强,大喊着让自己别回头看。可惜太迟了!也许是他过于恐慌,情不自禁地转了大半个身,骤然间雾里传来一股诡异的力量促使他继续将脑袋转了过去。这一看不要紧,直接吓得他差点当场尿裤子!只见大雾中那恐怖的人形骷髅头正与他四目相对,脸快贴着脸,那双黑黢黢的窟窿眼里满是怨毒之色。谢俊才吓得脸色煞白,喉咙里发出杀猪般的惨叫。下一秒,那鬼手攥紧了他的肩膀,怪嘴咧成了鲢鱼那么大,还不断发出咯咯的阴笑声!也许是想起了那段恐怖的回忆,谢俊才神情萎靡,半晌都没说话。“然后呢?”徐晓菡急着追问道。“然后我就被吓晕过去了!”谢俊才有些尴尬地说。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