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是我破译的,还有很多后续工作没有完善。我为什么不可以去一号办公室?”安得蒙盯着我的脸:“没有完善的地方我帮你完善。”他腾出一只手,拉过餐桌旁边两台连接在一起的机器。它们似乎正在组装,外盖拆开了,里面看上去和“迷”很相似,但是接线方式相反。“解密机,可以提高我们的工作效率。我根据你的解密计算原理设计的。”他伸手漫不经心的敲了敲解密机外壳,又收回来,落在我尾椎上,顺着背脊一路上划:“凭你……想去一号办公室?”安得蒙会弹钢琴。他的手指敏感细腻,抵达我脖颈时轻轻按了一下,突然扣住我的后脑勺。我还在想刚才的解密机,措不及防,几乎撞在他的脸上。离得太近,反而看不清他的脸。他的睫毛触碰着我的脸颊,他的鼻梁摩擦的我的鼻梁。他扣住我后脑勺的手很用力,有些发痛。我感觉到他的另一只手开始往下滑,开始拉我长裤的拉链。他分开腿靠在椅子上,我跨坐在他身上,这个姿势意味着什么我们彼此都明白。我抓住他的手:“马上就要结婚的人,不能检点一些?”安得蒙笑起来。“你怎么知道我不想在结婚前最后玩一把,艾伦?”他的声音充满诱惑:“当初你追我的时候,不是一直想跟我做吗?”我鬼使神差的说:“那也应该你在下面。”安得蒙的鼻梁擦过我的鼻梁,音质因为欲望而变得有些沙:“我现在不是在下面吗?”他想玩真的。他抵着我的地方硬了。第20章安得蒙的脸离开我,头向后仰起,从下巴到脖子勾勒出一条优美的弧线。一条手臂禁锢住我的腰,另一只手拉开我裤子的锁链。他隔着布料摩挲我的下身,声音充满嘲讽:“看,你也有反应了。”我喜欢了那么多年的安得蒙,从学生时代就喜欢的安得蒙,我们肉体相贴,甚至能感受到他衣服下面身体的热度。安得蒙手指的逗弄很轻,若有若无的给予后漠然放开。血一直冲到头顶。我想不顾一切的压倒他,撕开他的衣服,进入到他的最深处。还好我有理智。我抬起膝盖踢向他的小腹,挣脱出来,声音含混:“我要走了。下次想做的话先把腿分开,我随时奉陪。”我踢得非常狠,安得蒙没有防范,脸刷的就白了,身体弓起来。我看见他捂着肚子,心慌了,走到门口又折回去:“我去叫医生?”安得蒙抬起头,他在笑:“你和阿诺德谈恋爱时,应该跟我说一声。他玩过很多女人,我知道他不会介意我这样对你的。”我毫无防备的站在他面前。他突然从椅子上站起来,几乎是干净利落的把我放倒在在餐桌上。我试图给他一拳,他抓住我的手扭在身后。我们面对面的打了一架。组装到一半的解密机被推到长桌另一头,餐盘和咖啡杯掉在地上,叮叮当当碎成一地瓷片。我不是他的对手,最后整个人被压倒在长餐桌上,两只手高举过头,固定住。安得蒙冷着脸俯视我,用枪抵住我的下巴。“按我说的做,艾伦。把腿分开。”“你疯了。”我说。安得蒙赞许的点点头:“对,我疯了,艾伦。”他解开我长裤的皮带,把手枪伸进去,分开我的腿。“抬起来。”他说。我不敢动,全身肌肉几乎僵硬住了,怕一动枪就走火。长裤被褪到膝盖以下,皮肤暴露在冬天寒冷的空气里。安得蒙的俯身看我。长餐桌尽头是高高的圆顶窗户,他俯身看我时身体被光线晕成金色。扑面而来的阳光很刺眼,我只有把眼睛闭上。他的声音萦绕在我耳畔:“艾伦,不是我想娶琳娜,我必须娶她。我把自己买了给了塞尔曼将军。”他柔和的问:“你和阿诺德幸福吗?”“他给我的时间比你给我的更多。”我说。安得蒙冷笑了一声,一颗接一颗的解开我大衣和衬衫的钮扣。枪管的触觉从胸部滑到小腹,然后停留在腰线上。“我求过要你等我。”“我从来没有答应过等你。”“嗯,你没有。”他赞同:“但是我告诉过你,离开我,不代表可以找其他男人。当初你追我的时候可比现在热情多了。”“等你结婚吗?”我嘲笑:“我还不如等阿诺德不花心。”“艾伦,你以为他多么清白?他就是情报局的处理者,他的前任就是处理你父亲和母亲的人。他很有可能就是将来会处理你的人。祝你们幸福。”他用枪管抵着我的下巴,一只手隔着内裤握住我的下身。他指尖的触碰和搓揉让我变得呼吸急促。这种挑逗而不给予的感觉让人疯狂,我整个身体都绷了起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