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了一下没有撞上容嬷嬷,也没有看到纳兰槿。那么说,今天没有事情做了?随便逛逛王府,庭院布置还算精雅,不奢华却也不烂俗,处处透出质朴清雅。她漫步地带着艺术色彩的弯曲小道。欣赏着这等风景,不由回想起那一个风华绝代的太子殿下。心疼疼啊,今天他会来吗?那个麻烦虫,过来易菲菲翘起小嘴,苦恼啊,要怎么样才能勾搭上他?唉,干嘛要是太子呢?住在宫中多遥远?若是一个普通的人就好了,她还可以找机会到他的大门前盯梢。无奈啊无奈,隔什么墙不好,偏偏隔了宫墙?害得他想出墙都不容易——不是,是她想爬进去都苦于找不到机会。“那个麻烦虫,过来。”有一个淡雅的嗓音响起,把她的思绪给打断,而这个声音正是从她不远处的一个花园水池边传过来的。嗓音是好听的,可是,在易菲菲听来很欠扁?什么麻烦?她什么时候叫麻烦虫了?起外号她不反对,但拜托老兄别起得太难听啊!!她嘟着小嘴往声音传来的地方看去,他坐在一棵垂柳旁边,那石头上,正拿着杆子,貌似是在垂钩?在自家的池里钩鱼?哎哟,亏他想得出来……“喂!麻烦家伙,本王让你过来!听到没有?!”纳兰槿的声音透出了一丝不耐烦。“哦……是,马上过去。”对于外号又变了,更是不满意了。人家明明就是有名字,而且易菲菲觉得自己名字简直就是诗意与性感的合体嘛,易菲菲!易非非……容易想入非非……多应景!某些人为什么就是不会欣赏呢?例如那太子美男……唉!(PS:某女想歪了!想法果然不能用常人来理解。)“在想什么?走得慢吞吞的!”“好!就来了。”于是,易菲菲加快了脚步。心里却又忍不住腹绯:臭王爷,我很麻烦吗?不是啊!貌似我一直不会给人带来麻烦……他简直是在污蔑!告他,哼哼!……鱼儿,你什么时候才上钩易菲菲步过去。看清楚了,纳兰槿真在钓鱼。只是钓鱼杆却一晃一晃的,是他在悠着。她窘!没见人这么钓鱼的。再怎么没有常识,也知道钓鱼需要——静!鱼杆在动,在赶鱼还是在钓鱼啊?半晌,她不说话。他也没有吩咐,沉默中。“麻烦的家伙,你怎么不说话?你不是一直很多话的吗?”太安静了,他不习惯。易菲菲微微一窘。她什么时候变成一个多话的人了?呃,碰上自己瞧上眼的美男倒是挺多话的。“喂,纳兰先生,你在干嘛?”完全平等的口吻。像朋友一样说话的语气,在古代一个下人对主人是大不敬。不过,纳兰槿也有点小习惯她的作风了。纳兰槿一脸无聊地望着湖里的鱼杆,淡淡地说着:“本王突然觉得一个人在这里钩鱼还是挺无聊的,正好你也过来了就一起吧。……鱼儿,你什么时候才上钩。”嗓音是无聊的,像真有那么一回事。最后一句把易菲菲雷趴了!鱼儿?上钩?就凭他那钓鱼杆一晃一晃的,也想鱼儿上钩?下辈子吧!还有更惊悚的,他拿起鱼杆时,居然没有鱼饵?堂堂王爷,闲到在学姜太公钓鱼了?!“爷、爷……你在干嘛呢?”惊!惊啊,她没有那么高瞻远瞩,仅觉得不上饵却钓鱼的人是疯子罢了。他俊容平淡,淡淡问:“本王有那么老吧?居然成你爷爷了?”“??……”好冷!这么冷的笑话他居然也说……她打了一个寒战,在大热天的。“不不。你怎么会突然想到钓鱼?”“无聊啊,一早起来,突然想起自己好像有很久没去钩过鱼了,一时兴起,所以现在才会在池边这里。”如果去外面钩鱼,太远了,他懒得走。爷是怎么学姜太公钓鱼的“无聊啊,一早起来,突然想起自己好像有很久没去钩过鱼了,一时兴起,所以现在才会在池边这里。”如果去外面钩鱼,太远了,他懒得走。所以目标只剩下是府里这个养鱼的池子,养着很多拿来观赏的鱼儿。纳兰槿没再跟她言,继续看着湖里的动静,但等了一会都没见到有任何的动静。他也挺认真的盯着池水,水很清了,上面那些珍贵的鱼儿正在畅快游着。易菲菲像白痴一样瞧着他。他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突然变傻了?过了一会儿。纳兰槿潋滟的眸子稍稍浮动。他没有回首却仿佛能看到她的神情一样,质问:“你是不是觉得我像傻瓜?”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