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槿即叹息了。他是真不想斗,可是照样没办法过安宁的日子?“爷,四王爷来了。”容嬷嬷的提醒的嗓音出现在门口。纳兰槿颓败的精神一下子即隐藏,淡定回应:“嗯。我吩咐你做的事怎么样?”“爷放心,全办妥了。”“很好,去准备热茶。”“遵命。”容嬷嬷刚隐身而去,冰山男的身影即出身在庭前。正状似悠闲的往大堂上迈。纳兰槿是摇头。不用怎么猜想,他也知道四皇兄的用意。有些牺牲是必要的再下一刻,冰山男即伫立在大堂中,淡眸扫了纳兰槿一眼,话也没有说一句即步到另一个主位上坐下。左右一人,中间隔着一个茶桌。纳兰槿也未发一语。这时,容嬷嬷亲自泡了茶送上来,再恭然退了下去。顺便的,将守在门口的下人也遣退了。兄弟俩沉默了一会。纳兰槿首先开口:“四皇兄,帝王的位置吸引力就那么大吗?”“身为男人若无这点野心岂不是枉为人?”“非要兄弟相残?”“有些牺牲是必要的。”“……”默然。“三天了,你也是应该给我答案。”“若我不做呢?”闻言,冰山男的目光看向纳兰槿,“那女人……就随我处置了。”“她不也是您的王妃吗?”“出轨了的女人,再嫁了一次的女人会有什么下场?”“……”纳兰槿修长的五指紧握,隐藏于袖中。下场如何?除了死还有更可怕的。即是酷刑。照着西鲁国女人若不守妇道,其酷刑是惨无人道的。赐毒酒、赐剑、赐绫、赐绳等物,由其自毙还算是轻的,那些骑木驴,幽闭,刑舂等,更是惨无人道。(PS:惨到作者都不想写出来,太血腥了,想知道的同学自己网上搜。)纳兰槿光想就心惊胆战。黯然良久。“选吧,要她?还是大皇兄。当然,我希望你选她。大皇兄身处要位,早已经厌倦为人。现在就算我们不帮他解脱,终有一天他也会选择自我了结的。今时何不帮他一把?”“你问过大皇兄?”“不错,他没有怨言。”“他没有怨言,可是我有!”“可必须有你来做。谁让你……最得父王宠爱?”“最得宠?哈!”纳兰槿冷笑。他宠?怎么宠?!“最得宠?哈!”纳兰槿冷笑。全京城的人都在盛传,当今皇上最宠的就是他这一个七皇子。甚至连兄弟们也这样想。变得大皇兄也像成了一件摆设。只有当事人明了,他宠?怎么宠?!纳兰槿自嘲。与其说父子在宠他这一个儿子,不如说在内疚,或者在惧怕着他这一个儿子多点。谁让他有能力随时可以谋朝篡位呢?而且,还理由充足。纳兰槿也不怕明着说来,“四皇兄,其实有一件事你算错了。就算是大皇兄不再是太子,父王是不会立我为太子。你又何必与我为难呢?”冰山男疑惑。他也不明白纳兰槿为何说得这么肯定。只是,他只相信自己看到。从他看的表面上说,父王是有意将王位传给纳兰槿的,只是碍于大皇兄是太子,所以,他要扯的时候必须是两个人一起,由纳兰槿杀大皇兄,造成纳兰槿在争帝位的假象,正可谓一箭双雕。无奈,纳兰槿再怎么说,冰山男决定的事也不会动摇。于是,纳兰槿迷惘看着外面,轻叹了一句:“由谁当皇帝,我并不在乎。可是四皇兄,你真舍得杀大皇兄吗?”冰山男闻之,脸色一变。脱口即问:“你知道什么?”“该知道的我都知道。”“……”冰山男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纳兰槿望着杯中的茶,闲话家常一样,“放心吧四皇兄,我不会说出去,自然的,前提是菲儿你得还给我。”“……”轮到冰山男沉默,自己果然是太低估了他。倏地,他眸色一暗,“你不会说出去。大皇兄的声誉也会尽毁。。”纳兰槿反问:“人若死了,还会在乎声誉吗?”人若死了,还会在乎声誉吗?纳兰槿反问:“人若死了,还会在乎声誉吗?”“不会。但会在乎的不是死掉的人,而是活着的人——你。”冰山男说得很肯定。话语间他已经是吃定纳兰槿了。纳兰槿最弱的是什么?就是感情。在兄弟之间,他唯一交往得来的就是大皇兄。冰山男也由此断定,纳兰槿不会乱说出去。然而现在将计划提前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