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王爷放心,我出去的时候,会把门关上的,保准不会让一点点风吹进来,嗯,就这样。”曲檀儿干笑一声,不是故意,但却是绝对的有意,连理都懒得再理。她会听他的话吗?会听才怪。刚话完,脚步一抬,身子往后一退,只是……“你想死么?”墨连城淡淡地落下话来,视线从一开始便没离开过门口处某个人身上,嘴角勾起,带着一抹诡异的邪笑。笑得太过淡然,让人感觉不到暖意。刹那间,曲檀儿沉默。她知道墨连城真的动怒了……“进来吧。”墨连城的话缓了缓。“是。”“关门。”“是。”能不能不关,透透风也可以?不过,心里所想的,但脚和手与大脑永远都达不成一条线上,曲檀儿走进了房门,照墨连城讲的那样,将房门给关上。外面是什么情况,门关了,便是什么都看不到了。“过来。”“有事?”曲檀儿警觉心四起,怀疑地扫过去。“替本王更衣。”“你自己不会穿吗?”“需要本王再说一遍。”“……”曲檀儿认命,白眼微翻,还是走了过去,扫了眼屏风架上的衣袍,再取下来,往着墨连城身上一披,再快手快脚地给他穿上去。这男人,这身材,这脸蛋,简直就是……妖孽一个。那七夜,她深有体会。想起那事,不由脸颊微红,她赶紧低头不想让他发觉。不过,事后首次相处,二人都非常有默契,对那事只字不提。墨连城怎么也没办法忘记,于皓带回来的那一句话。那一刻,他当场折断了一支笔,狠不得马上冲去雪院将她捏死!当场下令禁止她出府,还是轻的。既然他算是给她嫖(女票)了一把,那么他是不是应该收取点费用?行!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算……“替本王洗脸。”墨连城想起那话,顿时有点咬牙道。“洗脸?”曲檀儿一个回神,扫了他一眼,两眼一亮,马上应了下来:“好啊,我马上让镜心去打水过来。”洗脸是吧?她就让他一次性洗个够。“不必了。”墨连城扫了她一眼,很是清楚她现在打着的是什么主意。“这里没有水怎么洗脸,还是我去端来吧。”“你左手边就有一盘。”“……”曲檀儿瞪了一眼那个装着水的盘子,双手紧握,忍住想把水给倒掉的冲动。然后……既然有空的话,就陪本王到书房去。作画?意思就是要她去磨墨?衣服,她帮他穿了。脸,她也帮他洗了。结果,他只给她一句,要她去磨墨,那当她是什么?“我有话跟你说,你先……”“有什么去书房再说。”墨连城淡淡地打断她的话,然后便头也不回地往房门口走去。你挡了本王的路1“等等,我真的有话要说,而且我也帮你更了衣,也服侍了你洗脸,你也总该要听听我要说的是什么吧。”耍人总该有个度吧,他这样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点?曲檀儿小脸愤怒地冲上前,小手一伸,往房门一按,让他没办法可以打开门。“有话想说?”墨连城也不急,淡然地盯着她。“是,我要说的不多,小事一件,你……”“既然是小事,那就不必急于这一时。”“等等,我的话还没说完。”曲檀儿再把路一挡,直接把房门给挡了个结实,就是不许墨连城踏出房门半步。“本王说的话从不说第二遍。”“但我说的话也从不说第二遍。”墨连城凝视了她片刻,十分严肃地,在她以为他又要搬出王爷的身份压人时,却忽而,语气一转,慢悠悠地道:“那你可以不说。”“……”曲檀儿顿时头生黑线,郁闷啊郁闷。世上怎么有这种破男?闷声也能将人气得吐血?!偏偏,你还拿他无可奈何。半晌。墨连城负手而立,道貌岸然的姿态露出几分,“你知道挡了本王的路了吗?”“不知道。”她故意的,他能怎么样?“让、开。”墨连城挑挑眉,扫了她一眼,再示意了一下旁边一点的位置,要她自己看着办。如此一个表情,貌似某女也曾经用过。“把我的事情给解决了,我再让开。”“让、开。”墨连城淡笑一声,伸出左手食指往曲檀儿肩膀上一放,而且轻轻一个用力,再然后……“呀。”曲檀儿身子一个不稳,整个人便往旁边倒斜了过去,而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墨连城已经打开房门走了出去。他,他,他……竟然就这样走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