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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当然不委屈。——皇上乐着呢。两人静静环抱着躺了一小会儿,齐昱有心再战,可瞧温彦之弱柳的样子,也甚是心疼,姑且劝自己这呆子尚需慢慢调教,便也不再心急,只想诓温彦之早早睡了。他支身,半坐起来要灭灯,谁知手刚伸出一半,就觉得有一双温凉的手指扶上了自己的后腰。他且惊且疑回过头,“你作甚?”温彦之跪在他身后,脸色已渐渐恢复了盈润,此时散落的乌发下,两只眼睛显得格外清亮:“皇上方才说,天下床笫之事,大抵都是相同……”齐昱眯起眼:“然后呢?”温彦之讷讷道:“即是相同,则有来,亦有往矣。现下,是否轮到微臣……”——甚?!么?!——轮到你甚么?!齐昱睁大了眼睛,顿时觉得大腿处已经抵上了一根硬物,当即顾不上灭灯,只一个翻身又将温彦之压在身下:“你疯了?竟要同朕争上下?!”——居然还想从后面欺身?!——哪里来的胆子?!哪里学的阴招?!温彦之愣愣地被压住,完全有些不懂了:“是皇上说,都是一样的……”“不一样!”齐昱死死地掐住温彦之的腰,“此事不一样!”温彦之的神情当即变得更委屈了:“皇上一国之君,怎么好骗人……”“你也知道朕是一国之君?”惊怒染上齐昱的脸,他很想知道自己究竟是做了什么,竟让这呆子觉得有可能反身而上?看来,是方才没被折腾够罢。两声凉凉的哼笑传来,温彦之只觉自己刚摸来穿上的衣裤又被扯落了。齐昱抵着他额头,轻轻道:“今夜,我们且不睡了罢。”来不及出言阻止,温彦之已被翻过身去抵在床角,深觉此时抓着自己的手指力道,和方才缠绵之时已全然不同。屋内绢灯映帐,双影交叠,自是旖旎一夜。.浮云沉尽,金筹初升。齐昱在窗纱透入的日光中沉沉醒转,不消睁眼,便知今日同往日是不一样的。丝缕清香往鼻尖钻来,道不清是梅,是杏,还是竹子兰草,亦或是各样也都有,只一齐拢在他怀中。其间含混了一缕男子情窦绽放后的气息,他不由揽紧了手,怀中乖顺的人微微一动,隐隐传来的呼吸声绵长,应在他胸膛的心跳,也是沉稳。此时便也就不用再睁眼,即使昨夜抵死痴缠好似梦一般,此时却可知道——一切,竟都是真的。他好生自在地多躺了一会儿,心中不无感慨:这尚是登基两年以来头一回懒觉。如斯舒爽,确确是此缘此乐真无比。他止不住又笑着垂首在温彦之头顶印下数吻,只觉一股甜意能从唇畔延滑到心底里去。温彦之受了一夜的累,此时是浑浊不醒,被他这一搅弄,像是撒气似的要把人推开,掉过身去继续睡。齐昱哪里会准,两下便将人又搂过来,然被衾晃动间,又露出温彦之春痕满满的肩颈,衬着斐然玉色,更显有些可怜。凭齐昱昨夜再是下了狠心攫取,现下终究熬不过心软,只想起身去找些药酒来替温彦之擦一擦。可要起来,又要把温彦之推攘开去,深怕将他弄醒。——此时是真能体会到,为何断袖,要叫断袖。他此刻是果真想要断袖。一番轻推慢挪,齐昱总算起来,系上衣裳袍子便要推门叫人打水。谁知一开门,就看见李庚年正捧着一盘瓶瓶罐罐立在门口,笑得牙床都要露出来,吓得他倒退两步:“……”——怎么看起来那么像狗?李庚年温柔且殷切道:“皇上,早。臣,已为您备了金疮药、祛瘀膏、消痛粉——”“为朕备的?”齐昱一口血哽在喉头,抬起脚就踹在李庚年小腿上,“那朕是不是还要给你也备点儿?!是不是?!”李庚年双手捧着盘子嗷嗷叫,单脚在原地跳着躲:“那那那,臣,就是给温员外备的给温员外备的!”——嘤嘤嘤,臣昨夜没捅成窗户纸,怎么能知道,究竟要给谁备。——就这些,还是臣,一大早去药铺买的现成货。哎,为何皇上对臣,总如此凶,心塞塞。.虽则在齐昱跟前碰了壁,也不影响李庚年乐得颠儿颠儿的,十分欢快跑去叫热水了。齐昱端着一盘叮铃哐啷的小瓶子又折回屋中,只见榻上的温彦之已经醒了,却无力坐起来,只趴在被衾里,一截皓臂搭在床畔,半睁着细翦明眸看着他,那神态妙,像是怪,像是气,却又含了丝缱绻情意,怠怠的,叫齐昱心里本就柔软之处,此时更软成一滩荷塘沉淤似的,几乎想把夜里种种再来一遍,才可消受。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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