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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一挑就是一整天,入了夜,也不见陆震霆踪影,倒是睡前听香云这位耳报神小声说:“姑娘,王爷在院门那来来回回走了好几趟了,要不……奴婢去……”“你只当没瞧见。”“姑娘,这样恐怕不妥……”“我累了,要歇了。”说完不再理会香云,由春桃扶着躺下,再等幔帐落下便闭了眼。香云悄悄叹一声,想到面有难色的陆震霆,心中很有些遗憾。无奈主子不在乎,她也没办法可想。青青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想来想去还是将她藏在枕头后边的寿山印拿来翻看。白日里也不知中的什么邪,居然趁四下无人将那只印藏起来,连春桃都背着不让瞧见。青青借着帐外一盏未灭的红烛,用指腹反复摩挲着印章的凹凸轮廓,怔怔出神。过后常常吐出一口气来,自语道:“又是画,又是鸟,来了人,还要动我的印,难怪连元安都急了,催我去……”她这一夜睡得并不安稳,梦中她成了太华山下一只白狐,只不过这回追赶她的不是骑着高头大马的陆震霆,而是一匹身手矫健的草原狼。她慌乱地在雪原中狂奔,身后那匹浪却始终游刃有余、紧跟不放。一个不小心,她仿佛越过山峦窜到皇城底下,高高的红宫墙成了她的拦路石,四下砖墙向中心收拢,是她逃不出的牢笼。青青又急又慌,眼见那匹狼步步逼近,却仿佛被人掐住喉咙,怎么也喊不出口。忽的一下,她睁开眼,发觉天已经亮了,她坐起身,稍稍一动,在外守夜的春桃便撩开帘子,“姑娘做噩梦了?怎么一头一脸的汗?奴婢去叫热水来,姑娘沐浴之后再出门吧。”春桃将事情安排得万般妥帖,青青没道理不应。便都听她的,拣一身鹅黄的袄裙,既活泼又不显得招摇,便与娜仁托娅一道坐着马车去了安南侯府。赵家除了改换门匾,其余府内布置陈设一应不变,仿佛是为了在新朝廷求个安稳,比这些个刚入红尘的关外客低调简朴得多。只是这回,青青当不了贵人娇客,虽跟着娜仁托娅不至于受了怠慢,却又不必去见夫人老夫人,只在厢房稍歇,等六姐如眉相见。陪在她身边的只一个春儿,打小儿在暨阳宫那种地方长大,从没见过这样富丽堂皇的府邸,至于晋王府上,那都是没规没矩没底蕴的地儿,跟侯府的规矩做派没得比,因而她两只眼珠滴溜儿转,心思早就不在青青身上。而这安南侯府,青青从前是来过的,那时她跟着隆庆,对赵家人而言,是天大的恩典。她静静坐着,想起初遇赵如峰的时刻,她心中好奇,急着想要看个清楚,赵如峰却像个初出应酬的小姑娘,扭扭捏捏红了半边脸。正想着,一抬头发觉门上飘来一道影。他声音低沉,隐隐按耐住急迫酸涩心绪,唤一声:“青青——”正巧这时候娜仁托娅正在老夫人那与侯府几位女眷一道说话,似乎早知道娜仁托娅不耐烦应酬京中贵妇,一群夫人都挑着凑趣的话说。仿佛是聊到赵如峰如今春风正值,却听他婶娘说道:“别瞧咱们家三爷如今倜傥风流的,小时候可不是这样,我记得还有个极贴切的乳名,是老夫人给的……”一时间赵家女眷都一并捂嘴笑,娜仁托娅来了兴致,追问道:“是个什么名儿?竟这样有趣?”二夫人道:“我不敢说,王妃去问老夫人吧。”娜仁托娅便转向上座慈目老人,听她带着笑解释道:“咱们家三爷小时候生得敦实,我呢一时间喊得顺口了,他们便也都跟着我,喊一声胖哥儿……”作者有话要说:玛丽苏神剧☆、第十三章青青第十三章该来的终究要来。青青在心中暗自叹一声,侧过身对春儿道:“你出去。”春儿不解,又因她威压,只得弯一弯膝盖往外走,赵如峰身后跟个青衣小童,正好领着春儿去耳房喝茶。闲人都散了,赵如峰却还站在门外静静看着她,不敢向前迈一步。青青最不爱看他这个样子,踌躇犹豫,总希望想个万全之策,却每每因如此失了先机。青青看着白瓷茶盏内缓缓浮动的针尖似的茶,轻声道:“六姐姐呢?不是她要见我么?”赵如峰这一刻仿佛才回过神来,长腿跨过门槛,走到她面前一步远,“想见你的不是她,是我。”“你要与我说什么?”“青青——”她言语冷清,亦不肯给他一个眼神,他看着她低垂淡漠的眼眸,一颗心仿佛都要碎个干净。青青将茶盏盖上盖,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动。她的声音越发冷了,“你不该这么称呼我,从前不该,现在也不该。”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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