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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看了眼沙发上团着的毯子,折回去把毯子叠方正了才舒服点,之后也上了床。两个人都是极度坦诚相见的程度,但感觉完全不一样。连鸳大脑极度兴奋但身体已经罢工。孟放则是身体和大脑都兴奋,将挪到床边离他远远的连鸳揽过来抱瓷实了,从脖颈一溜儿捋到大腿,只觉哪里都满意极了。怕再被折腾,连鸳人都哆嗦了,但嗓子也哑了,说话都听不清。孟放仔细听才明白这是讨饶呢,有点遗憾的继续摸来摸去过手瘾:“不动你,睡你的。”连鸳心里踏实了,往人身边挨了挨,被子不大,距离太远的话漏风。而且他很喜欢贴着孟放。这人好像哪儿都比他硬的多,但却热的像个火炉,大冷天靠着特别舒服。贴瓷实了,心里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幸福感。这幸福感和孟放其实也没什么关系,就是他自己孤单太久了,忽然被深度的占据和拥抱,还是很满意的身体和温度,跟吃了顿特别好吃的饭菜一样,毛孔都舒泰的张着。后来迷迷糊糊做了梦,他变成了一个大馒头,被一只大狗又捏又咬的。现实中,孟放就是那只大狗,不一定是还没满足。就是忽然得了这么一个好摸好玩的人,哪哪儿都满意,摸还不够,又挑着格外喜欢的地儿亲来亲去咬来咬去。他亲自给洗的澡,干净着呢。一直到室内都亮起来。橘黄色的看着就廉价的丑窗帘并不很厚,太阳晒在上面,橘色就带了亮,一室暖光。孟放看了眼手机,都早上九点了。太阳光当然比灯光要好,孟放揭开被子欣赏了一下自己的床伴。瘦削但不瘦弱,白的像没怎么见过光,长手长腿小细腰,哪哪儿都长的秀气。如果不是他昨晚不做人多了很多痕迹,真漂亮的像艺术品。在人瑟缩了一下大概是冷着了,孟放依依不舍的盖上被子,搂着人睡了。连鸳醒过来是下午了,饿醒的。但被窝里的温度实在让人喜欢极了,不是开电热毯那种干热,带着人体的暖馨,他的脸埋在人胸口的位置,只有额头一块儿有点凉。不能动,只是稍稍蹬了下腿而已,全身的酸痛都开始复苏。连鸳不想打扰孟放,虽然他很难受,但昨晚十分的力孟放其实出了九分。费劲又努力的悄悄起身。还好白天太阳大,房间的温度高了很多。连鸳计划先穿衣服再点个外卖。外卖就……粥?有家海鲜粥特别好吃,连鸳在这家放出优惠的时候去过一次,念念不忘,但太贵了,后来一直没舍得吃。但孟放给他吃了顿好的,他也应该给人家补一顿好的。外卖暂时定价在一百块左右,再多就出不起了。想的慢,动作也慢,磨蹭半天才刚坐起来就被又揽回去了。黑夜能延伸出很多东西,也能让很多心思不那么放不开。但天亮了,连鸳就非常不好意思,都不敢看孟放的眼睛,直到又被压床上,没反应过来后背已经又贴着热而宽阔的胸膛,进入了程序。连鸳觉得他和孟放的对比可能是豆腐和铁。后来又想,也许因为孟放是第一次,第一次,干什么都会比较新鲜。至于连鸳自己,他对什么东西的兴趣都只有一点点,第一次或者第三十次,没什么差别。就这一晃神,下颌就被孟放掐住了,左右晃了晃。这人眉宇压低,似乎有点生气的样子:“是我的错。”连鸳抬眼:“什么?”原本还怕他遭不住,已经收敛了的孟放没有回答,但动作变得又沉又猛。连鸳想明白孟放为什么突然这样时,已经说不出话,只能咬了下孟放的手指表达抗议。没敢真咬,怕伤着人。迷乱中纠结,外卖费到底减到八十还是为了多出的一次加二十块。后来连鸳点了一百二十三块钱的外卖。他有点私心,趁着孟放在,平常很想吃的和没尝过又好奇的,都点了。林林总总就这么多了。房子不大,没有餐桌,只有一张四个腿的那种方桌,可以当书桌可以当餐桌,桌子挺高,桌面是淡蓝色的玻璃制品,是倒退十来年很流行的那种家具。连鸳穿了宽松的毛衣和毛裤,颤巍巍的趴在桌子上,看着坐在床边时不时回信息打电话的孟放。这人也穿好衣服了,坐床边的姿势很好看。腿那么长,脊背挺阔,说话声音简洁又力,是那种一看就很厉害的人。连鸳看着孟放发呆,回想自己一夜情的经历。这是个对他来说完全陌生的领域,但还好,碰到的人不错。当然这不代表他以后会经常这样,这一次已经足够回味很长时间了。连鸳定性,这是个美丽的意外。敲门声响,孟放一边打电话一边去开门。拎回来外卖袋子后很意外这么大一袋,直接放连鸳面前。索性就站桌前和人通话,一只手从连鸳脖颈伸进去,摸了摸连鸳脊骨上不深不浅的牙印。连鸳脑袋都没力气支棱,随便他摸,努力想解开外卖袋。但因为他订的东西太多,外卖袋子商家都用的最厚实的那种,还打的死结。几秒钟后孟放结束了通话,将外卖袋的拎口拧了两下变细变硬,往反方向一怼,第一个扣儿就解开了,第二个自然松开。连鸳赞叹的看了他一眼。以前这种解不开的死扣他要么直接撕开,要么剪开。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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