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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冷静思考过的最佳解决方式就在那里。他不允许别人干扰连鸳的安稳顺利,即便是他自己。轻轻吐了口气。想到连鸳从不穿着外出的衣服上床,就没把人抱去床上,去卧室找了毯子盖到他身上。连鸳睡的不熟,一下就醒了。自己拽了拽毯子。下颌埋进去,像只躲在某个极安全温暖洞穴不肯出来的小动物。孟放坐在连鸳身边,平心静气的道:“之前是我误会了,对不起。”连鸳摇头:“没事。”他们难得这样坐下来,没有迫不及待的亲密,没有语言和眼神都缠绕的气氛,安然又静谧,像老朋友一样。心里都不由觉得这样很好。孟放低声和他商量:“过去的事就不提了,鸳鸳,说句心里话,我一直觉得我们处的很好,你觉得呢?”连鸳点点头,除开生理上极度的合拍,他们日常相处的也好,孟放很照顾他,还爱干净,不说其他,就是单纯的当室友,也是个特别好的室友。他眼睫垂落又掀起,有种安然的温驯。孟放心里便也生出一种安然和对自己决定的肯定:“那就好,也许你可以再多交几个朋友,多出去转转。”他笑了声,尽量寻常的道:“等遇到合适的人告诉我一声,我给你把把关。”连鸳对成家没什么兴趣:“我有朋友……”比如左聿明和周宗南,但孟放见到他们却又不乐意。因为不满,话音带几分薄怨。孟放不可能勒令连鸳不跟谁来玩,连鸳是个成年人,而且也的确太孤独了。气氛太好,又或者无名的歉疚。纵然不情愿,他还是退让道:“嗯,你有朋友,聿明和宗南都算你的朋友,我也是。不……我和他们还不一样,我把你当弟弟看,叫哥?”连鸳歪头看他,笑了下。孟放摸了摸连鸳的脑袋,心里有一片地方柔软又酸涩。人生总有许多不得已,这个道理他很小就明白。从他知道父母在家族不受重视,从他害怕母亲哪天自我了断,从他圆了入伍梦立即回转,免得大权旁落。计划一点点实现。现在叔伯长辈在他父母亲面前不再轻视懒怠,母亲找到了人生的乐趣,父亲不提也罢,而孟氏在他手中一天,他就可以庇护亲人们一天。。对连鸳也是。也许现在总会不甘,但或许有一天连鸳成家立业幸福美满,他作为他的朋友约个饭,碰个杯,那时候也自在畅快。他不是良配。孟放很确定这一点。他的家族高高在上太久了,族人们各个心眼比筛子还多,容不下连鸳这样纯真柔软的人,尤其连鸳还是男人。也不仅仅因为连鸳。孟家的尊严,孟放自己的宗亲友朋,孟氏的稳固,这些都和社会大环境挂钩,他不能逆流而上。成年人从来容不得任性,不管身处什么位置。想这些的时候,孟放面对的是周宗南和左聿明。在左聿明家。有些事不好说,但也不得不说。这时候孟放心态也不怎么稳固,在知道连鸳不喜欢他之后,那点微妙的优越感就消失了。但他没显露出来。看着他两个交情甚笃的兄弟。哪一个看着都衣冠楚楚面目端正,堪称人中龙凤。但他们也不是良配。二十好几岁将近三十的男人,有个过往很正常,但左聿明的过往,有一个算一个,全被他那个妹妹左萱破坏殆尽。那是个杀伤力巨大的姑娘,已经走火入魔。周宗南同父异母的兄弟众多,进门的没进门的,还有堂兄弟,乱七八糟一堆人对周家最高的那个位置虎视眈眈。如果连鸳出现,就是现成的靶子。更不要说周宗南万花丛中过的情史,没被评价为浪荡公子哥,是他在公事上过分优秀的缘故。孟放道:“他睡着了,这几天我照看。他拿你们当朋友,做朋友有朋友的路数,其他的,算了?”左聿明:“你们……”孟放大马金刀的坐了,平静道:“私事,少问。”又看周宗南。周宗南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此时倒也不怵。就是总有几分心虚:“孟哥,我没撬你墙角的意思,我知道你们分开了才……我是真心喜欢连鸳。”孟放:“你们不合适。”三个人都不是那种会让人摆布的人,话到这儿再没说的。时间永不停留,走着看。孟放打这天就照看连鸳了。不留宿。早上来一趟,中午让人送饭,晚上再来一趟,跟不住家的保姆一样。连鸳以正常态度和孟放相处,再没胡说八道什么喜欢之类,而且上过床到底不一样,他不知不觉就放开了。比如孟放在时也会洗澡,浴袍松垮垮就出来了。连鸳没觉得什么,但孟放却不敢多看,虽然晚上总会梦到。至于左聿明和周宗南,也总来,来了就被孟放支使帮忙干活,或者一起吃饭喝点酒什么的,气氛倒也融洽。孟放总坐连鸳身边,有时候手搭连鸳肩膀上,有时候和连鸳聊两句只有他们相处时的事,似有若无的排外气息。左聿明和周宗南看两人气氛融洽,一时间进退不得,只能静观其变。距离元旦还有两天,连鸳完全好了,让孟放不用再过来照顾他。孟放就没来,电话里问连鸳元旦准备怎么过。连鸳不准备过,节日对他来说没有意义。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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