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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坦荡,这样坚定,面对的还是熟人,不怕被嘲笑,被当做变态?心跳不由剧烈,却不是因为震惊。孟放如此强势,周太太被怒气点燃的气焰就消下去了。儿子不争气,丈夫总责怪她小时候惯的太过,夫妻早已不睦,如今跑来拜托连鸳也是瞒着丈夫的,没想到孟放对连鸳这么上心。心中隐隐后悔,做什么非要来为难连鸳。知道孟放说得出做得到,李澜苍白着脸道了歉,狼狈离开。孟放看连鸳呆呆站着,捏了捏他的脸,有些凉,拽起羽绒服帽子扣他脑袋上,搭着他肩带着人往家走。一边和他说话:“刚才和她们聊什么了?”连鸳停住脚步,仰着头看孟放:“她们?”孟放摸了下鼻梁。他从不怀疑连鸳的智商,只是有些人天生纯良,手握利剑都不会用。抬手一招。很快一个面容普通个子也普通的年轻人就跑了过来。连鸳戴着帽子,帽子周围还有一圈儿挡风的毛毛,视线受阻,并不知道这人从哪里跑来的。孟放对连鸳道:“认认脸,他负责保护你,再出门,有什么杂活儿使唤他去就行了。”他一扬下巴,这人就又走开了。从头到尾这人都像个沉默的影子,没入人群就找不到的那种。连鸳一直没说话,心想,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孟放到底做了多少。孟放得不到回应,不由有些慌,哪怕连鸳踹他一脚或者骂他两句呢。解释道:“上次的事我很后怕,所以才安排了人,你想做什么还做什么,不影响。我真的没恶意,鸳鸳……”事实上刚才的人只是明面上的,暗地里还有两个。连鸳低声道:“谢谢。”孟放呆住。连鸳仰头看他,露出了自从医院以来第一个还算温暖的笑,虽然这笑意生疏而单薄,真挚道谢:“谢谢你,孟放。”过去连鸳一直回避有关喜欢的话题。也许是曾经肖圆说了太多喜欢,但做出的事又太懦弱太恶心,让连鸳连带讨厌这个词和这个词代表的意味。但孟放的喜欢是这样真切,这样坦诚和坚固。像坚固的堡垒,将他安全的放在里面,让人听到耳朵里,心里都热乎乎的。两人静静站在冬日下午空旷的人行道上。四目相对,孟放素来克己,很讲究三思而后行,此刻却迫不及待又小心翼翼的问:“只有谢谢?”连鸳偏了下头,帽子很大,一下子把他小半张脸都遮住了,也遮住了他有些泛红的耳朵。视线受阻,便坦然了许多:“你话真多。”孟放也不恼,带几分委屈气的喃喃:“从来没人嫌我话多。”两人一路回去,孟放果然话多,说他有多着急,说他看到照片心都不会跳了,渲染气氛的同时在小区门口的鸭货店买了甜辣的鸭爪和鸭脖。连鸳听他说话。直到孟放很顺理成章的问起他,怎么会出来见李澜和周宗南的妈妈。连鸳又不傻,早听得出孟放之前那许多都是铺垫,明明是他瞒着孟放出来,结果孟放还怕问起来他抵触。这个人……他也不知道怎么形容,总之就真是很好。直接把手机上的短信给孟放看。孟放心头暗骂了周宗南一句,这么点事都办不好,没用!一边无奈又觉得连鸳太过可爱。和他道:“不是人家说什么你就要做什么,人说保密就保密?你要这么听我话就好了。”说这些的时候两人在电梯里。孟放手不太老实,胡噜着连鸳的脑袋一路胡噜到人脖颈,他手掌大,手指修长,还挠了两下连鸳的下颌。连鸳懒得和他计较,心道保密怎么了,你不是也瞒着我房子的事。一路上他想了很多。想之前租房子的种种异常,降价离谱的房租,有竞争者出高价还非要租给他,入住后家具齐全卫生干净。还有孟放对这房子的熟悉。之前以为运气好,却原来早有人安排。孟放觉得今天的连鸳乖的过分,但看上去又不像是偷摸出去见人的心虚,倒是他自己,总觉得后背发凉。主动请缨亲自和周宗南说今天的事。既然连鸳都答应不让周宗东去东南亚,那就不去,反正周氏贫瘠的产业区又不止一个东南亚。连鸳不爱和人交流这些,孟放说了他就答应了。他在想别的事。不止是房子,而是李澜言谈间提起孟放的那几句,他一遍遍回忆,窥得孟放世界的一角。连鸳想,李澜的言辞一定夸张了,但空穴来风未必无因。世界上的家庭关系总有共同之处,哪怕孟家豪富。所以孟放应当是从他祖父手中接的家业,根基还不稳,孟放家族人很多,他的竞争对手也很多。因为喜欢他的事,因为他是个男人,孟放受到了嘲笑……连鸳想象得到那些嘲笑,他经历过。也许孟放不会被嘲笑的很厉害,毕竟他还是董事长,但暗地里的嘲笑呢?见过孟放被人尊重的样子,连鸳想象他被嘲笑的画面便难以忍受。也许那些人正盼着孟放为他昏头,然后逮住他的错处……连鸳不想害了孟放。他想要孟放永远都这样高高在上,去哪儿都被人尊重,说一不二意气风发。*连鸳是第二天下午离开的孟放的家。上午收拾东西,还是只有一个行李箱,箱子里是他当初带来的东西,几件衣服,几本书,还有电脑。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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