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骜大度地听对方说完话。指腹隔着衣服触碰到陆遇后脖。准确无误碰到一个地方。那里有一个吻痕,他昨晚在那个部位亲了很久。当然不止这里。陆遇耳朵红了,打下他的手,轻轻握住。容骜和他十指紧扣。那人脸色变了,再傻也能看出来他俩什么关系,悻悻离开。舍友受了很重的伤,摸了摸手机,第一反应是拍照。卧槽。见证历史了。容骜宣示了主权,什么话都没说就占据上风。明明赢了,还一脸不爽,沉着脸,像是别人怎么欺负他一样。陆遇真的怕了他,把人拉到小树林:“你还好意思吃醋?”容骜点头。他很好意思。陆遇揪他耳朵:“你再盯着我看试试。”容骜亲了过来,含着他的唇唇,又抵开他牙齿,轻咬他舌尖。陆遇:“……”终于,他不咬了,好好接吻起来,黏腻得要死。“……”真烦。容骜一直说要把挣的钱给陆遇保管。结果大二比高中还穷。陆遇逗他:“你的钱呢?”容骜:“拿去发工资了。”容骜抱着他,低声道:“稳定下来把你娶回家。”陆遇:“是我娶你!”“也行。”容骜蹭他鼻尖。大三去容氏集团,脚跟没有完全站稳,还和股东大会的几个老顽固意见不和。陆遇在法院实习,每天忙得停不下来,回家要被他笑死,一边笑,一边在旁边写文书。容骜凑近看。陆遇捂住,不许看,机密。容骜亲了他一下,毫无原则:“我家陆同学真厉害。”“那肯定。”容骜看着他,突然问:“你有没有后悔跟我在一起?”“?”容骜:“就……很穷。”陆遇笑得肚子疼,半晌,严肃道:“那我包养你,一个月给你——你觉得多少好?”容骜凑近:“让我吃饱。”“……”陆遇推他脑袋:“走开。”怎么这么讨厌。虽然经常做那种事,但陆遇刚开始总有些不好意思,被大变态逗得面红耳赤。情到深处才会抱紧他,舍不得撒手。彼此都把对方死死拿捏,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都无比契合。他们十指紧扣。陆遇难受得哭。容骜停下来,温柔地亲他。却被人伸出舌尖亲吻。他便像魂都给了这个人一样,再也忍不住了。“叫老公。”他在耳边诱哄。陆遇咬唇,不肯叫,后来被逼得叫出声,声音很低:“老公。”后来床单换了张新的。容骜抱着人去浴缸,放好水,和他商量家里窗帘的颜色。陆遇累得不想理他。容骜低声说:“我们先订婚吧。”陆遇:“啊?太早了吧。”容骜立刻气到不想说话。陆遇拍拍他脑袋,就当哄他。容骜更气了,虽然不开心,但还是耐心地帮他清理,揉他酸痛的腰。陆遇看了他一会儿:“好啊。”容骜看向他。陆遇:“我说——”容骜亲了他一下。容骜:“我们家里以后安装自动大浴缸。”陆遇:“行行行,自动生产花瓣的那种。”“现在就可以开花。”“?”容骜在他身体上种花。结束就不知什么时候了,陆遇趴在床上,看了眼时间,差点晕过去。能不能节制点?后来搬了新家,陆遇亲手布置成当年给他画的大饼的样子。他有时候回到家,会撞到容骜在书房里开会。山雨欲来风满楼,气氛很压抑。陆遇悄悄退出去。再一次进来时,他已经结束了会议,脸色不太好。陆遇抱着自己的资料在旁边看。半晌,容骜:“我总有一天会被气死。”陆遇:“哈哈哈哈哈哈。”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容骜把他拉到怀里,抱了抱,给自己充电。新政策动了有些人的蛋糕,董事会那几个顽固的老头天天闹。陆遇拍拍他脑袋:“没事,我养你。”容骜凑近:“那我要吃饱。”“?”这人情绪怎么能转换得这么无缝衔接。回陆家取东西时,见到了陆振北。他突然发现陆振北老了很多,有些心酸。他也不知道,他和陆振北怎么和好不了呢?陆振北烟瘾大,又在抽烟,咳得肺都要出来了。陆遇拿了东西出来,夺过他手里的烟,在烟灰缸里捻灭。下一次看到陆振北就是在医院。四十多岁的人了,跟他打架,进了医院,陆遇觉得荒唐,作为家属过去签字。病床上的人很沧桑,灰白色的头发都冒了出来。陆遇走过去,坐在床边,削苹果,慢慢道:“终于落我手里了。”陆振北不说话,过了会儿:“你怎么眨眼就这么大了?”“嗯。”陆振北:“你怎么这么倔啊?”陆遇削完苹果,自己咬了一口。陆振北:“对不起。”陆遇咽下嘴里的东西,喉间有什么堵着,怎么也咽不下去。他拿手去摸陆遇:“疼不疼?”陆遇往外跑,躲在楼梯间哭。据送陆振北来医院的人说,他在路上看到有几个男人对一个男孩对手动脚,不知发了什么疯,冲上去拿棍子抡那几个男人,边打边骂混账。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