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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死了,总是唱不上去,又有人要骂我退步了。”谢未雨抿了抿唇,没有亲够,依然保持倾身的动作靠在贺京来的肩头。夏天外面忽然下急雨,打在练习室的窗上,江敦和柏文信一时半会是回不来了。None最后一场巡演定在港市,公司要求他们把之前未公开的demo作为收尾。这首歌是谢未雨写的曲子,贺京来填的词,名字是未尽之语。灵感是谢未雨吃串的灵光一现,他想要挑战不同的唱法。制作人听了很满意,高层也满意,最后歌做出来,不满意的成了主唱。“音乐总监提议降key,可那也太没面子了。”谢未雨在外快人快语,内地的采访稿子都不一定正常发挥,总会抖出一些惊人的内容。譬如队长的起床气和强迫症,走野兽路线的鼓手不敢骑自行车,还有老好人贝斯手喜欢看别人被吓到的表情。过于成熟的乐队什么都完美,只有主唱不是完美主义。乐队就是要独特个性,谢未雨演出的瑕疵都成了回票价。他太年轻,顽劣又漂亮,可爱又刁钻,哪怕粉丝也有比谢未雨小的,依然爱他台上的拽样。队友们主唱抖出来的乐队秘闻,还会附和插科打诨,再大的会场似乎都能变成派对。“你还会怕别人骂你?”贺京来笑着说,有一搭没一搭掐着谢未雨的后颈。他头发是谢未雨指定的蓝金渐变试色,也会是港市演唱会限定,目前尚未和造型团队确认。“要降就试试,明天就要去录音了。”“不想唱了,想出去玩。”谢未雨烦躁地咬了一口贺京来的耳垂,男人身体一颤,托住了主唱软下来的身体。他的语气更无奈了,“去哪里玩?”谢未雨:“和樊哥玩。”他早就成年了,不知道为什么贺京来总在那方面很克制。“我们回家好不好?”谢未雨的腿也挂到了贺京来身上,“求求你了。”谢未雨很爱撒娇,但贺京来更了解谢未雨的野性和无理取闹。每一次率先开口的是他,怕失控不要到最后的也是他。贺京来只能小心翼翼,他知道以后机会多的是。一起长大的竹马从来拿捏不了任性的小鸟,只能收拢双手,把人抱起来,“不好,明天录音。”“我不会叫到嗓子哑的。”谢未雨大声保证。边上的话筒还是开着的,贺京来迅速关掉了电源,垂眼对上谢未雨得逞的表情。对方眨眼也得意,“那证明樊哥很厉害,你不应该高兴吗?”贺京来不说话,谢未雨开始倒计时:“十、九、八……”三秒谢未雨给贺京来沉默的最后期限。最后一秒贺京来说:“走吧。”谢未雨:“下雨啦。”贺京来:“再作就不做了。”变成人的第十三年,读过书的小鸟也能听懂是哪一个词。他抱紧贺京来,贴在他的耳边说:“那樊哥来我这里坐一会啊。”贺京来不动声色地掐了他一下,改抱变成背,关上练习室的门,“你自己和文信还有江敦说。”谢未雨搓他的头发说:“有什么好说的,他们也不想练习,看我们不在肯定会回去打游戏。”这年乐队早就实现了财富自由,谢未雨变成人来到这个世界就没有和贺京来分开过。谁都知道他们形影不离,住也要住在一起。同性不可以结婚的年代,他们是差四岁的哥哥和弟弟,粉丝清楚他们的故事。孤儿小谢,失去双亲的京来,他们相遇在一个叫归莱的小巷子。贺京来父母意外去世后,被开洗衣店的舅舅接回家,他在某天捡到了一个小朋友。巷子里的阿婆收养了谢未雨,他们成了邻居。他们就这样,一起长大了。公司的练习室在高层,深夜偶尔也有其他艺人在公司,见到电梯里背着主唱的None队长也见怪不怪。谢未雨趁着同事低头看手机,咬着贺京来的耳廓,感受对方肌肉紧绷,和类似敲打的一捏。他笑得开心,贺京来冲同事颔首致歉,艺人之间早就默认他们关系的不寻常,不会多问。出大楼的时候外面还在下雨,站在对面便利店门口抽烟的江敦踢了一脚正在逗流浪狗的柏文信,“收工了。”戴眼镜的贝斯手茫然道:“什么?”江敦手指夹着烟指了指对面停下的出租车,“我就知道谢未雨不想干了。”柏文信抬眼正好看到把主唱塞进车的队长,贺京来似有所感,在雨幕中和他点头。“给我一根。”柏文信拿走江敦衬衫口袋的烟,“希望我们主唱明天嗓子是好的。”江敦哼了一声,烟灰被风吹来的雨压下,他的断眉扬起,恶狠狠说:“樊京来真会蛊惑小谢。”None都是流浪动物,四个人凑在一起都凑不出一对父母。队长父母去世,主唱直接父母不详。贝斯手父亲早逝,母亲病重,鼓手父亲是个赌鬼,母亲早跑了。这些似乎都成了乐队的背景,但没人能否认谢未雨的重要,他是None的灵魂。柏文信笑了,“队长被小谢捏得死死的,怎么是他蛊惑了?”江敦吐出一个烟圈,“才不是,樊京来鬼得很,把小谢宠得无法无天,什么都不会,只会唱歌,就离不开他了。”“我看万一哪天小谢跑了,他怎么办。”柏文信:“说点好听的吧,小谢跑了我们乐队就散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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