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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能闯到小有名气,靠的也是即兴发挥。之前三人乐队,发挥最好的是贝斯手,整体又难以消化鼓手的风格,听下来没有被特别选择的理由。新加入的主唱不说外貌,音色就是天赋流氓,穿透力很强,抓耳也是一瞬间的事。这样的嗓音搭配技巧和台风,就算长得普通已经有了成名的资格了。这张脸长得还很好看,好看到当年none的粉丝五五开,分成爱屋及乌和极端厌恶。“你还没感觉到吗?”柏文信叹了口气,他话题忽然一转,像是随口一问,“江敦,你印象里小谢和队长之前经常吵架吗?”“啊?小谢和贺京来?”江敦捧着手机的手都是颤抖的,“怎么可能吵得起来。之前说过很多次了,贺京来这人鸡贼得狠,做商人太适合他了,无利不起早。”“他就是希望小谢永远不要离开他。”气氛忽然有些凝重。柏文信又问:“我怎么印象里吵过的?”江敦冷嘲一声,“那不是吵,是打架。”“小谢动手刁钻,对别人不留情,对贺京来还能动嘴……那咬的,啧。”……晚上七点十分,表演赛正式开始。柏文信知道贺京来会来的,就像之前复活赛。他甚至比谁都更早确认谢未雨的回来。那为什么会吵架呢?最先亮相的是制作人组,今晚也是观众抽签决定选手上台的轮次。MC不再长篇介绍导师,只有镜头划过。1924的队长先发制人,拿起话筒问——“樊队,昨天脖子一个牙印,今天鼻子也被咬了?”镜头还给了个特写,坐在None牌子前的男人神色未变。造型似乎复刻从前乐队演出的某一场,男人并没有因为这种公然的打趣的窘迫:“有问题吗?”一般的伤口还能用磕破找补,贺京来这明晃晃的伤口看得出下嘴人的心狠手辣,也牙尖嘴利。伤口暧昧又凶残,像是有仇。「这是什么新型不看那里挑战。」「看着好痛。」「这么凶悍……也似曾相识啊。」选手席位上的谢未雨低头,心不在焉地看着化妆师给自己贴上的黑色指甲。贺星楼怕得要死,像是确认又不敢确认,“末雨,你和我小叔吵架了?”谢未雨:“没有啊,我哪配。”贺星楼心里咯噔,心想这不是吵架是什么?他害怕自己和谢未雨说话的内容被录了,胆战心惊地看了看身上的麦。一旁的周赐小声和倪旭说,“星楼怎么不一惊一乍了,他不是很反对吗?”“他也没办法,”倪旭笑了笑,“你能猜到末雨在想什么么?”周赐摇头,“猜不到。”他们眼里的岑末雨并没有很难接近,他的脾气更像是随性而为,感觉来了练歌也快。没人能勉强他做事。也是因为相处有阵子了,摸出了主唱的基本性格,他们谁都觉得不可思议。这样的岑末雨怎么会为了付泽宇放弃生命,更像是会和辜负自己的人同归于尽……不,让对方去死,自己活下去找新人好好活下去的彪悍类型。“压力大啊,倪哥。”制作人席位居然开始斗嘴,无数好奇的目光在贺京来和选手席位来回滚动。虽然是封闭的岛屿综艺,节目组也并没有制止他们与外界联系。周赐的同学朋友都打听过,想知道岑末雨到底是为了付泽宇来的,还是为了摆脱未婚夫,企图和贺京来一步到位。这些问题都太难以启齿了,周赐看贺星楼都摸不清真实情况。鼓手和贝斯手不掺和这些,就算主唱一次谈八个对象,他们也不会说什么。实在是主唱实力太强悍,压力就容易给到队友,谁还顾得上这些东西。他们一起练歌,当然能感受到主唱有意无意地配合。干这行的心高气傲是常态,大家也不希望自己是拖后腿的那个。只是技法也不是一朝一夕练成的,和赛制相悖。整个会场令人置身星海,谢未雨不关心周围的眼神,也不在意其他人的低语,更对那些刷过的弹幕没有兴趣。他换下宽松的卫衣,皮衣冷酷。脖子挂着齿状项链,妆容也配套,拉长的眼尾不显绮丽,更显示疏离。可能是他皮肤太白,这一身又太黑,连发尾原本的绿色都统一了颜色,更像落在雪地的一片凋零羽毛。谢未雨脑中不断回放贺京来推开他的动作。明明气息靠近,明明他能感受到贺京来也认可了自己的身份。为什么不可以呢。他现在也是成年人,贺京来那不要成年太久,怎么又回到「亲爱的樊哥」阶段。只能亲,不能做了?还是……他受伤了?他不可以了?with这一身造型宛如重工,颇有早年视觉系的风格,但改良了不少。整体贴近选曲,有悖于之前演出的随意,倒是有正式舞台的品相了。谢未雨在扎堆的选手里一直很瞩目。和贺京来插科打诨依然被打回去的辛希尔遥遥看了眼选手席位右侧的队伍,问自己乐队的主唱,“你看好哪一支?”他们面前都是乐队的简历,节目组分得很清楚,乐队归乐队,歌手归歌手。中途会有歌手融入乐队,乐队挑出主唱solo的环节。1924的主唱是个华人。他加入之后乐队也尝试过更多语种的歌曲,他挑出简历,点了点上面的主唱。岑末雨的一寸照的看着乖巧异常,很难想象居然是玩乐队的。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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