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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说了没兴趣。”丁泽驹的手指点开下一张。似乎是新闻高清实拍,谢未雨死亡现场的照片。他看过无数次,依然惊叹谢未雨的不同, 死也漂亮,都不像人了。也是, None乐队最重大的秘密,连鼓手和贝斯手都不知道的秘密。主唱不是人。只是这个秘密不唯一,另一个人知道的以为自己才是那个唯一。不知道有人痴迷这样的非人魅力,想要猎取,但很遗憾,没见到小型猛禽展翅高飞。反而见证了乐队离散,贺京来被带回贺家,付老太想要他成为靶子。谢未雨命不硬,但贺家人也有命硬的。贺京来本应该是用完就丢的棋子,却苟延残喘活到现在,还妄想走出精神废墟,建立新的感情。不,或许不是新的感情。能让他这么反常,只有旧人……那一只神秘的小鸟。真的有这个可能吗?“不说这个了,付老太还有想过送新的人给贺京来?”“我看他看上贺英朗的小未婚夫了,不会放手的。”血色照片是相册的最后一张。从头开始,是幼年谢未雨的证件照,似乎是扫描的入学证件。时间线从七岁到二十岁,小鸟变人的一生,也算辉煌。“上次那位伤病养好了,他认了舒庆杰做干爹,想要以舒家养子舒皓回的身份和贺京来结婚。”丁泽驹的动作一顿,从照片库里找出一张照片,标注是谢未雨十九号。当初的名字是郝回,“他不是毁容了么?又去哪里做脸了?还能人认那么古怪的老头做干爹。”丁泽驹不怀好意地笑了笑,“是我想得那样?”“当然不是,”付老太的管家沉声说:“他用舒家在游轮的股份做交易。”“我还以为他喜欢上贺京来了呢。”鼠标的光标扫过十四岁谢未雨第一次路演的照片。青涩的身躯,已经有了巨星的雏形。丁泽驹裁剪了周围的人,依然裁剪不掉贺京来在台上握住谢未雨的手。有些碍眼。“毕竟他是最接近贺京来的赝品了,没记错的话,他差一点就成功了。”“是吧,赵叔。”贺家老太姓付,是贺老太爷第四任妻子。她膝下无子,却是陪贺老太爷走到最后的女人。贺星楼厌烦的家族内斗,本质是老太太心思难测,明明是带回贺京来的人,却像是要逼死贺京来。小辈们不敢说什么,像是陷在泥淖里,等一个迟早有人要败退的结局。付老太与贺家的后辈关系还好,但更在意娘家的亲朋好友,家宴也会叫上付家人。赵管家嗯了一声。“可惜啊,”丁泽驹眯着眼,“贺京来捡回了一条命。”「谢未雨十九号」和真正谢未雨的照片放在一起,再调整也做不到如出一辙,有七分想象都是极致了。还需要苦心营造氛围、角度,反复验证台词,像是购买去贺京来世界的通行证也要验证码。赵管家:“老太太让我转告你,她会为你铺平所有路的,希望你不要辜负她的苦心。”他转述不带感情,像是只为主人服务的机器人。丁泽驹还是拒绝了:“我没兴趣,贺家再有钱,也负担很重,让她要报复贺家,不要找我。”赵管家:“但你还是接受了提议,接近了谢未雨。”“我那是喜欢他。”丁泽驹说完自己也愣了,自嘲地笑了两声,“他难道不是老太太让人推下去的?”那天丁泽驹也在港市,倒不是跟踪,纯粹是行程重合,也住在一家酒店。赵管家:“不是。”丁泽驹不相信:“那还有谁?我是喜欢谢未雨,但还没有到喜欢一个人得不到就要毁掉的程度。”那家酒店就是贺氏名下的,出入的员工也有管控,却查不到凶手,认定成自杀。赵管家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转回付老太的要求:“泽驹少爷,您是小姐唯一的孩子,老太太会给你一切。”丁泽驹:“唯一?我妈和我爸离婚后不是再婚了吗?你怎么知道她没孩子?”走廊还传来工作人员说话的声音。丁泽驹推开窗户,想看看外面的月色,却正好看见有人经过楼下的花圃长廊。一个人背着另一个人,影子在月下拉得很长。也不知道背上的人说了什么,背着他的人有些无奈,似乎要把人放下来,又被拽着不放了。赵管家正要说小姐不可能还有孩子,电话就断了。深夜要求贺京来履行亲爱承诺的谢未雨走路不利索,贺京来只好背着他走。刁钻的小鸟还要折腾粉丝口中老当不益壮的豪门大佬,非要让贺京来绕绕路。月光洒下,半夜的覆盆岛寂静,能听到海浪声。贺京来:“小鸟都睡了。”谢未雨抱着他的脖子说:“小鸟要和你睡。”他真是什么都能接,贺京来被逗笑了。“笑什么?”谢未雨晃了晃腿,“这是很严肃的事。”“不是说无论如何都能接受吗?”背上的人坏心眼挣扎,贺京来托了托人,顺带拍了拍谢未雨的腿,“是哄我的吗?”“我认真的。”谢未雨贴着贺京来的耳朵说,“前提是樊哥你真的不行了。”“不过那我也太惨了吧,好不容易回来,还以为能大吃一顿,居然只能做素食主义者。”他说话不一惊一乍,也不像在贺星楼面前带着些小拽和前辈的调调,就是普通的话多,“多丢人啊,我们族群不吃素的。”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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