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道长试探地说:“我让师伯也给你发个锦旗?”江辞无笑了声,懒懒散散地说:“小荣道长, 一面锦旗没用,两面就有用了?”“负负得正?”荣道长听着他语气里的笑意,燥得脸颊发红, 连忙说:“锦旗可以挂起来, 两面锦旗挂起来更好看。”江辞无漫不经心地说:“不需要锦旗好看, 店里有我已经够了。”“那、那......”荣道长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不是他不想给江辞无实质性的东西,主要是因为这里是陵安市,不是清微山。不论是灵安观还是警局那儿,他都做不了主。江辞无掀了掀眼皮,随口说:“小荣道长,这样吧,我今天帮你一个忙,改天你也帮我一个忙。”荣道长松了口气,连忙说:“当然可以。”“江道友需要我做什么吗?”江辞无:“以后再说。”让道二代欠他一个人情不亏,赚了。“哪个医院?我现在过来。”荣道长连忙说:“市中心医院,住院部三楼,江道友你到了联系我就行。”“知道了,”江辞无应了一声,随口说了句,“我和宴朝一现在过来。”听到宴朝一的名字,荣道长眼皮跳了跳,连忙问:“江道友,宴道友来的话......”江辞无笑了声,对荣道长说:“放心,他不要东西。”“他要给钱。”荣道长:“???”为什么三个字还来不及问,电话就被挂了。荣道长迷茫地放下手机,想到香火店里的阴差和恶人王庞庞,愈发觉得那是一家奇怪的香火店。江辞无走出香火店,给宴朝一打了个电话。他没开口说是什么事,便听见手机那端传来宴朝一低沉好听的嗓音:“我下来。”江辞无脚步顿住,侧身往后看。他看着几米外的楼梯口,笑问:“你知道我找你什么事么?”宴朝一淡淡地说:“你找我还能是什么事,无非就是积德行善。”说完,江辞无听见楼梯口传来了轻微的关门声。他掀起眼皮,看着宴朝一走到巷子里,径直朝他走来。江辞无吹了声口哨,随口说:“这次是去帮小荣道长的忙。”“算是你们自家人帮自家人。”宴朝一微微皱眉:“不是自家人。”江辞无挑了挑眉,有些讶异。宴朝一如果是政府玄学机构高层,那和灵安观自然就是一家人。现在又否认了......江辞无歪头看着宴朝一,觉得这人的身份也太神秘了些。相处了这么久,居然还是没用任何头绪。宴朝一感受到了他的目光,偏头迎上他的视线。江辞无眨了下眼,收回视线,看着前方随口说:“今天怎么这么积极,心情好?”宴朝一看着他的侧脸,江辞无的皮肤苍白不见血色,白到格外吸引视线,淡粉的唇瓣微微往上掀,神情漫不经心,仿佛没有把任何事务放在眼里。看着这张脸,他一晚上起伏不定的情绪突然稳定下来。稳定的不受控制。江辞无等了会儿,没有等到他的回答,斜斜地睨了眼宴朝一,笑道:“心情不好?”宴朝一沉沉地嗯了声。江辞无似笑非笑:“心情不好就积极?”“玩儿的挺特别啊,难怪不喜欢人。”宴朝一:“……”…………香火店到市中心医院不远,一路上又没有堵车,江辞无和宴朝一很快就到了荣道长说的住院部三楼。走出电梯,江辞无正想给荣道长打电话问病房号,就听见里面传来的谈话声。“小弟弟,你给他们俩挂个号,去做个检查,他们俩这呆傻的样子可能是中毒了。”“不是中毒,师弟和这位警官是魂魄不全了。”“你要不要也一起做个检查?”“......”江辞无朝着声音的方向走过去,看到了正在和护士谈话的荣道长。荣道长急得脸颊泛红,看了眼护士的胸牌,着急地说:“李女士,他们真的不是生病,是魂魄被勾了。”护士像哄孩子似的,对他说:“小弟弟,不是,小道长,我理解你的身份,但是既然都在医院了,是不是得先做个检查?”“中毒的检查得不少时间呢。”听见要不少时间,荣道长更急了:“不用不用,真的不用。”见状,江辞无敲了敲门,走进病房,对护士说:“我们等会儿会送他们去检查的。”荣道长扭头一看,见是江辞无,瞬间松了口气:“江道友,你终于来了。”护士看了看江辞无和宴朝一,见他们没有穿道袍,连忙说:“来大人了就好。”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