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醒低声说:“无事,我们终究走到了一起,往后余生,不离不弃。”进入大殿,宾客站于两旁。两位姐姐坐在主位。宋凡之看着并肩而立的温星眠和萧云醒。他们很般配。宋凡之笑了笑,高声喝道:“吉时到!”温星眠这才依依不舍和萧云醒分开手指。灵止站在一旁观礼,忽地听见身旁俞轻年问:“你会难过吗?”灵止低声:“不,白依和萧千月对他们有养育之恩,理当坐在高堂。”幸红瑶啧啧感叹:“听起来像老父亲啊……”贺雪:“安静。”幸红瑶不依:“不嘛不嘛,你不和奴家成亲,奴家好伤心~”贺雪脸黑了:“再烦去死!”“一拜天地!”众人的目光看过去,两对新人下跪朝门外叩首。再次起身,萧云醒扶起温星眠,手掌触碰到他,听着那寓意恩爱的小物件叮叮当当的响,眼里的笑就没消失过。“二拜高堂。”四人转身,朝两位姐姐跪下,再次叩首。看着温星眠踩到衣摆踉跄一下,宋凡之下意识想伸手,却见萧云醒已经牢牢抱紧了人。宋凡之深吸了一口气,忍下心里的难过,声音有些颤抖道:“夫妻对拜!”温星眠站好,面朝萧云醒,情意绵绵与他对视。两人面对面跪下,俯身叩首那一刻,一滴眼泪掉落下来。站起身,萧云醒瞧见了,手指轻轻擦去,“我们终于成亲了,眠眠。”温星眠哽咽,还不待说什么,就听见幸红瑶贱兮兮高喊一句。“送入洞房!”温星眠愣了,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抱了起来。萧云醒一点也不含糊,直接抛下一众宾客带着人回了镜月水榭。俗话说有其师必有其徒,步清焱不甘示弱,揽过桑立的腰也跑了……留下两位姐姐尴尬地相视一笑,只能起身招呼宾客。镜月水榭中,萧云醒直接将想要闹洞房的几人关在院外,一道结界设下去,没人进得来。一进屋,温星眠揽着他脖颈便亲了过去,唇上胭脂染到萧云醒的嘴上。两人吻了一会儿,跌跌撞撞去到床边,萧云醒急躁地轻咬他的唇,火热的手掌顺着衣摆往里钻。温星眠躺在榻上,眼中那股妖冶的媚意像一把钩子勾搭走萧云醒的魂。红色衬的人更加白皙,方才被捏着的下颌红了一片,温星眠微凸的唇珠都被吮的通红。温星眠伸手捂住他还要凑过来的嘴。“交杯酒,还没喝呢。”萧云醒眼神一暗,呼吸沉的很,拉起温星眠掉落在臂弯的外衫。两人嘴上一圈红色,温星眠觉得好笑,拿起帕子给他擦干净。萧云醒抱着人坐在桌旁,匆匆忙忙和温星眠喝了交杯酒。酒液顺着嘴角滴落了一些,萧云醒眼神深邃,暗的吓人。“这里。”温星眠挑眉一笑,手指敲敲这张结实的圆桌。萧云醒深吸一口气,俯身过去。到一半,萧云醒看到了桌上的盘子里放的金剪刀和红色荷包。温星眠睁开眼,看到萧云醒剪下自己的头发和他的发丝缠绕在一起,随后装进荷包中系好。温星眠被他单手抱着走到角落里设了术法的柜子旁。萧云醒把荷包放进木盒中,小心翼翼放进柜子,然后再次锁上。看到他这么珍重,温星眠心里酸软一片,爱意浓烈翻涌。“阿醒。”温星眠将萧云醒压在榻上,低头寻着他的唇吻了下去。红烛微微摇曳,帷幔垂落,遮掩一室春。光。“我们就这样走了合适吗?”桑立身上只留了一件红色底衣,眉眼间有些困倦,依偎在身旁人怀里。“师傅先走的,无事。”步清焱把人从囍被里捞出来又亲了好一会儿。“先把你抱到软榻休息,我把被子换了。”想起前半夜的事,桑立脸红的要滴血,无声点点头。交杯酒都没能好好喝。桑立也不明白步清焱怎得这般急。一壶酒都被他渡来渡去,给糟蹋完了。从进来新房,就是一片混乱。亲吻,呼吸,还有那些桑立不好意思回想的记忆。躺到软榻上,透过窗可以听到外面落雪的细微声响。步清焱换上干净的被褥,再去抱人时,见桑立已经昏昏欲睡。但步清焱一靠近,桑立睁开眼,软绵绵伸手,“清焱哥哥……”步清焱俯身去亲他,沉声问:“怎么不喊相公了?”身下人又红了脸,卷紧绒毯费力地翻了个身。“你再这样……我就不搭理你了。”身后传来一声轻笑,桑立更加害羞,眼里水光潋滟,又往下缩了缩,却猛地被扛了起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