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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斯遇摸了摸他的头,潮湿沾染到掌心又扣住他的肩膀:“好看又聪明的孩子。”视线代替手掌向下滑, 让他刚刚平复的心再次乱跳。壮着胆子问:“我怎么样?”盛斯遇脱口而出:“看着瘦, 还挺有肉。”有肉指的是他的肚子,不像盛斯遇那样腹肌明显,隔着睡衣也能摸出轮廓。何幸从没去过健身房, 平时锻炼身体的方式只有打篮球,上次一打篮球已经很久了。这几天又被盛斯遇大鱼大肉喂得很好, 肚子上的脂肪多了些。但当他下意识收腹时,犹如钢琴键的肋骨线条更加明显, 盛斯遇摇摇头:“还是要多吃些。”“如果我不想吃,你会哄我吃吗?”何幸问,“就像小说电视剧里那样哄。”盛斯遇不轻不重捏了捏他的肩头,骨骼的形状刻在掌心。耐心地问:“我不看小说,电视剧也很少,那里是怎么哄的?”何幸低头闭上眼睛,小声说:“不需要哄,我很爱吃肉。”耳垂突然被他轻揉,微微提起示意他抬起下颌,对上他幽深不见底的双眼。指了下自己的耳朵:“悄悄说什么呢?”何幸眨了眨眼,切断了他眸中释放出能令自己着迷的电光。一字一句,口型标准道:“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盛斯遇揽着他的腰,手臂收紧,称赞道:“你一直都很让我省心。”如果不把‘永远’、‘相爱’放进与盛斯遇的玻璃罐子里,那么现在就是绝对幸福的时刻。何幸圈住他的脖颈,仰头主动吻上他的下颌。再踮起脚,霸占他的唇。最后当然又退缩,躺在床上,浴巾搭在腰间,防的是君子。用刚刚抚摸过他腹肌的手抚摸被他重重吻过的唇,给他告状:“我爸非说是我让周考潍打他,还说我是个没人要的,如果不是他养着我,我一定会被砍死。你说他这张嘴怎么这么恶毒啊!”盛斯遇的手划过他的脊椎窝,卡顿似的向下滑。“别听他的。”“我不明白,”何幸盯着指腹的纹路,“他干嘛咒我死,那我小时候要是死了,他难道一点都不会难过吗?”“只是气话而已,不用放在心上。”“除非还有一种可能。”他把头仰倒最大幅度,喉结凸起,“他不是我亲爸!”背上游走的手指停下,轻轻拍了拍他的腰,声音带着笑意:“你的异想天开可千万别放在工作中。”何幸按着他的胸膛趴在他臂弯下,毛巾也跟着移动,露出一小半完整的腰线。而盛斯遇半靠在床头上,能降一切揽入眼底。并不打算提醒他。何幸全然没有察觉,认认真真地说:“我是说真的!”他摊开掌心列举:“之前还没发现,昨天他睡着了,我就站在床边看了他好久,我跟他一点也不像。”他指着自己标准的双眼皮:“我爸是内双,肿眼泡!”“他还有糖尿病,听说这东西是遗传的,可我是低血糖。”“还有,”又指着自己粉红色的完美唇形,“我爸的嘴能拉去跟河马比一比!”盛斯遇没忍住笑出了声。能意外把他逗笑也算是惊喜,何幸也弯着嘴角看他,轻轻问:“你说是不是呀?我是不是一点也不像他?说不定我真不是他亲生的,是他捡来的呢。”盛斯遇的笑容渐渐收敛:“听没听说过,男孩子一般会长得像妈妈多一些?”何幸恍然大悟,点点头:“听说过。但我没见过我妈,我爸说我妈早就死了,家里也没有个照片,不知道像不像她。”昨天就一直被这个想象而困扰,何幸在想,如果他不是何永福亲生的,那么从小到大被他打骂也就有了理由。那亲生父母在哪里呢,他为什么会在何永福手里,是被人贩子拐了,还是被抛弃了?他到底是不是孤儿,这个世界上是不是再没有亲戚。如果是的话,那也太可怜了。但今日盛斯遇却说,男孩子像妈妈。如此一来,何永福是他亲爸的可能又更大了,他就不是孤儿。能得到他宽慰真好,轻而易举就带他走出困境。像数学题,乍一看难到要死,学霸给出步骤后才发现,原来这么简单。夜静更阑,何幸突然停止思考,因为他的手已经沿着腰线向下。这才意识到,原来浴巾早就偏移,他想躲,被盛斯遇先一步预判。吻从脊柱窝一路向下,整根脊椎都发麻,连头都抬不起。何幸的脸闷在柔软的枕头里,漏出来的耳朵尖是樱桃红。“盛斯遇……”“盛……”哦对,他摘了耳蜗。是不是故意的呀,每次一摘耳蜗就这样。他把手背到身后,给他手势,反被他扣住,另一只手也是如法炮制。何幸:……好吧,他闭上眼睛,反正早晚要有这样一天。痛一晚就痛一晚吧。当背上的力量加重时,盛斯遇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耳畔:“想去西班牙吗?”肩头微微一痛,何幸被他翻过来,重新搂在怀里。偏头就能看见他留下的牙印,缩了缩肩膀,问他:“什么时候?”“就这几天。”何幸说:“可我已经上班了呀,就算周五去,周一回来也来不及了。”盛斯遇告诉他:“这次至少要进行三轮会谈,为了不耽误时间,我会一直留在西班牙,直到会谈结束签好合同。”何幸立马沮丧地问:“要待多久?”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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