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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顺着尾羽浅浅下移。最后落在奢靡的墨色长沙发处。清晰可见,姿态怠懒地靠坐其中的傅青淮,他鸦羽般的睫毛半阖,俊美的面容如寒冬初雪,棱角清晰的下颌线被一本佛经盖住,衬得几分波澜不惊的沉静。姜浓分神地想,他是应该深居简出的。这样的姿容世间罕见,倘若随意出现在外界的话,恐怕会引起不少的轰动。这时西装革履的秘书走近,她很快睫毛微微垂下,动作轻柔将鸳鸯枕签署书递过去。再次忍不住地,望向沙发处时。姜浓猝不及防间,看到傅青淮修长的手已经拿下盖住脸的佛经,神色慵懒地直直望了过来。“傅总。”她脑子跟着空白了瞬,半响后,才找回自己声音:“请在这里签字。”傅青淮视线自她清丽的侧颜不动声色地移开,修长指骨抵着眉心压了压倦意,才轻描淡写伸手接过薄薄的纸。姜浓音色很轻,生怕惊扰了他似的。离得近了,却恍然发现原本冰凉冷冽的空气中,忽而裹挟而来一股极淡的梵香,很快,侵略性极强地占据了她每一寸微颤呼吸。谁知。傅青淮随意地扫了眼签署书,没停留,继而重新递了回来。姜浓略怔了下,含着一汪清泉的双眼不明所以地看过去。视线陡然定格。只见男人略松解的洁白袖口中露出半截修长腕骨,手背筋络清晰,上面的淡金色神秘佛纹仿佛烙印上去的一般,衬得肤色冷白到不近人情。下一刻。耳边传来男人清冽微哑的音调,仅一个字:“念。”第2章随着傅青淮的这句话落音,雅室内先是静了一瞬。藏月拍卖古董,是还有、要给卖家念一遍签署书内容的规矩吗?姜浓纤长眼睫下的视线陡然从男人精致手背上的神秘佛纹上回过神,下意识看向他的脸——这时却见傅青淮已经安静阖眼,头顶的华丽吊灯在他俊美面容投射下冰冷的光,轮廓有种覆了极浅一层薄霜的失真光泽,人也清冷的过分。她眼里滑过一抹困惑,在旁的秘书恭敬地从傅青淮手里将签署书接过。递还给姜浓后。又亲自椅凳移过来,与奢靡的墨色长沙发相隔极近距离,动作轻到没有在厚重的暗色花纹地毯上发出一丝声响。同时,秘书压低了声量如同耳语:“请坐,劳烦姜小姐把这个读一遍。”真念呀?姜浓低头看了眼几行字、薄薄的签署书,才走到椅凳前慢慢坐下。她家风一向保守传统,即便是穿旗袍也会往上缝上几寸,坐姿自然更是端正规矩,但表情显然没那么放轻松,许是离的过于近了。也奇怪的。平时在台里主持新闻节目,面对镜头前的无数个观众,即便发生天大的事儿,她也能做到心止如水的淡定播报,偏偏这次读眼前的这份签署书内容。姜浓像是水平发挥失常般,短短几分钟内,音色里难得有了几丝颤栗。终于念完最后一行,室内的气氛又恢复安静。沉寂几秒。耳侧,傅青淮清冽微哑的声线再次传来:“继续念。”这三个字像是无间无隙,沿着她软嫩的耳朵尖丝丝微灼地缠绕而来,让姜浓本能地避开些,就在这几秒里,她脑海又忍不住地想……为何一直念这个?此刻姜浓不知他认出自己没有。心底存着无法宣之于口的隐秘心事,引得她即使很是困惑,也平白的,不想拒绝他。于是,她唇轻启,又将签署书从头到尾念了一遍。随着摆在柜台的古董钟表慢慢指向七点整,干净的玻璃窗外照进来的金色晨曦无声地落在了油画中白孔雀那瑰丽的长长尾羽上,似渡了一层极尽虚幻的细碎光芒。接下来傅青淮没有再出声,姜浓也没停。原本清柔好听的音色,不知不觉地,添了几分靡靡软软的哑意,淡而勾人。直到静候在旁的秘书眼神示意她,可以停了。姜浓淡色的唇轻轻抿住,垂落在极薄纸上许久的视线终于移开,微颤的眼睫至眼尾慢慢地形成了一抹淡淡的弧线,仿佛水墨般晕染开来。望过去时,尾音低柔道:“好。”秘书顿了秒,才收起眼底惊艳,无声礼貌地请她出去。姜浓明白他背后深意,连带从椅凳上起身踩在地毯上的足音也很轻,走到雅室门口,她停了一会,如水的眼掠过了那扇琉璃屏风后。秘书似察觉到了姜浓的疑惑,未多言,简单提了句:“傅总经常失眠……”-将签署书归还给藏月后,姜浓并没有久留,独自走出老别墅时,抬眼望着满地飘落的轻黄色桂花出了一会儿神,她慢慢地掏出洁白手帕。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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