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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浓被锁在书桌上折腾得一身汗,也看不懂这神秘佛纹是不是骗人的,就随傅青淮去了,只是得穿极踝长的裙子,小心一点儿走路才能彻底遮住。等下了楼。傅青淮今日不陪她去医院,更早就带着随行的秘书们去谈一桩项目了,餐厅桌还摆着热腾腾的中式早餐,姜浓伸手扯开椅子落座,先端起热牛奶抿了口。要再抿一口时,外面进来了个别墅里的御用司机说:“太太,傅家来人说老太太吃坏了食物,已经病了三天未进食,让您过去。”姜浓想到还要去医院看季如琢,微微侧过脸,抿了下奶香味的唇角:“她不该找傅青淮吗?”“老太太说您是主母,家里的事该找您。”司机话落,欲言又止数秒:“车子已经在外等了。”老宅连车子都来了,就差没有提着八抬大轿来请。姜浓没忘记嫁入傅家的身份,只好先给医院那边打个电话,取消了上午去探班的日程,喝完手上的牛奶,就被催着,拎起挡风的大衣走出门。她白皙的右手掏出手机,指尖正要解锁,想告诉傅青淮老祖宗病了这事。谁知弯腰上车没多久,就有人提醒她:“太太,请您把手机关机。”姜浓闻言怔了下,清透的眼眸看向车内的几名黑衣保镖,为首的面庞普通,左侧眉峰有道疤,将一剂装迷药的针管和浓香的手帕递了过来。许是顾及她身份,先礼后兵道:“我们二爷请你选一个。”第59章姜浓鼻唇被手帕里的浓香覆盖,紧接着整个人就陷入了一阵黑暗里,连指尖抬起的力气也全无,她不知过去多久,脑海中的意识仍然是昏沉的,阖着的眼尾细长而轻翘,像是很努力想睁开,几秒后,只是倏地颤了一下。细微呼吸闻到的是檀香味道,像老宅内闷出来的。姜浓快被这股香味烧迷糊,隐约间,感觉屏风那边有人影晃动,有人没压低声量说:“哥,我原本是想用车祸弄死她算了,让小病痨子赶回来就只能看到一具冰冷冷的躯体。”“傅锦明!”另一道压抑的低咳声重重响起,咳到险些要断了气,却执意要说完话:“你何必跟他争个输赢,老太太在世一天,傅青淮就不会下死手为难你我兄弟,何必——”连说了两句何必,引来傅锦明的无情讽笑:“大哥,老太太长寿却迟早都有进棺材的一天,上次南矿那边的生意让我得了手,这小病痨子就怀恨在心,接二连三的阻我公司财务运作,他想暗地里搞垮我,如今我有机会能够扳倒他,为何要放过?”“你想扳倒他,就凭把姜浓绑来?”傅秋生指向了蜷缩成一团在地毯那边的姜浓,她垂着头,大半张白皙的脸被散乱的长发遮挡着,却能依稀看清嘴巴被胶带也紧紧的给缠住了。这是堂而皇之的绑架,将人扣在了他院子里。傅锦明远远地扫一眼,见姜浓没有半点苏醒的迹象,也直言不讳:“他会放权的。”自从傅青淮放着名门闺秀不要,选了个新闻台的主持人做傅家主母,他就一直在暗中留意着两人,旁的且先不提,就冲着他深夜为了赶去找姜浓,险些车祸把命都废了,还登上了早间报纸。傅锦明就知道这小病痨子终于有了软肋,是动了情的。见亲兄长事到临头还犹豫不决,他也懒得多费口舌,眉骨情绪偏冷道:“大哥就在院里歇着吧,外面会有人看守。”最后那句是隐晦地警告,免得傅秋生去通风报信,将他的全盘计划打乱。傅秋生又剧烈咳嗽起来,仿佛被这句话刺到了似的,从裤袋里掏出白色锦帕捂着嘴,又指了指他大步离开的背影:“锦明啊!”........室内檀香熏着闷闷的空气,还有一丝散不去的中药味。姜浓也不知几点了,生理性的细小泪珠从眼尾淌到脖子里,逐渐变凉,直到浸湿了衣领,才缓缓从模糊的神智里变得清醒,她睁开了眼,看到暗红色木椅里坐着的男人。傅秋生服了药,还是止不住咳,用白色锦帕压在鼻下。许是注意到她转醒,喉咙滚了滚,嗓音是低又闷哑的:“三弟妹,让你受罪了。”姜浓躺在厚软的地毯上,那些用药迷晕了她的人都顾及着身份,倒没有皮外伤,就是嘴巴不能说话,恍神了几秒,隐隐约约是想起了模糊时听到的几句对话。随着,表情就怔住了。从她反应里,傅秋生心底了然,疲惫的眼底有点青灰说:“锦明生的比我晚些年,家中老二向来地位都很尴尬,他不如我占了个长子身份,再怎么都曾被给予过厚望,也不如青淮是ㄠ房,父亲生他就是冲着培养继承人去的……”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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