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卿辞:……平心而论,谢卿辞斩杀了那么多邪祟鬼怪,确实还未出现这种模仿身边人字迹接近他的鬼。只是这九幽诡谲,而那丫头分明在归古剑宗——正面已经被写满了,只见白纸翻了个面,写字居然规矩起来,大概是地方有限节约纸张:“我是你老婆,你却想杀我?”谢卿辞:?单凭这句话,就肯定不会是那丫头。他很清楚,清萤对他只是兄妹之情,绝无旖旎之思,那丫头估计根本不觉得未婚夫妻是什么特别关系。可看着那居然会估算纸张大小,缩小自己字体的“邪祟”……谢卿辞冷声道:“若你是清萤,可否拿出证据?”白纸颤抖了一下。谢卿辞脑海中居然浮现出清萤拿着白纸的画面。这个高度……她必然是要垫着脚才能把白纸怼在他眼前的。纸张颤抖……想必是气的,平日让她默写口诀,也是这样折腾无辜纸张。笔迹犹犹豫豫地出现。“你的左边锁骨有一处红痣,你说被我亲的时候会很痒,算不算?”第69章 温柔算, 当然算。他罕少欣赏自己的皮囊躯体,因此就连他本人,也是在纸条上浮现这样字句后, 方才想起自己确实有这么一处身体特征。谢卿辞立即捂住自己领口。领口严严实实, 袖扣上的云纹凹凸明晰。也是……以他的实力,无论什么时刻,都能够维持从容平和的外表仪态。况且即使敌人买通照料幼时的他的仆妇, 也无从得知“红痣被吻会痒”的讯息。因为这点连他自己都不清楚。可如果设想, 清萤踮脚轻吻他锁骨……谢卿辞表情浮现细小波澜,在捂严实的领口之下,锁骨似乎当真传来虚幻的酥痒之感, 难以忽视。“我没偷看, 你自己给我亲的。”与此同时,白纸一处空白上,出现了小而拥挤的委屈字迹。“此事暂且不论。”谢卿辞面不改色道, “还有什么能够证明你的身份?”这怎么能不论?清萤急得团团转,焦急之下,她伸手想抓住谢卿辞的衣袖, 却被冷淡地躲开。谢卿辞冷淡开口:“你身份不明, 勿要……碰我。”清萤心里委屈,险些要掉眼泪。就冲师兄的瞬间犹豫,她就能敏感地察觉到,他绝对感觉到她的身份了,他绝对动摇了。他可是她在混沌不明的亡界,唯一能够信任的人!但她能明白大局, 只吸吸鼻子, 抓紧时间, 快速在纸上写道:“你的腰沟很深,可以伸进我两根手指,划过时很流畅。”两根手指?!谢卿辞被如此精准的用词集中。“她”说得言之凿凿,连几根手指都能讲清楚——而且谢卿辞莫名有种预感,如果真的让“她”来尝试,他的……腰沟,一定会完美契合。所以她为什么会知道?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你为什么知道?”谢卿辞问。清萤委屈:“我亲手为你沐浴过啊。”而且在识海中,两人神魂交融,还有哪里是不了解的?亲手沐浴?他什么时候手断了?谢卿辞十分笃定,自己除非断手,否则绝不会让小姑娘那样……服侍自己。他眸光微冷,这九幽城邪祟的行为,已然触碰到他的底线。“因为你再过十天就瘫痪了。”潦草字迹写了一行,不顾这简洁数字已经对剑修造成怎样的惊愕,用力划掉后,重起一段道,“写起来太麻烦了,还是先解决我不能现身的麻烦吧。”“我是一百二十五日后的清萤,死在与你成亲的当夜,死因不明。现在我可以触碰除人以外的一切事物。”“而且你这些同门大半都被掌门控制了,他们十日后就会害你,最后你会根骨尽废双目失明。不过与我成亲前,你已经彻底痊愈了。”白纸黑字,言简意赅,明明白白。谢卿辞反复阅读这行字迹,每个字他都认识,笔锋更无比熟悉,但连续在一起,便如此令人难以置信。他沉默半晌,道:“九幽城邪祟应当无如此……丰富想象力。”“都说了我真是本人。”字迹明显加深,对他的怨气溢于言表。谢卿辞轻叹,到了此刻,他基本相信面前清萤身份,唯独无法相信她怎会死在一百二十五日后。他怎会让她孤零零死去,沦落至此险境?谢卿辞满心疑惑,有无数疑惑想要询问。但正如她所说,文字表达有太多限制不便,至少要让她能够与生者言语才是。了解到清萤无法触碰活人,却能被邪祟触碰攻击后。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