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奇妙的触感被夜玄的神经元小兵们抬着,从手心一路敲锣打鼓的在各个神经线上巡回了一遍。蒲苏仰着灵动的眸子看夜玄,“你知道吗?要是让隗骨知道了,他就都给我没收了,可半夜睡不着的时候实在太饿了,饿的想吃人。”夜玄怔了一下:“吃人?”“对,吃仁。”蒲苏纤细的指尖一阵翻动,把花生仁外面的红衣也剥掉了,“像这种又白又嫩的,嘻嘻……”谐音梗,虽然可耻,为了逗主角攻他也是尽力了。夜玄走后蒲苏忽闪着眼睛躺在床上,睡意全无。他就算不被主角攻掏了心,也要被他掏了肾。可能是他太久没见过漂亮小姑娘了?听说隔壁的仙山上有好多漂亮的女修姐姐,以前陈出人他们经常跑到附近的山头看,蒲苏不愿与他们为伍,所以一次也没去过。可惜了。胡思乱想间,蒲苏双目微合,右手轻轻滑进锦丝睡袍,沿着小腹一路向下。蒲苏脑海里回想着喜欢的女明星,可记忆忽然像前世般遥远又断片。无数面孔在他脑海一闪而过,却都是模糊一片。在数不清的模糊面孔中蒲苏极力搜寻着那能让他怦然心动的面容。他手上送的越来越快。那些脸却没有一个能在他心里停留一下。他突然变的焦灼起来。画面滚动的越来越快。忽然一个十分出挑的面容从模糊的人像中蹦了出来。上下两片丰润的唇瓣,抿成中间一道旖旎蜿蜒的唇缝。尖挺的鼻子。修长的眉目。沉沉合着的眼,绒长的睫毛沿着眼皮闭合出的弧度浓密的排列。蒲苏在这张脸上流连忘返一阵,所有压抑的欲望被勾着,随着唇齿间低回的浅吟和压着的轻喘喷薄而出。蒲苏终于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回味般想要再看清那面容时,闭合的双眼缓缓张开,两片一望无际的大海般灰蓝的眸子,和蒲苏四目相视……操蒲苏一个猛子坐了起来,感觉腿都是软的。自从这件事之后,蒲苏每次见夜玄便想躲。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夜玄看他的眼神也怪。蒲苏像一下被看穿了心事般,惶惶不安。他拿着一本书挡在面前,却时不时往夜玄身上瞟,他在院中教傅白刀法,很难想象一个看着身材刚正挺拔的男子有这么好的柔韧性。只见夜玄一个竖叉落在地上,右手已经将刀抛向了空中,刀尖以刀柄为圆心一边旋转一边下落。如果不想被刀刃削断了脑袋,就要俯身贴腿,还要跟着刀的旋转同步,以腰为中心,旋转一周,准确无误的接住刀柄。噔噔噔,楼梯间传来一阵脚步声,只有隗骨会跑出这么跳脱的动静来。蒲苏立即收回目光,进了里间。“小师叔怎么一整天都在楼上,你这个当师父的,倒比夜公子还清闲。”隗骨放下茶点,帮他收拾着散乱的书架。蒲苏伏案看书,装作一股勤奋的模样:“夜公子博学多闻,我武不成,学一下文也好。”“你有什么感兴趣的?我不介意讲来给你听。”只见夜玄从门外走了进来。显然听到了他们的谈话。夸他一下,还挺不谦虚。人设这么快就崩了?“就是,都看了半天了,休息一下眼睛。”隗骨附和道。他现在倒是处处都听夜玄的了。隗骨收拾完东西,出了门,夜玄随手把书房门合上了。他径直走过来,坐在蒲苏书桌对面,轻声问道:“你想听什么故事?”“没有没有,我随便说的。”蒲苏胡乱收起桌上几本摊开的书籍,准备开溜。“那你想听神童的故事?”夜玄坐着一动不动,轻声追问道。蒲苏刚抬起屁股,又坐下了。神童?!蒲苏突然想起秋猎时在妖洞里,夜玄昏迷前说的书里的神童。原主小时候是有本传记。不过那八成是恭维御灵宗的人写的,内容想必多有夸张不实之处。小时候原主还是挺聪明好学的,好像从九岁之后,他生母去世,性格逐渐扭曲,不思进取,骄横跋扈。本来应该是个不错的好苗子。但蒲苏穿过来的时候,原主已经在炮灰之路上飞驰了十万八千里了。现在提起来,不觉得尴尬吗?蒲苏努力回想了一下,什么“三岁诵读名门道法”啊。随便翻着玩的呗,三岁能认识几个字啊,翻一本心法是不是得说结剑气了?“四岁结剑气”啦。果然。什么“五岁以金珠弹射山峦,山倾”啦。随便拿法器扔着玩,请勿模仿。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