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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不知他用了何法子,竟调来此地上任城主。听完始末,殷姝明白,这不正是农夫与蛇的故事吗?可惜这蛇自食恶果。*佛堂后室摆设俭朴,乍一看去有几分柏遗居所的影子。柏遗转眸看向唯一照亮此室的窗棂,外间正阳傲挂,只几缕光线映入。倒是方便行事。严明见他立在窗棂旁,风姿如旧。如那日在宫殿前一般,众人散去,他跪拜在地,他则俯视于他,轻笑:“不过如此手段。”自那日后,他夜夜噩梦缠身,心中诸多情绪滋长开来。但他知道,须得隐匿,才有复仇之机。这不,柏遗便落入他手,任他驱使。“柏遗,未曾想你竟落得如此下场。”放弃高官厚禄,一生清贫,当真是可笑。透过窗棂隐约可见后山佛塔古刹,如今初冬时节,天地一片寂然。他不答,转身看向书案上的墨笔。笔杆为紫檀木用料,听闻紫檀木最是坚硬无比。严明不在人前便无所畏惧,见柏遗为他所胁,还敢忽视他,恼羞成怒道:“如此处境,还装的一副君子之姿,怕是皮囊穿久了就忘记自己是什么东西。”柏遗缓缓拿起笔杆,杆身光滑如镜,镜中他眸底沉沉,面无表情。“有一点,你说的对,吾从来都不是所谓君子。”严明以为他示弱,笑得猖狂:“你不过如此,人前不是嚣张的很吗,还替你那宝贝学生出头。”说着,他混浊的眸中露出痴迷,舔舔嘴角。“若是你将你那宝贝学生献给我,我便饶你一命。瞧她身姿傲然,冰肌玉骨,滋味定是美妙无比,我————”话未说完,寂静室内响起杀猪一般惨叫。方才还口出狂言的严明被一物钉在有窗棂的那堵墙上。他嘴上凄厉的叫着痛,眼前一黑,他不可置信地颤抖着手向肩处摸去,摸到平日最熟悉的墨笔。是他,是柏遗。严明双目充血,好似快胀开,嘴上谩骂声不绝,欲冲上去与柏遗同归于尽,却困在墙上不得动弹。“你———”柏遗将手收回袖袍下,转身看着痛苦不堪的严明:“我问你,这几年来的幼童是何去向?”墙上之人痛的失语,眸中却透出我绝不可能告诉你的意味。而柏遗料到此反应,不紧不慢向他走去,身躯单薄削瘦,气势却如不可横越的山岳。“若你不说,那你嘴也没有存在的必要。”见柏遗眼中赫然显露的杀意,严明才明白。他不是在开玩笑。他真的会杀了他。可他不想死。“我说我说,他们都被送去了京城那边,与我无关啊。”这结果与柏遗所查出入不大,他抬手拔掉严明肩上的墨笔。严明失去支撑,一下子瘫软在地,嗬嗬粗声出气。谁知,柏遗也缓缓蹲下,目光在他脸上流转,似乎在考虑从何处下手。“我求求你,放过我,再放过我一次。”严明不住卑微磕头,肩上孔洞不住地向外涌血,瞬间染红大片袈裟。旋即求饶声戛然而止,血迹喷射而出,在身后白墙留下块块血迹。严明不住抬手往上摸,却感觉力气逐渐消失,眼前一黑。在意识消失前,他听见耳边传来低语:“棋子的命运结束了。”原是如此,他冷笑起来,越笑越大声,直至无声,一生定格于此。而那白袍男子缓缓直起身,看向死去之人讽刺的面容。脸上无甚表情,身后出现一道黑影。他垂头双手呈上一方白丝帕,恭敬问道:“主子,如何处理?”柏遗接过白丝帕,将手中血迹拭净,轻轻松手,那丝帕便滑落遮住严明的脸。淡淡道:“剜去双目与唇,烧了吧。”声如平时讲学般温和,出言却狠辣决绝。他再次看了眼窗棂,转身匿于阴影中。第16章 往事八卦完夫子的陈旧往事之后,众人散去,殷姝才缓缓品着这花果酒。状若清露,入口香醇,确实滋味不差。如此美酒,方才申晏品时还略显嫌弃地摇摇头,直呼千金佳酿,不过如此。周覃闻此不服气,揪着申晏问这还略差,那你说说你尝过最好的美酒。申晏向外瞧了一眼,见四下无人,才神秘地低声回答,去年岁暮之时,他本是有要事与夫子禀报,却不想一进那阁楼便闻见一阵醇香悠长的酒味,他这种嗜酒如命的风流君子,自是无法视若无睹。他寻着香味便摸索进阁楼后厨,见灶台上摆着一坛酒,外表平平无奇,醇香便是来自此处。酒坛子正中红纸写着襄十九年岁末,想来已是埋上一年许。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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